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抵达沈家别墅。
众人下车后,入眼便是一栋如天鹅堡的城堡建筑物。
风格与傅家的亭台楼阁迥异。
傅文斌表示震惊。
“你们沈家也太夸张了,在濠江建天鹅堡”
傅挽阳紧随其后,“浮夸。”
沈青看着这两个臭弟弟,不予理会。
上前拉着傅挽晴的手。
“姐妹,我带你去看看房间,你想住哪就住哪。”
傅挽晴淡淡地点点头,勉强提起兴致。
傅容锦看了眼面前的别墅,又看了一眼沈唐。
沈唐立马如炸毛的猫。
“不是我的主意,全是沈青那丫头,自作主张装的修。”
傅容锦一副快别解释了的表情,摇着头走了。
独留沈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她可以误会他的人品,但不能误会他的审美啊。
霍云深用灵力探查了一圈,没发现异常,才放心走了进去。
他不能允许再一次让傅挽晴陷入危险。
沈青为了逗傅挽晴开心,使出浑身解数,拉着她参观自己的得意杰作。
“我上次去了德国的天鹅堡就喜欢上了,回来就建了个一模一样的,你看那个钢琴,那个吊灯,都是在当地淘的。”
傅挽晴确实被吸引住了目光。
可不是因为这些装饰,而是墙上的字画。
“这些画也是你买的”
“你说这些啊这些都是我小叔叔画的,他没事就喜欢画这些。”
“没看出来,你小叔叔不仅当得了老大,还当得了画家,真是人不可貌相。”
沈青一听来劲了,开始卖力推销。
“我小叔叔不仅画画好,还会做饭,炒得一手好菜,回头让他做给你和大姐单独吃吃。”
不能便宜那两个臭弟弟,沈青心想。
自家的闺蜜想说什么,她一清二楚。
“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好先抓住女人的胃”
“哈哈哈,对对对,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姐妹不是白叫这么久的。”
多亏沈青,傅挽晴终于从刚才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跟在身后的霍云深皱紧了眉头。
他对做菜可一窍不通。
要不要去学学
夜深人静,香梦正酣。
可傅挽晴却陷入了一个噩梦。
“胸针在哪”
她梦见了一个浑身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凶神恶煞地质问着自己。
“再不告诉我我就杀了你”
傅挽晴看不清他的脸,可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一阵阴寒之气直扑面门。
“还不说找死”
就在黑衣人掏出一把枪时,傅挽晴猛地惊醒。
霍云深在隔壁听到她似乎被噩梦魇住了,哭喊不休。
他立刻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傅挽晴的脸色苍白竟还伴着一丝黑气时,便觉得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噩梦。
他双指并拢,掐了个清心咒,点在了傅挽晴的额心。
不过片刻,黑气消散,傅挽晴便醒了过来。
她看清眼前之人后,心下一松。
但眼泪却怎样都止不住了。
一颗,两颗。
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
把霍云深的心哭得七零八落。
“乖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梦都是反的,你告诉我都梦到了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噩梦并不简单。
霍云深的眼神温柔,拂在额前的黑色碎发更加温柔。
傅挽晴不自觉地就将刚才的噩梦说了出来。
“胸针不是被炸成灰了吗”
“我当时看着喜欢,便放在了包里一起拿下了楼。”
霍云深听完后心中腾起了杀意。
原来如此。
那个小偷的同伴闻着味就找来了。
看来这个胸针还真是个好东西。
竟让他们追到了这里。
他抬手轻抚傅挽晴的额头。
就在他的手碰上的一瞬间,傅挽晴便沉睡了过去。
“都是我不好,将那胸针送给了你,害你平白受了这么多罪,好好的一个生日也毁了,你放心,这个仇我会替你报的。”
霍云深罕见地说了这么多话,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她熟睡之后才敢开口。
他双手结印,掐了个固神诀,点在了傅挽晴的额心。
这个邪修应该是擅长精神类攻击。
不然不可能轻易进入他人的梦境。
甚至还可以在梦境中杀人。
修为应当不低。
不过,除非对方比自己修为更高,不然他不可能再次进入傅挽晴的梦境。
他起身从包里拿出了那枚胸针。
端详片刻后,在上面附上了一层自己的灵力。
这样,只要有任何危险靠近她,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
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回到了床前,看着傅挽晴熟睡的瑰丽容颜。
没忍住,抬指轻戳她脸颊上那个浅浅的酒窝。
“真想早日光明正大地让你看到这些,让你真正的了解我这个人,而不是我伪装出来的vt。”
真正的他强大,霸道,占有欲强,远没有他表面上那般谦和有礼。
但他,却能为心上之人付出所有,毫无保留。
傅挽晴一觉睡醒觉得神清气爽。
她好久都没有睡得这般好了。
没想到做个噩梦竟然能治好自己多时的失眠。
也值了。
她换好衣服来到一楼客厅。
只见众人已经到齐,就等着她了。
傅挽晴连忙入座。
“我起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傅容锦安抚道“没事,我们也刚下来。”
沈唐接着道“拿督那边的手续已经在办了,下个月平安夜就是我们工地的开工仪式,只要工地顺利动土,你们就可以回去了,剩下的交给我和容锦看着就行。”
傅容锦斜睨着他,“谁说要跟你一起留下”
“我会跟傅伯伯说的,这么大个摊子我一个人可应付不来。”
傅容锦被他一通抢白,也不好说什么。
沈青看着自己突然开窍的小叔叔,突然偷偷地竖起了大拇指。
看来小叔叔这次是真的动了凡心了。
祝他成功吧。
万一成了,那她和傅挽晴四舍五入就是真姐妹啦。
想到此处,她转头对着傅挽晴露出了个小猫偷腥的表情。
傅挽晴只能无脑摇摇头。
要是撮合有用的话,大姐与陈百灵也不会遗憾收场了。
“这一个月你们可以干自己的事,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嘴。”
傅挽阳突然发问,“什么管好自己的嘴”
“毕竟拿督刚刚好转,他不希望自己的私事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我们要管住自己的嘴巴,这也是他提出的唯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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