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又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他娘的皇甫家的杂碎,竟给老子玩灯下黑这一套,那么高的悬崖竟然没摔死他们,还让他们给逃到了这里。你们都是一群没用的玩意,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给本王去追”
挨了骂的士兵们纷纷翻身上马,急行而去
然后汝南王也跟着翻身上马,朝皇甫景延他们留下的痕迹追了过去。同时下令后面的士兵呈包围之姿过去,务必要把皇甫景延和孙颜青两人弄死在这山林间。
两个时辰后,皇甫景延坐下的马儿已经止不住的喘着粗气,两人无奈只得下马,让马儿休息一会儿。
两人慢慢悠悠的牵着马儿前行,殊不知汝南王的大军,已呈包围之姿慢慢朝他们包围了过来。
马儿休息好后,两人又继续上马前行。又过了两个时辰后,本该下来让马儿休息的,可皇甫景延感觉周围环境不对,夹紧了马腹,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他们已经穿过密林到达河岸边上了,这时后方密密麻麻的士兵从密林里钻了出来,朝皇甫景延他们围了过去把两人包围在了中间。
看着重重叠叠的士兵,孙颜青的内心惊慌不已,即便皇甫景延武力值大涨,可是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士兵,他一个人也招架不住啊
皇甫景延则是握紧了手里的缰绳,眼神中透着凌厉的杀气。
汝南王从后方骑马而来,看着半点都没受伤迹象的皇甫景延,心中疑惑不已,但仍口气狂妄的开口道“皇甫景延你俩命可真大那样高的悬崖都没把你俩摔死这次本王要亲自看你俩死在本王的面前”
皇甫景延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汝南王说道“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
双方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这时河对岸突然有无数支利箭射向了汝南王的兵马。
突如其来的箭雨,使汝南王的士兵们猝不及防,许多士兵被纷纷射倒在地,口吐白沫而亡。
看着射在士兵身上的箭矢,孙颜青和皇甫景延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是暗四他们来了。
果然河对岸的草丛里,暗四带着四营的侍卫们杀了过来,把皇甫景延和孙颜青齐齐的护在了中间。
回过神的汝南王大喊“列阵列阵”暗四他们手里面的武器,汝南王手里的士兵们之前就有所体会,所以也有了对策之法,所以士兵们纷纷举起硕大盾牌挡住了箭羽。
汝南王骑马躲在士兵们的盾牌之下,对皇甫景延高喊道“大侄子你以为你这点人马就可以救你们逃出生天吗简直是太天真了上次逃不掉,这次也是一样。本王的整个汝南大军都在这里,你们才几十个人,即便手握利器,却总有消耗殆尽的时候,本王看你们能撑到几时”
皇甫景延刚想开口说话,突然一声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如若再加上本将军的雷家军呢”
接着簌簌的士兵们从河对岸蹚着河水,手握长枪满脸肃杀之气,一杆杆长枪直指汝南王的大军。
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汉子长相和他声音一样粗犷,满脸的络腮胡,手握银枪慢慢悠悠的站在了皇甫景延的身边。
皇甫景延看着身边之人,说道“你怎么来了”
孙颜青窝在皇甫景延的怀里,打量着来人心中不由的感叹道“估计传说中的张飞就是长这个样子威武霸气只是肤色要白一点”
汝南王也和皇甫景延问出了同样的话“雷凌平你不好好在你的幽州待着,跑来本王的封地做什么”
雷凌平仰天笑道“皇甫嵩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将军当然是奉旨而来”
然后又转头对皇甫景延说道“王爷你没事吧本将军可来得及时”
皇甫景延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再迟一点,就可以替本王收尸了明明早就在后面等着了,非得到危急关头才出手你这臭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孙颜青听了这话,这高大的汉子,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崩塌,长这样还搞什么骚包牛逼的出场方式,简直是要不得
雷凌平道“不管怎么说末将这不是来了就对了吗”
皇甫景延是一点都不想理他
那边汝南王叫嚣着“雷凌平你奉谁得命令见着虎符了吗竟然敢擅自离开驻地该当何罪”
雷凌平从怀里掏出密旨和御令,举在手中,对着汝南王道“有这个哪还需要虎符本将军是奉旨行事,从无擅自离开之说”
汝南王看着雷凌平手中的圣旨,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这次恐怕无法轻易脱身了。
此时,皇甫景延趁机喊道“汝南王,你叛乱之心已久,如今证据确凿,还不快束手就擒”
汝南王咬咬牙,心知今日已是大势已去,但他仍不甘心就此认输,狂吼一声“给我杀”
然而,他的士兵们早已军心涣散,面对雷家军和暗四等人的夹击,很快便败下阵来。
最终,汝南王带着仅剩不多的人马从来时的方向撤了回去。
暗四还想带人追赶,皇甫景延道“别追了汝南王手里不止这点兵马恐有埋伏,先回幽州在从长计议。”
暗四道“是”
雷凌平道“还是王爷了解末将,末将此次和暗四他们出来,并没带多少兵马,一下就被寒王殿下看穿了”
皇甫景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雷凌平道“本王还不了解你以你的性子,打得过能任由汝南王的人马离开”
雷凌平只能憨笑道“这不是虚张声势的成分居多吗”
孙颜青直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雷凌平看见窝在皇甫景延怀里的孙颜青道“你就是暗四他们说的孙侧妃”
然后仔细的打量了孙颜青几眼道“长得不怎么样嘛”
孙颜青“很想咬人咋办”
皇甫景延斜睨了雷凌平一眼道“说不来话就别说”
然后又转头对暗四道“暗四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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