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袍哥会的长老骆秋生,还是不服气的说辩驳着。
“这回就算是我儿子倒霉,谁让他不长眼睛呢,被你们杀了是他活该。
那么我的女儿和女婿之死,你们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毕竟他也是,陪都政府警察总署的人,也是国家的人,你们总不能不管吧”
杨立仁扣了扣自己的耳朵,说道“你也不打听清楚了,就敢过来找麻烦。
你女婿钱雄是我打死的,跟宋司令和他的夫人,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骆爷其实还真的没有想到,杀他女婿的是这个杨主任。
也是钱雄的手下,刚刚给骆爷打了一半的电话。
电话线就被董有胜的人,给剪断了。
他女儿女婿具体怎么死的,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实情呢。
骆秋生知道自己点女婿,是死在了杨立仁的手里,他也有些懵圈了。
这个杨立仁是谁表面上看,他是陪都防空司令部的人。
而实际上呢,他还是那个搞情报的特务头子,手里是有生杀大权的。
“那老朽能问一下,您处死他的原因吗”
“他胆敢私自关押、扣留抗日将领,视为通日敌特份子,才被我就地正法的。”
这要是在平时,杨立仁哪有功夫,搭理这个糟老头子。
他现在解释的这么详细,主要是给后面的袍哥,还有陪都市民听的。
杨立仁看到了,这是铲除这个不听话的毒瘤的,最好的时机。
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都敢和国府讲条件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老家伙,在四川的袍哥会里面,有身份和影响力。
他们早就想要处理掉他了,换一个听话的人上来,他不香吗
通日,这个罪名一压下来,骆秋生身边的亲信,都已经变了脸色。
他们悄悄的退后了几步,好像是要和骆秋生,划清界限似的。
只有他的老管家,还站在他的身边,搀扶着他。
骆秋生咬牙说道“那我的女儿呢,她只不过是一个无辜柔弱的女子,她为什么也会被你们打死
这个必须还我一个公道,否则我做鬼也放不过他们。”
“那你就做鬼去吧”边上的廖二条义愤填膺的说道。
在经过朱贝的授意之下,廖二条开始讲述着,今天在警察总署里面的经历。
“当时幸好我留了一个心眼,把司令夫人带到审讯室的时候,没有收走她们的武器。
结果就是这个不要脸的骆淑芬,她为了给骆幺儿报仇,出手太过阴损。
竟然还敢带着,她藏在警署的亲信十三太保,企图去侮辱朱长官和陈长官”
廖二条的话才说到这里,那边的贺文已经急眼了。
一把抢过身边士兵手中的步枪,对准骆秋生的面门,就是一枪托。
骆秋生“哦”的一声惨叫,就被贺文砸的满脸鲜血,倒在地上。
他的管家,目瞪口呆的举着双手,保持着托他的胳膊的动作。
然后就是一声叹息转身离去,把众叛亲离的一幕,演绎得淋漓尽致。
廖二条怕贺文听了误会,赶紧说道“贺长官放心,刚才骆淑芬带人撞门的时候。
就被我带着弟兄,和审讯室里的朱长官陈长官一起。
我们内外夹击,把洛淑芬和她的手下,都给打死了。”
贺文等人,听说司令夫人没事,这才安静了下来。
廖二条也是一个老江湖了,他深知打蛇不死必受其害的道理。
今天如果让骆秋生离开这里,说不定到了晚上,就是自己和兄弟们的死期。
他接着说道“小贺长官,刚才就是这个骆秋生骆长老,在这里大放厥词。
说什么如果宋长官不送飞机给陪都,小鬼子就不会轰炸咱们山城。
他把陪都百姓死难的这笔账,都算在了宋司令的身上。
还蛊惑袍哥会的叔伯们,让他们以除掉宋司令为后快啊”
贺文这个小小少年军官,竟然会面露疑惑的,看着卫戍部队的那位团长。
“上面不是说过么,但凡有人,敢妖言惑众影响抗日的,直接枪毙不得姑息。
兄弟我消息闭塞,不知道这条规定,是不是已经改了”
卫戍部队的团长这条命令,是今年元旦才发出的,你现在就知到了。
你不是消息闭塞,我看你的消息渠道,当真是松弛的很呀
你以为我不想收拾他吗我卫戍部队,可是要天天混陪都的街面的。
就怕今天我灭了骆秋生,明天就会有人到我的府邸,扔手榴弹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无奈的说道“我自然是听从长官的吩咐。”
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了,有你们这么多的长官在,凭啥让我背黑锅呀
一看别人都不愿意得罪人,宋温暖可不乐意了。
这都欺负到自己媳妇头上去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既然是报仇,那就不能假别人之手,还是自己来的痛快
于是乎,袍哥会的长老骆秋生,被宋温暖亲手击毙。
骆秋生多年培养的亲信势力,在杨清文的协助之下,也被贺平连根拔起,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事情已了,宋温暖拿起一个电喇叭,开始了他的表演。
“感谢陪都军、政两界的大力协助。
感谢陪都卫戍警卫部队、海军陆战师行动队、川军青年师第一营的通力配合。
感谢陪都袍哥会,以及陪都百姓的支持已理解。
本次城市攻防战的演习,顺利结束,请大家陆续退场,都散了吧。”
杨立仁在下终于学会了,做人还能这么无耻。
你一句演习结束,算是给今天的事情定了性了么
关键是,这还是做好的结果,侍从室可以装糊涂。
卫戍警卫部队有功无过,海军陆战师的行动队,也是国服和甘南的自己人。
那个川军青年师,本来就是川人自己的子弟兵。
不管怎么闹,袍哥会的叔伯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他们有意见呢。
而且这个川军青年师的先遣营,也是令行禁止、训练有素。
国防部的命令,是今天下午出发,赶往江南战区,补充管战的民兵第五师。
贺文在下午一点就出发了,好多的士兵家属,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呢。
结果从陪都的朝天门码头,一直沿着嘉陵江两岸,站了好多的人。
他们都想在这些运兵船上,能够看到自己孩子的身影。
临上船前,一位川军士兵的母亲,赶了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就不撒手。
“我的石头呀,你不能走呀,你明明才十六岁呀。
你们的长官不是说了么,不到十八岁,不让你们上战场的呀,你快跟我回去吧。”
贺文此时就在边上站着,听那个石头的母亲说道,他还不到十八岁,立刻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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