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夜里有些微凉,二月光着膀子,光着腚在森林里走着。
在这寂静的夜里,夜娲子的声音不断回响,声声入耳,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诡异。
周围的虫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夜晚的故事。
而二月,此时正处于一种尴尬而又无奈的境地。
他只觉得屁股上传来阵阵凉意,这股寒冷让他格外不自在。
在这荒郊野外,他迫切地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解决这个尴尬的问题。
于是,他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很快,他发现了一些叶子和树藤。
二月的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决定用这些材料为自己编织一个围在腰上的遮挡物。
他小心翼翼地挑选着叶子,将它们一片片整理好。
然后,他拿起树藤,开始认真地编织起来。
二月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叶子和树藤之间,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个小小的工程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和认真,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任务。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简陋但却实用的围腰逐渐成形。
当最后一个结打好时,二月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个围腰虽然简单,但却能有效地遮挡住他的隐私部位,让他不再那么尴尬。
二月站起身来,轻轻地抖了抖围腰,确保它牢固地围在自己的腰上。
此时,夜娲子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荡,虫鸣声也依旧热闹。
但二月却不再感到那么寒冷和尴尬了,他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呦手艺不错嘛不过跟我的小心肝比,差远了。”马玲花嫌弃的声音响起。
二月脸色一僵,机械的转过头,嗯背后没人
“往哪看呢你往上看。”
马玲花的声音再次响起。
二月:“”
不,他并不想看。
“你你们看见了”
二月咬着牙,脸色爆红,还有些难堪,他居然被看光了。
“昂看了,瞧你编叶子挺认真的,不忍心打扰你。”马玲花实诚的说着。
“小伙子,你这身材还得练啊看着都没我闺女壮实,啧啧啧就你这样的身体,做赶尸匠还不如我女婿呢”她一脸嫌弃。
二月哪里受得了,“你你真是讨厌”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朝着前面就跑了。
“奶,他朝我娘那边跑了。”马梨花说道。
“是吗祝他好运吧荷花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应该没啥事。”
“救命啊”
这话一说完,就看到二月狂奔着,身上被树枝划伤了不说。
马荷花的速度跟猎豹一样,紧追在后,随后使用了鬼影迷踪步,直接跑到二月前头来。
一把冒着寒光的大刀,直接从二月的腰间砍去,二月躲闪及时,只是感觉咔咔一凉,低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死。
他的大兄弟要是偏一厘米,那就没了。
额头汗水直流,现在,他光着腚,啥也不说,这个疯女人,太他妈的缺德了。
打也打不过,那就只有跑了。
马荷花似乎知道他想跑一样,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只见周围出现了领域,这次的领域跟以前的都不同。
看着到处飘荡的血色之气的领域,二月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啥道术
“奶,我娘脑子变聪明了,还知道开领域控制人了。”
马玲花:“”
“跑啊你倒是跑啊赔钱货。”马荷花阴毒的说着话。
二月:“”
赔钱货啥赔钱货他妈的,他叫二月,可不是叫赔钱货。
于是,为了活命,他立马解释道:“不婶子,我不叫赔钱货,我叫二月。”
“二月我娘说了,男人都是赔钱货,而且你居然想杀我娘,我要杀了你。”
马荷花跳起来,手里的砍刀冒着寒光,直直的朝着他脑门砍去。
一双白嫩的小手夹住了她的大刀,她愤怒的看了一眼,是她闺女,眼里的猩红退了不少。
二月吓得腿都软了,这太他妈吓人了,他想妈妈了。
“娘,醒来。”
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去马荷花的耳中,马荷花浑身一倒,直接晕了过去,直直的倒在地上。
“嘭”
一声巨大的响声,二月一看,嘴角抽了抽。
马荷花倒下的地方,有一块石头,那是直接就被她的头给干碎了,要不要那么夸张
没了马荷花的支撑,领域直接消失,二月眼珠子一转,此时不跑等待何时
光着腚,带着自由翱翔的鸟,一路狂奔。
对于这三个不太正常的女人,他只想说,拜拜了您嘞
“没想到,他居然是二麻叔的爷爷。”马梨花看了一眼二月离开的方向。
“去发个信号,叫陈副官来抬你娘吧”
“行”
马荷花拉了一个有点像烟花的信号,那是陈之卿给她的,说是找不到路了,就发射它,他就知道她们在哪里了。
“嗯嗯哼”陈副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把马荷花抬起来。
周围的兄弟:“”
这陈副官咋虚成这样了
看着周围人的打量,盯着他的腰子看,陈副官感觉自己颜面扫地。
“愁啥愁看蛤看”这老娘们可是真重啊
他一脸凶相,咬着牙,又抬了一次。
抬不动,真的抬不动,他不行了。
马玲花看了一眼,满眼嫌弃,叹了一口气,“把担架抬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抓着马荷花的衣服,把整个人不温柔的甩在了担架上。
“行了,走吧”
陈副官:“”
不是,你这样,还叫我抬啥
两个人抬嗯抬不动
“走啊咋了”
两个兵表情跟震屎一样的表情,硬是抬不动。
看着跟便秘一样。
最后还是六个人才勉强抬了起来,一群人,一脸复杂的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马荷花,这老娘们怕是一个男人。
陈副官盯着马荷花看了半天,不确定的问道:“她是女人”
“陈副官,瞧你说的,我闺女不是女人,那能是男人”马玲花不乐意了,荷花可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马家人传人,那些贱皮子能比
“我闺女不就吃得多了点,重了点,性格暴躁了点嘛可不能用男人来侮辱她。”马玲花语气不悦。
周围的男人:“”
陈副官:“”
这话听着咋那么不对味,而且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