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娘气息虚弱,一脸跟吃屎了一样的看着马荷花,哪个天杀的
你心里没逼数吗
心里,脸上却要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道长,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她脸色苍白,有些虚弱的问道。
“兰娘,送我们去东北一趟吧”说着,还把定位给她看。
兰娘一脸为难,说来她只是一个售票员,哪有那么大的权力发车,鬼车也是有编制的。
“咋了你不乐意”马荷花变脸可是相当的快,刚才还在笑嘻嘻,现在直接沉下了脸,一脸阴沉的看着兰娘,看来,她的针扎得还是太轻了。
兰娘;“”
“不是,道长,你听我说啊别动气,冷静,一定要冷静。”兰娘被吓的汗水直流。
“行吧看在我们有点交情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听你说些啥”她目光阴冷的盯着她看。
“对了,说重点,别啰里吧嗦的。”马玲花补充道。
兰娘;“”
有点交情啥子交情尽鬼扯。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遇到她们。
“司机老邓跟我是搭档,这发鬼车,你们得问问他,当年是他开车下河的,组织上给了他编制的,发不发车得看他的意愿。”
“老邓”马荷花想了想,“知道他名字吗”
兰娘立马点头,“知道,叫邓跑跑。”
知道名字那就好办了,于是马荷花现场招鬼,很简单,她掏出一个纸人,上面写着邓跑跑的名字。
“喝呸”搓了搓手,从包里掏出蚯蚓那么大的针,脸上带着渗人的微笑。
兰娘看得浑身哆嗦,就这样招鬼的她真是长见识了。
完全不知情的老邓在鬼城里桑拿,洗脚来着。
突然,一股冷意直冲天灵盖,他头晕眼花了起来。
“咋咋了老邓你这是干啥怎么突然打摆子了”
一个鬼司机看他这样子,有些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啊就感觉浑身没劲,还有东西在戳我,魂老痛了。”说着说着,他又抽搐了起来。
兰娘看着马荷花准备猛扎,眼皮子直跳,“老邓啊老邓,你可别怪我啊这也是被逼无奈的。”
老邓:“”
“啊痛痛死老子了。”一个没注意,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双脚蹬着地,如濒死的鱼一样。
看着折磨得差不多了,马荷花立马一声暴喝“邓跑跑,还不快速来见我。”
邓跑跑脸色苍白,浑身虚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着哀牢山飘了去。
看得周围的人一阵懵逼,这是咋了
邓跑跑那是完全没有丝毫力气的,全都在靠本来在跑。
“来了吗”马玲花问道。
“嗨娘,我办事你就放心吧就快来了。”马荷花看着兰娘如哑巴一样的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傲娇。
老邓来到哀牢山后,看到的就是马家三人拿着凳子坐在树林里,周围的雪被大树的枝叶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邓跑跑,来了啊快,给我们发车吧”马荷花直接命令道。
一边说,还一边耍着手里的大刀,那威胁力不可小觑。
看着兰娘在一旁不吭声,他顿时了然,这背时的婆娘,一定是她出卖了自己。
“看啥看老娘也是被逼无奈的,有本事你就不开车啊”
要是不开,老娘敬你是条汉子。
看着他满脸愤怒的盯着兰娘看,马荷花吼了一嗓子,“看啥看发车我不砍你,不发车,我砍死你,选一个吧”
邓跑跑:“”
选啥选,你直接拿刀架我脖子上了,我有得选吗
“道长,有事好好说嘛这这浑身都疼,这发车有点困难啊”邓跑跑还想磨蹭一下。
“有点疼那正好,我给你按摩按摩”说着,掏出写着邓跑跑的纸人,猛的用针扎了十几下。
兰娘:“”
这自己找罪受,可真是蠢货一个。
邓跑跑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啊痛痛痛啊”
马荷花停下手,看了他一眼,“咋样,我这按摩的力度怎么样”眼里满是寒光。
要不是为了坐车,这直接就送走得了,不听话的鬼,她们懒得废话。
邓跑跑:“”
要命哦这简直不让鬼好过了。
“可以了,我发车,立马就发。”邓跑跑那是麻溜的翻起身,站在空地上,看着下小雪的天,他嘴里猛的张开,一个客运车就从他的嘴里被吐了出来。
马家三人看得一脸嫌弃,“你这车干不干净啊”马玲花问道。
“干净,绝对干净,我这天天保养打扫呢嘿嘿”他尴尬一笑。
看着车,马梨花说道:“车牌号改了啊4848这号挺不错的。”多吉利啊双数呢
邓跑跑:“”
“上车吧”马玲花说道。
“把导航给他,让他带着我们去就行了。”又补充道。
兰娘也上了车,34位坐变成了24位坐,马家三人也不纠结位置咋变少了,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就坐了。
马梨花看了一眼时间,一点多,想了想,问道:“邓爷爷,我们多久能到那松江屯”
邓跑跑嘴角抽了抽,爷爷他死的时候才35岁呢咋就叫他爷爷了
“只要鬼气足够,半个小时,不过最近没充鬼气,可能要久一点,一个小时半吧”
“那你咋就不充啊”马荷花白了他一眼,真是的,害得她们时间都延长了一个小时。
邓跑跑:“”
充老子哪里有冥币充上车拉那些鬼王挣的钱都不够叫暖气的,这点鬼气还是他用自己的鬼气补上的,他容易吗
“你该不会是一个穷鬼吧”马荷花补了他一刀。
邓跑跑:“”
“看你那么可怜的样子,要不这样吧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给你烧点冥币,也就当是车费了。”马荷花看着她娘,不明所以。
“娘,你这是为啥给他烧呢家里的那些姑奶奶你可都没怎么烧过,咋就给他烧了”
马梨花:“”
她娘咋就不开窍了,这以后不就是有一个专属鬼车了吗
再说,冥币那玩意,不值钱啊上次去老鹰村,她奶不是装了一麻袋回来嘛拿着烧一些不就行了。
王神婆:“”
雁过拔毛吗这死人纸都不放过了,真是她的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