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出去后,此时的办公室内就只剩下秦川和陆书文。
两人四目相对,持续了数秒。
“会长,我们已经几乎把整个江城市都翻过来找了,依旧没有目标人物的踪迹,对方会不会已经跑了”
陆书文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烈风副本那边怎么样了”
秦川忽然想起了,龙王殿钱奕给的消息,沉声问道。
“那边毫无动静”
陆书文摇了摇头。
紧接着,秦川又一连询问了好几个问题。
陆书文都不紧不慢的一一回答。
在汇报完所有问题后,秦川才摆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但是对于目标人物的事情,依旧不能放松
“会长放心我会加派人手,对江城市进行第二次的地毯式搜查”
陆书文在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秦川在对方离开办公室后,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陆书文”
“竟然在我的背后搞了那么多小动作”
“想要架空我在公会的权利”
“你还是嫩了一点”
说完,秦川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窗边。
目光透过玻璃看向了远处的风景,脸上浮现出一抹狠厉之色。
“来人”
秦川忽然沉声喝道。
“会长有什么吩咐”
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去把刘恒泽叫过来”
“是”
那名随从闻言,不敢耽搁,连忙转身退了下去。
不出五分钟,一名身材魁梧面戴口罩的男子便来到了办公室。
“桀桀桀会长,你这是何意呢”
“刚刚不是让我们退出去吗”
“现在怎么又把我叫了回来,而且还只是叫我一个人”
口罩男环顾了一下办公室的四周,发现此时屋里就只有他跟秦川两人。
“恒泽啊我身为公会会长,你身为公会成员”
“我召见你,这不是常理之事吗”
秦川在口罩男来了之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脸上尽是笑意,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了丝毫会长的架子。
“哦”
口罩男在看到对方一反常态后,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秦川坐回了自己位置,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跟在陆书文身边已经很久了吧”
“是挺久的了,你不会想要让我做一些对老陆不利的事情吧”
“桀桀桀会长,你还是太小瞧我了吧”
“我刘恒泽可不是那种人”
口罩男瞬间就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哈哈哈你真是个聪明人”
“没错,我找你来就是为了关于陆书文的事情”
秦川见对方识破,也不再掩饰,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如果没有其他公会的事情,那我只能跟你说抱歉了”
口罩男说完,就转身欲要离开,但是却被对方开口叫住了。
“慢着,你不妨留下来看看他到底背着你做了什么事情,再拒绝我也不迟”
秦川似乎已经吃定了对方,一脸淡然的背靠在了办公椅上。
“什么意思”
口罩男闻言不得不停下脚步,皱着眉头回头看向对方。
“你跟在他的身边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是他最近两年提交的功劳表”
“你的名字,可是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在上面呢”
秦川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斥着惋惜之色。
说话间,他已经将一沓文件丢在了桌面上,示意对方自己翻阅。
“你少骗我”
“这两年来我为公会解决的事情,大大小小加在一起,数都数不完”
口罩男跨步上前,一把抓起了桌面上的文件,快速翻找了起来。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双眼有些迷茫。
结果就如秦川所言一般,对方一次都没有提过他的功劳。
“混蛋”
口罩男怒声骂道。
“陆书文是表面上跟你称兄道弟,实际上你不过就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
秦川火上浇油,一字一句都宛如尖锐的刀子,往口罩男内心深处刺去。
口罩男越听越恼火,气得浑身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眸子中更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
秦川对于口罩男此时的表情很满意。
对方越愤怒,那就对他越有利
“恒泽啊,我秦某向来都是渴望人才,你是知道的”
“你是什么实力,我也很清楚”
“我一心想要提拔你,可是每每都在功劳表上寻找不到你的名字,这也导致我是有心没处使呀”
“你不会怪我吧”
秦川一副假惺惺的模样,说得自己是多么的无奈。
“会长,我岂会怪罪于你,只能怪我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没想到这个陆书文如此心机”
“兄弟跟他心连心,他跟兄弟玩脑筋”
“真是该死”
口罩男愤愤不平,嘴上不停咒骂着陆书文。
“我看你也是被陆书文利用了,我这边刚好有个空余的职位,要不就破例给你吧”
秦川故作思索了片刻,才对口罩男说道。
“什么会长,你说的是真的吗”
口罩男微微一怔,眼里尽是激动。
“当然,我岂能像陆书文那般对待兄弟”
“执法队的徐天翔降为副队长”
“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执法队的队长了”
秦川神情坚定,语气从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那那我谢谢会长”
“今后会长,您就是我的亲兄弟”
口罩男语气激动,连连道谢。
他因为实力强悍,在公会里的地位虽然不低,但是并没有太多的实权,现在成了执法队的队长,那就不一样了。
下面成百上千的执法队成员,都要听从他的指示
在口罩男离开办公室之后,秦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陆书文啊,陆书文”
“想跟我斗你还早了八百年”
“看我怎么一步步肢解你在公会里的势力”
秦川背靠在了办公椅上,翘起了二郎腿,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紧接着,他对着门口的随从呼喊道“来人,把郭华明给我叫来”
“是”
随从打开房门探出了一个脑袋,应声回道。
旋即便又迅速关上房门,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