颜柔面色酡红,声音软软的。“呃,老公。”
“宝贝,怎么穿上内衣了”
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小声嗫喏。“在公司,别闹。”
知她害羞,傅砚深不舍的收回手。“好,不闹,饿不饿吃点东西”
“嗯。”吃东西正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男人抱着她坐在沙发,颜柔还是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想从他身上起来。“老公,你去忙自己的吧。”
傅砚深扣住纤腰。“没什么重要事,我陪你,柔柔想吃吃水果还是点心”
她随口道“点心吧。”
他拿起小点心,一勺又一勺的喂她,很是耐心。
颜柔吃的面红耳赤。“我自己吃就好,老公,你要不要也吃一些”
他不怎么吃小点心的,颜柔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偶尔也会陪着她一起吃。
男人缓缓靠近,薄唇轻贴蜜桃般的唇瓣,卷走些许奶油。
“不错,好吃。”傅砚深得出结论。
到底是什么好吃,不言而喻。
颜柔又羞又怯。“哪有这样吃的”
“那这样吃”
他吃了一勺绵密的奶油,然后扣住小脑袋。
浓郁的奶油在两人的口腔里久久不散,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吃完东西后,傅砚深也不打算再继续工作,陪老婆。
颜柔是在下班后,才出休息室参观他的办公室,之前都和他腻腻歪歪。
他的办公室不是财大气粗的那种,干净整洁,摆放了很多书。
颜柔想到浅沫说的话,不禁笑了。
“老婆,笑什么”
她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与他对视。
“我想到浅沫说你学生时代就很受欢迎,拒绝了很多女生,而且是无情的拒绝,之前我还不怎么相信你会这样,今天看到,我信了。”
傅砚深将她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对我来说,她们高兴与否不重要,我在乎的是我在乎人的心情,而我在乎 柔柔。”
他真的好会说情话啊,如果是别人说她会觉得是画大饼,但他说这些,会让人觉得很美好,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傅砚深继续道“在学生时代,我是没碰到柔柔,要是早遇到,也不会单身到现在。”
“也许不一定”
温热的指腹轻触粉唇,他表情严肃。“我敢肯定,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我们相遇,我傅砚深依然会被你颜柔吸引,继而爱上你。”
颜柔的心悸动,像甜甜的甘露降临久旱的荒土,有了生机。
他们一直腻腻歪歪,没人打扰。
晚饭后,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京都标志性的建筑还有美轮美奂的灯光秀都尽收眼底。
“夜景真的好漂亮啊。”
傅砚深从背后环住她,脸轻蹭她的颈间。“景色虽美,不及我的柔柔。”
颜柔转过身,搂住男人的颈脖。”也不及砚深。”
他心中一动,低头吻住软嫩的唇瓣,而她也想要给的更多。
在这璀璨的夜晚,美景只是可有可无的陪衬。
颜柔的老家在京都的一个小县城的农村,虽然是在农村,但交通还算方便,二十几分钟的车程。
她的母亲颜甜是土葬的,那时候也还不流行火葬。
早年间,颜柔的母亲考上京都某重点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京都奋斗,后来,就把母亲和哥哥接到了城里,只有逢年过节大家才回老家。
时间久了,老家的房子已经塌了,他们就回来的更少。
颜甜的坟墓全都是石头砌成,那个时候,丧女的颜奶奶不顾女儿从简的遗愿,用的是最好的材料。
女儿苦了一辈子,她不想女儿死后再受苦。
老家几乎没什么年轻人,都是年长者,年轻有能力的人都到大城市打工,人也就越来越少。
颜柔母亲的坟墓在自家的土坡边,每次回来祭拜,她都会清理,否则,杂草丛生,很容易遮挡坟墓。
“柔柔,我处理。”
傅砚深哪里舍的让亲亲老婆清理杂草,牵住她的手,带她到路边。
“没事,很快的。”颜柔还想动手。
他扣住她的肩膀。“听话,我来,我不可能让你怀着孕做这事。”
见他执着,颜柔也就听从。“好吧,你小心点,一些杂草有刺。”
“我知道。”
保镖们眼见自家boss整理杂草,纷纷动起手来。
“你们到外面路边,我自己处理。”
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退了下去。
老板怎么吩咐,他们就只能照做。
只不过boss在清理杂草,他们在这干看,这说出去谁信
颜柔知道他没做过这种事,走过去劝说“老公,让他们一起清理吧。”
傅砚深不同意。“我第一次来见妈,这些事怎么能让他们做乖宝想让我这个做女婿的不讨岳母大人喜欢吗乖,在外面等我 ”
“好嘛,你小心。”
颜柔心里满满的感动,他真的很有心。
十几分钟后,终于清理完周边的杂草,他的衣服也被野刺刮花,傅砚深不在意,颜柔却担心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柔柔,先给妈上香。”
“真的没事吗”她还是不放心。
“没事,我保证。”
如果不是地点不合适,他真想抱着老婆亲一口。
他都这样说了,她也就放了心。
颜柔跪在地上理纸钱,傅砚深也跪在她的旁边,点上蜡烛和香。
她一边烧纸一边向母亲报备。“妈,我结婚了,您的女婿叫傅砚深。”
颜柔笑容温柔是我看着身边的男人。“他对我很好,您放心。”
傅砚深满目柔情的与她对视,深情款款的说“妈,我是傅砚深,谢谢您生育了柔柔,让我娶到这么好的妻子,今后,我一定好好爱她,呵护她,不会让您失望。”
颜柔不自觉的红了眼眶,感动他的话,也感动他做出的承诺。
“妈,还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您要当外婆了。”
颜柔每次来看望母亲,都会谈很多,告诉母亲自己的近况,让她不要为自己担心。
“请妈保佑柔柔身体健康,孕期少受点苦,保佑宝宝们平安的到来。”
他许愿了自己和宝宝就是没有提起他自己,颜柔接着跟上了一句。“妈妈也请保佑砚深健健康康。”
今天,风很大,大到燃烧的纸钱都在飞舞。
据说,这是逝者知道了生者说的话。
她靠在他的怀里,眼里氤氲雾气,看着飞舞的纸钱,颜柔相信,母亲知道了。
祭拜完,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年纪稍大的妇女走了过来,好奇的问“你,你是颜柔还是颜琳啊”
颜柔认出了妇人。“我是颜柔,您是周阿姨吗”
周阿姨脸上堆着笑。“对,我是住在你们屋对面的周阿姨,颜柔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位是”
她看着旁边高大的男人,满是疑惑。
颜柔没有隐瞒。“是我先生。”
得到老婆主动介绍自己,傅砚深心情美滋滋,还不失礼貌的打招呼。“阿姨好。”
“好哦,这小伙子好,又高又帅。”
周阿姨边夸奖边感叹岁月不饶人。“这时间过的真快,想当初你们才那么小呢,对了,那天还有人来问你们。”
颜柔惊讶。“有人问我们”
“可不是,那些人穿着打扮就像。”
周阿姨指向他们身后的保镖。“那些人也像他们这样,耳朵上戴了东西。”
那是耳麦,颜柔和傅砚深对视后询问“周阿姨,他们问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问有什么人啊之类的,哦,还有啊,当时,颜琳也在,是她回答的,我这记性,总是把你和颜琳弄混。”
颜琳她很少回来,怎么会回老家
颜柔又和周阿姨聊了一会,周阿姨家中还有事,就回家去了。
她不解。“怎么有人打听我们”
傅砚深关心道“柔柔,以前有这种情况吗”
颜柔摇头。“我不常在家,也不太清楚,可能就只是问问吧。”
“嗯,也许,别多想。”
他虽然这样安抚,但只要关系到柔柔,就不得不谨慎。
“好。”
回去的路上,傅砚深把玩着她的手问“宝贝,你说妈满意我吗”
颜柔认真的想了想。“我想妈妈会很满意,你对我这么好,妈妈怎么可能不满意。”
傅砚深放心了,他亲吻小脸。“那柔柔呢满意我吗”
她笑靥如花。“非常,非常满意,老公,我爱你。”
“宝贝,我也爱你。”
他呀,也满意的不行,这辈子最满意的事就是娶了他的柔柔。
两人回到半月湾已经是晚上。
颜柔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红包,平时她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这个红包是之前的还是近期的。
“老婆,怎么还没出来”
傅砚深走进衣帽间,看到她拿着一个红包,温柔一笑。
颜柔尴尬道“老公,我不是故意拿你东西的,我马上放回去。”
他握住小手。“宝贝,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拆开看看。”
“拆开”里面是钱还是什么她摸着薄薄的。
傅砚深点头。“拆开。”
“那好。”
她拆开红包一看,里面是两张一百元的红票子。
男人的唇角掀起一抹浅笑。“乖宝,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