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数,换作之前,刘嫂早该准备好早餐。
正当她困惑的时候,刘嫂打着哈欠,从门外慢悠悠地走进来。
见着叶南熹,她丝毫没抓包偷懒的局促和紧张,只笑笑,“叶小姐,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跟前些天一样不吃早饭,所以我就没做了。”
叶南熹抬眼看了她两秒,随后温和道,“没事,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到外面买点吃的就行。”
话落,她抬脚就往外走,没在这件事上作过多的纠结。
叶南熹回到公司楼下,随便买了杯咖啡和一个面包。
在咖啡店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她抿了口咖啡。
然后,撕开面包包装,刚咬了口面包,放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叶南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心没来由地快速跳动。
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会是他的电话。
纤长的手指拿起手机,划到接听键,轻声道,“喂,你好。”
“出来。”两字落音,电话就被挂断了。
男人低沉透着玩味的声音却萦绕在耳,叶南熹不由地攥紧了手机。
似有感应般,她一抬头,穿过透明的玻璃,对上了男人张狂又多情的桃花眼。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路边,后车窗降了大半。
付浔姿态肆意地坐在里头,指尖捏着烟,侧头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叶南熹心头一紧,忙慌地收拾着桌面上的面包咖啡,快步出了咖啡厅,往他车方向走去。
小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厢里,弥漫着男人冷冽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屏气尽量放缓了呼吸,叶南熹小小声地喊了句,“二爷。”
女人胸口起伏得厉害,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
付浔眸底深邃了几分,伸出大掌绕到她后背,从她衣摆钻了进去。
粗粝干燥的掌心,贴上她的不盈一握的细腰,轻捏着滑嫩的肌肤,“宝贝,走这么急,找干呢”
男人一开口就是羞死人的荤话,也是实话,两人本就是情人关系,他找她无非就是那些事。
叶南熹脸皮薄,下意识看了眼坐驾驶位的秦牧凡。
耳尖羞耻得红到都能滴血了,比一个星期前,他咬下那耳垂的疤痕还红。
“嗯”付浔夹着烟的手,捏了捏她耳垂,催促着。
叶南熹抬眼,撞入了他满是戏谑的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这尊大佛,主动联系她,她能不急嘛。
这话她不敢说,换了个讨好的话术,轻声应,“我怕你等久了。”
她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付浔扯唇一笑,大掌掐住她的腰,猛地一提,将她扯到了紧实的大腿上。
面对他猝不及防的行为,叶南熹轻呼一声,下意识紧护着手上的咖啡和面包。
要是咖啡洒车上,她还能活着出去
事不如人愿,袋子从她手上脱落,眼看就要跌落在车毯子上。
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了,付浔看了眼手上的破烂玩意,丢给了前面的秦牧凡,“下车等着。”
秦牧凡反应极快,接过东西,把车挡板也升了起来,迅速溜下了车。
一时间,狭小的车厢,就只剩下叶南熹和付浔两人。
两人面对面,跨坐着。
不等叶南熹回过神来,眸底浸染着汹涌欲色的男人,哑声不耐道,“下次穿裙子,麻烦。”
叶南熹在付浔打电话给她时,她其实已经猜到,他要找她做什么。
可是现在上班高峰期,叶南熹看着,马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偏偏她又不敢违抗付浔。
万一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呢
这么想着,叶南熹试图跟他商量,只是嘴刚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
付浔就觑了她一眼,似看穿了她,“宝贝,要说就说点我爱听的。”
他的声音散漫,却透着极强的压迫感。
叶南熹到嘴边的话,生生吐了回去,改说,“我以后都穿裙子。”
付浔满意了,好心情地拍了拍她臀。
凑她耳边说了句话
叶南熹乖乖听话照做
满腔的羞耻紧张,叶南熹两小手搭在付浔的肩上,脸也埋了进去。
付浔却相反,心头的恶劣溢满心头。
大掌猛地用力扯住了她的头发,侧头,粗沉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进毛孔里。
温凉的薄唇跟蛇信子一样,舔舐着她的肌肤,“放松,他们看不见。”
头皮一阵刺痛,叶南熹被迫扬起了头。
他就是故意的。
光天化日下,迫使她接受这种似隐似现的窥探。
狭窄的车厢,空气弥漫着灼热且危险的气息。
男人眼底越发的沉,蓄势待发,似要一把将猎物致命。
只可惜,獠牙刚要触碰到肉,一道咕噜声从女人肚皮里传出,打破了他的势在必得。
叶南熹僵在他身上。
肉到嘴边,付浔只顿了顿,没打算管,继续张口。
然而,那肚子的咕噜声再次传出来,甚至更持久了。
咕噜噜的,在寂静的车厢里,尤为突兀。
三秒后,声音落了下去,两人以为终于停了。
付浔又准备要
可下一秒,平坦的肚子又短促地响了一声。
叶南熹脸上本就挂着道红晕,现在更深了,脸颊发烫得厉害。
这一刻,真真尴尬到她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付浔掀起眼皮看向叶南熹,眸色幽深,声音不辨喜怒,“你肚子叫得挺及时啊。”
叶南熹,“”这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垂下了眼,指尖微微攥紧,她小声道歉,“对不起。”
她头埋得很低,一张小脸被额前的绒毛碎发遮挡住,就剩半截秀挺的鼻子。
模样看着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付浔神色略显烦躁,抬手吸了口烟。
兴浓的欲望,他妈都被她肚子那几声破声,给叫没了。
连着觉得车内的空气都变得不顺。
按下车窗,夹着烟的手伸到窗外,骨节分明的手才刚弹了弹烟灰。
与此同时,怀中的女人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她本面向窗外的脸,缓缓转了回来,背对着外头。
付浔稍侧眼,瞥向窗外,眯着眼看着站不远处棕灰色头发的男人。
下去的兴致又回来了,似乎比刚才还要强烈。
他声音散怠玩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