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贫道没有解决”
“贫道方才破掉五行金煞的时间,为十一点四十二分”
“水金双煞现在已经全部化解,张家断头青龙局,已经破掉”
我这话说出来,那黄灿稍稍愣了一下,双目之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随即他便笑了起来,道。
“行了,小道士,愿赌服输,没有解决就是没有解决,做人要诚实,你装什么装啊今日在场的人,可都是风水大师,你有没有破掉断头青龙,难道,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
我无语,反问了一句。
“断头青龙已经解决,张家风水风脉,已然恢复如初,甚至还有所增强。”
“你,难道没看出来”
“黄灿,你是风水师吗”
此刻,懂行的风水师,只要站在张家祖坟山这山坳之中一看,应该就能够看到,这里惠风和畅,风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煞炁,且单单只是站在这里,就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这就是好风水的标志,之前出现断头青龙的时候,这地方站一会儿,就会让人感觉,混身发汗,难受得很。
我连续问出几个问题,直接把黄灿问出了怒火,特别是最后一句,让黄灿感觉我再羞辱他。
“玉麒麟你胆敢出言侮辱我好很好”
“张道长,你不是可以作证吗你们张家,不是有让龙脉显相的风水阵法吗如今,就让那断头龙显现出来,让大家好好看看,到底,今日是谁输了”
黄灿还来劲了。
我稍稍一愣,也不知道黄灿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一定破不了断头青龙的
破水煞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我可不是他说的那种,没有本事的黄口小儿。
难道,在金煞山头附近,他失踪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不过,既然他要看张家龙脉的龙相,那便让他看。
我怕什么
张天机这次直接开口。
“好。”
“这件事情,我再重申一遍,大家听清楚了。今日我张家龙脉之事,玉道长与黄先生打赌,输的人,要兑现赌约,自断双手,滚出嵩州”
“诸位,既然来了,大家都可以为此事,做个见证”
黄灿听闻此言,暗自阴笑着,在他看来,张天机这是看在黄家的面子上,只能给黄灿作证,为了一个小道士得罪玄门张家,并不划算。
黄灿还得意对张天机做出了拱手之礼。
“张道长,请”
我是真的愈发好奇,黄灿这么自信我会输
这边,张天机冲着张家的那几个辈分高的风水师打了个手势,那边走出来九个人,他们大约都是四五十岁,一个个从怀里,拿出了一枚青铜罗盘。
罗盘的中间,一面是天池,另外一面则是铜镜,铜镜上雕刻着,朱砂符文。
“张家九师听令,落位九星”
张天机一声令下。
那九个中年人,分别站在了九个特别的方位,站好之后,他们手中掐诀,罗盘反转,铜镜朝上,从自己相应的位置,一同照向后边的大山
张天机再喊一声。
“九镜照,龙相显”
这一声,响彻山谷
与此同时,那黄灿竟还冲着我,做出了一个相当嚣张的,抹脖子的手势
可他这个手势刚刚做出来,高空中那九枚铜镜照射的方向,竟发出了一声,霸气无比的龙吟,而那山脉之间,居然真的出现了一条龙的虚影
这龙的虚影庞大无比,遮天蔽日。
龙头高高的昂起,霸气不已,哪里还有什么,断头青龙之相
黄灿冲我做出那抹脖子的动作,只做了一半,却是被那巨龙的一声龙吟,给打断了
他甚至被吓了一跳。
转而他看向山上,当他看到,那显现出来的龙相,已然无恙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显然,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因为,断头青龙死局,的确已经被破掉了,张家龙脉已然恢复如初,现在肉眼可见
我盯着黄灿,道。
“黄先生,你我之间的赌约,胜负大家已经都看到了”
“现在,到了你,兑现赌约的时候了”
可黄灿却是摇着头说。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我问。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说中午前破局,便是中午前破局。”
“张副家主,你们张家主的遗体,现在可以入土了”
我喊了一声,那边张翠林还呆滞的站在原地,显然还不太敢相信,他们张家的风水问题,真的已经解决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如同一场噩梦,而现在过去了,当然,除了他之外,张家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黄灿摇着头,说。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金煞山头之中,藏着一把凶煞灵剑,只要有人靠近,必死无疑,如果你真的破了局,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现在,应该被那把剑,给斩杀了才对”
“你活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临危退缩,没有去破金煞”
黄灿口不择言,居然把这件事给说了出来,他果然有问题,知道些什么。
我则直接拿出了那把肺金短剑,问。
“你说的,是这把剑吗”
黄灿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我直接将那把剑拿在手上,一时间,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此时此刻,一句话他都说不出来。
“这剑怎么在你手上”
黄灿情绪激动,还没有意识到,他说出那些话,所涉及问题的严重性。
我则继续引导,说。
“你不是说,金煞山头上,埋着这么一把剑吗”
“我刚好,缺一把趁手法器,这把剑煞炁重,与我炼煞不谋而合。而且,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把剑居然还是一把灵器,滴血认主,它现在是我的”
“当初,你们黄家,到底是哪位将这把剑给埋在了那个位置”
“人才啊”
“要不是将这把剑,埋在那个位置,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也不可能机缘巧合,养出一把灵器。说起来,贫道能够得此趁手法器,还要多谢,你们黄家人了啊”
黄灿听到这话,瞪大了双眼盯着我,狠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