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没憋死,苏眠快被烫死了,他体温很高,尤其是掌心,在车上按着她后腰的时候,简直要把衣服烫化了。
“你该不是感冒了吧,温度能煮鸡蛋。”
赵苛嘴快,“不是啊,老板身体素质可好了,估计是憋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薄宴沉抱她出来,闻她身上的香味,已经蠢蠢欲动,说话声音暗哑的要命。
苏眠耳热,他毫不遮掩的的念头,从眼神里暴露,恨不得当场把她拆吃入腹。
也不敢刺激他了,苏眠乖乖的缩在角落。
离得远,他不愿意,一把将她捞到怀里,“要不要在咱们中间划条楚河汉界,躲什么躲,半个月了,没把我饿死。”
声音就在耳边,无限放大,苏眠口干舌燥,“我是体贴你,离你近,你不是更难受。”
“你要是有点良心,还能记着你走之前自己说的话,待会儿就好好补偿我。”
苏眠想起来,在包厢的时候,代西娅在她耳边的豪言壮语。
“你看你男人那体格子,不想吃苦,就主动出击,让他没有反击之力,最好让他神魂颠倒,不然主动权不在你手上,你等着被他嘎巴嘎巴嚼碎了咽下去吧。”
“你跟他,今晚上,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苏眠转头,对上他薄红的眼角,极力克制而绷紧的胸膛抵着她后背。
回去后,屋里摆着个大盒子,苏眠去倒水喝,扫了眼。
“什么东西”她打开包装袋,某牌子的计生用品,满满当当地叠放。
燥的人脸红,心跳加快,她把水杯丢在桌上,明知故问,“你买这么多,用得完吗当心输出太多,以后入不敷出。”
薄宴沉自信坦荡,“用不完,就算输出多了,我回血快,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他靠近,挺拔高大的身躯很有压迫感,“去洗澡,一起。”
苏眠听他这说话的调调,后腰都软了,想想这段时间的确委屈他了。
于是敞开心,张开手,“你抱我去。”
薄宴沉自然乐意,“这么娇气了,洗澡还让人抱,那以后你上厕所,我也抱你去。”
“想得美。”
“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苏眠,“”
你再说,把你嘴堵上,用你买的那些套堵住。
战况被无限延长
一觉睡到下午,苏眠浑身都要废了。
昨晚上一夜狂欢,她倒是主动了,他倒是被自己镇压了,但美女蛇也有扭不动腰的时候,被男人反客为主。
薄宴沉说的那顿饕餮大餐,不是犒劳她,是抚慰他自己。
苏眠深刻意识到,锻炼的重要性。
势均力敌才能给自己博得更好的生路。
她决定了,什么自由搏击柔道,统统练起来。
十一点,她才爬起来,薄宴沉倒是神清气爽,丝毫没有被榨干的迹象,给她洗澡穿衣服,没有任何怨言。
苏眠眼尖,看到地上还有一团纸巾。
“你把窗户打开通风,屋里味道太重了,”苏眠声音软软的,精气神都快被他抽尽了。
薄宴沉很听话,弯腰,准备捡起来。
那健美的身段,有力的双腿上是挺翘的臀。
苏眠气不过,一巴掌拍上去。
啪的一声。
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薄宴沉大腿肌肉一阵绷紧,捂着臀部,转身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原来眠眠有这种癖好,那下次给你准备小皮鞭,蜡烛或者别的东西”
苏眠搓着手心,“行啊,拿来,我抽你。”
他笑得张扬耀眼,笑声浑厚低沉,外面路过的薄明礼被吓了一跳。
小夫妻俩久别胜新婚,也不能不吃饭啊,锁屋里一天一夜,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活。
薄明礼给薄宴沉打电话,“儿子,你不吃,小苏还得吃饭呢,赶紧出来把饭菜端进去。”
没多久,门打开,薄宴沉伸手,“拿来。”
“你小子,干什么呢,再饿也不能逮着一顿吃啊,当心撑着你。”薄明礼训他。
薄宴沉笑笑,“您可真是杞人忧天,您什么年纪,我什么年纪。”
气得薄明礼差点把饭菜扣他脑袋上。
在京都待了两天,刑警那边将蔺宅查封,宅子里里外外地进行搜查,在那片花园下也发现了陈年骸骨。
森白的骨头,像是被药物浸泡过,阳光下,透着诡异的颜色。
经过法医初步判断,至少七年时间。
警员通知了薄宴沉和苏眠,两人接到电话就赶过来。
看着地上铺展开的骨头,很完整,但是四肢发黑,有敲断的痕迹。
苏眠心里发寒,头皮都麻了,只觉得蔺季松手上得沾了多少人的血。
薄宴沉皱眉,“你先回去,别看了。”
“没关系,我胆子早就练起来了,”苏眠目光落在女法医的手上,法医将骸骨摆好,遮盖起来,回去做进一步的化验。
苏眠低声说,“蔺季松不是把她女儿用药物浸泡了吗会不会这具骸骨上的药就是他拿来做实验的,就像他用舒澜一样。”
舒澜大脑被植入芯片,但失败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宅子里可能不止一具骸骨。”
薄宴沉说完,警员就在别的地方也发现了掩埋在深处的受害者。
挖出来,有五具。
老警员脸色沉重,低声说,“临市那边也有,薄先生,苏小姐,我提醒一下你们就算蔺季松逃出国,他也很可能对你们实行打击报复,以后出行还是要多注意些。”
薄宴沉点头,“多谢。”
他握着苏眠的手,曈眸深如晦暗的海,“老东西想动你们,下次我会让他炸成烟花。”
苏眠深知,蔺季松一日不死,还会卷土重来,她也要随时做好准备。
蔺宅查封后,别墅就显得阴森森,远看,仿佛深渊巨口企图吞噬光明。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头顶的吊灯摇晃,正中央的容器里,摆着透明的冰棺,水银样的液体在灯下泛着粼粼暗光。
一只苍老的手抚着冰棺,女孩儿的睡容恬淡安静。
“蔺老,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年轻男人五官锐利,面颊微微凹陷,眼神没什么起伏。
半晌,才听到一声冷笑,“薄宴沉捣毁我的基地,抢走芯片,还故意在黑市张贴悬赏单,他想玩死我,未免太自大了,阿寻,去跟边境那边的老罗,说我要跟他做笔交易。”
厉寻眉头微挑,“罗颂他跟金桑都在边境,您要跟他做什么交易”
f国的所有都被毁了,蔺老的资金链断开,但他们早有别的后路,各行各业都有自己人,大额调动不了,会引起警方注意,小额没什么问题。
“通缉令已经下来,如果您不能非常诱人的条件,老罗不会同意跟您见面。”
蔺季松阴恻笑了笑,“自然是丰厚的条件。”
三月初,一场雨落后,申城天气依旧冷飕飕。
傍晚,风起来,树叶窸窣乱晃,车子停在老宅门口,苏眠下车的时候,踉跄了下。
薄宴沉扶着她,“激动刚打电话的时候,奶奶说小宝已经睡着了,你见了他,可别哭鼻子,把他吵醒了。”
“奶奶说,这小家伙脾气不小。”
苏眠眼圈红红的,鼻子也发红,抽噎说,“谁哭了。”
他凑过去,吻了下她白皙脸蛋,“是,我哭,你比我勇敢。”
两人进门,老太太坐在客厅,一脸严肃,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皮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