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知县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只见那知县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虽然年纪不算太大,但是走起路来官威十足。
身材臃肿,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吃喝,肚子里油水肯定不少。
但见那知县老爷在上面正襟危坐,眼皮微抬,看了一眼台下的人,将岸上惊堂木一拍,随后说道,
“何事”
只见刚才那名班头儿田普,对着知县大人深施一礼,随后开口说道,
“大人,是几个外乡人,在酒楼里面冲撞了白老爷打伤了白老爷手下的十几个家奴,我把他们都带过来了。”
别看白疾风在外面耀武扬威的,但是见了知县还是有些
“是啊贤婿,这伙外乡人把我的家奴都打伤了,十几个呢”
那知县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后一脸严肃的说道,
“住口,公堂之上不许攀亲。”
“是是是”
说到这里,知县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先是看了一眼白疾风,随后把目光转到了江童这边,一下子就被江童身后的马玲儿,还有彩儿玉儿吸引了过去。
该说不说,马玲儿现在出落的越来越漂亮那是没的说。
彩儿玉儿也是,自从来到江家之后,江童也不曾亏待他们,还让马玲儿带她们出去买衣服。
有一说一,说是美貌佳人的确是差点意思,但还说得上有几分姿色,这是没有问题的。
知县明显是个s,一看到几人就被吸引了目光,
“堂下所站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江童这才带着无双等人单膝跪地,随后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大人,在下江童,我们几人在酒楼吃饭,这个什么白老爷,一进来就对我们几人口出不逊,还说什么包下酒楼的说辞。
我等虽然是外来人,但也是掏了银子吃饭的,我想请问一下,朝廷有哪条法度,说的是可以随意如此
不经他人允许,强行让他人离开的”
知县大人点点头,
“说的不错,本朝的确没有法度,允许别人强行
但是,你纵容手下打伤了白疾风的手下,你又该当如何解释”
“大人,一个人打伤十几个人,请问这种说辞,大人您该怎么解释
是仗势欺人,人多欺负人少,还是我纵容手下,我想大人应该自有评判”
这时知县也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江童跟无双,随后又看向了白疾风,
“你说的是,一个人打伤十几个人”
“大人,不是一个人打伤十几个人,是十几个人想要伤害我们几个人,我手下想要反抗,将这十几个人打翻在地。”
“”
“白疾风,江童此言可属实”
“这”
“好了,本官知道了,聚众斗殴,依照本朝法度,本官判定,江童纵容手下打伤白老爷手下家奴,本官判定江童有罪。
江童,你打伤白疾风手下家奴,罪行属实,江童与你手下打伤人的,每人四十大板,赔偿白疾风二百两白银,刺配”
江童微微一笑,随后站起身来,
“我说,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白疾风纵容手下想要欺负我,反而被我手下打伤,你现在判罚我有罪
这朝廷的法度,你可认真看过了
还是说,在这神泉监,你自己说了算,有自己法度”
“啪”
“混账,本官自有判罚标准,白疾风的手下也被你打伤了,就算他有不对的地方,家奴也都被你们打伤了。
既然你们有如此本事,何不去边境为朝廷效力。”
“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泉监外面还有朝廷,你如此判罚,就不怕遭报应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无视朝廷法度”
“混账老爷我赏罚自有分明,轮得到你一个小老百姓对我指指点点。
来人,将此人拉下去重大四十大板,不,八十
女眷押至大牢听审”
“看来你不是熟读朝廷法度,而是无视朝廷法度,错在白疾风,你却判罚我等,难道你真不怕朝廷怪罪”
“笑话本官乃是神泉监知县,用得着跟你一个小老百姓研讨朝廷法度。”
“来人还不动手”
“慢着”
江童摆了摆手,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高高举过头顶。
那知县的确有些老眼昏花,揉了揉眼睛也没有看清,
“嗯是银子吗”
“呵呵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来人,给本官呈上来”
知县说完,身边的师爷就来到了江童身边,接过江童手里的东西,却被吓了一跳。
明显可以看到,师爷把那东西拿在手上的时候,双手都在发抖,
“大大人”
“何物呈上来”
师爷也不敢耽误,便把江童手里的东西送到了知县手上。
这次知县算是彻底睁开了眼睛,倒是一旁的白疾风有些不明就里,不知道江童拿出了什么东西,心里还在想着,
“难不成这小子拿什么东西贿赂知县不成”
那知县看清了师爷送上来的东西之后,双手捧着,随后起身来到江童面前,
“大大人,您是刚上任的中正参事,江童江大人”
“你不认识我难道不认识你手上的东西吗”
知县当时跪倒在地,说话的声音甚至都有一些颤抖,
“下官参见参事大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下官”
江童把知县捧在头上的东西收了回来,随后看都没看知县,边走上了知县的位置,随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神泉监知县,杨大人
杨大人官威十足啊,就连我都被你吓了一跳,无视朝廷法度,不分黑白,随意处置,随意判罚,老百姓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此时的知县杨杰在下面颤颤巍巍,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
江童他自然不认识,但是江童的事情可是传遍了南方,甚至轰动了朝野上下。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介白身,甚至是一介商人,直升五品官,这样的背景,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