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修仙文清冷师兄他是白切黑17
秦肆酒揉了揉眼睛,声音像是在撒娇。
“师兄,我困了呢。”
时泽昭笑得十分宠溺温柔“好,我们马上睡觉。”
都说女人变脸如同翻书,秦肆酒也不遑多让。
他转头便变了神色,哪里还有半分亲昵撒娇的模样。
秦肆酒冷着脸说道“我现在将你们二人身上的禁锢解开,若是想做什么小动作”
他没继续往下说,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
那两个人哪里还敢做什么小动作。
他们疯狂转着眼珠,满脑子都是想要吃人。
秦肆酒轻瞥了一眼,解开了二人身上的禁锢。
二人瞬间扑向西洲,口水流了一地。
但是在血盆大口即将落下的时候,他们又胆战心惊地看着秦肆酒。
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西洲发了疯地想要往后退,可是一动都不能动。
“你们忘了当时怎么谈的吗你们不能动我”
“青崖青崖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秦肆酒笑了一声,将西洲曾经说过的话原路奉还。
他的语气极轻“你一个贱民而已,死就死了。”
“再者说了。”秦肆酒隔空抬起他的下巴“做了鬼你敢来找我吗”
西洲被吓得已经失禁了,裤子湿了一大片。
秦肆酒确实说的对。
他如今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即使真的变成鬼,也没有那胆量再来挑衅一次。
西洲满脸的鼻涕眼泪,哭着喊着“青崖,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错你怎么会错”
秦肆酒神色愈发冷冽。
“你勾结渊族,是为了自己的修为。”
“你放任渊族伤害啃食同类,是因为他们不过一群贱民。”
“你。”秦肆酒声音中的温度陡然下降了一个度“怎会错”
秦肆酒冲着蓄势待发的二人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后,二人如同在羊群撒了欢的野狼。
片刻之间,就啃下了西洲的一条小腿。
这条小腿上零零散散的碎肉挂在上面,血液都被舔舐个干干净净。
尖利的牙齿咀嚼碎肉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大口大口吞咽的声音尤为刺耳。
1001皱了皱鼻子,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
完蛋了,今天我怕是吃不进去小蛋糕了
就连1001都觉得血腥又恶心的画面,秦肆酒却看得目不转睛。
甚至他还十分愉悦地勾着唇,像是在享受西洲的惨叫声。
“啊”西洲的叫喊声越来越大,像是有一张大手生生将他的声带扯出来一般。
他浑身颤抖,脸色煞白,断断续续地大叫。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放过我放过我吧”
时泽昭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诡异古怪的神色。
他张了张口,随后又轻嗤一声,闭上了嘴。
秦肆酒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这小疯子不会改性了吧
不会是觉得他残忍吧
时泽昭在秦肆酒的猜想之中,缓缓开口道
“师弟”
秦肆酒直接打断了他,哼笑一声“你不会是要为他求情吧”
时泽昭愣了一下,邪邪地笑道“我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
他无奈道“只不过我觉得杀人这件事呢,不符合师弟的形象。”
“倒不如给他吊着一口气,好好养养身上的肉,再接着给这两个畜生喂养。”
“”
这位可真是个活爹。
空气安静一瞬。
就连那两个沉迷美味的渊族畜生都诡异地停了下来。
他们的脸上同时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他们听见了什么
要是没记错的话
那名黑衣少年是人,他们两个才是妖怪吧
怎么感觉反过来了呢
西洲更是被这句话直接吓得冷汗直流,晕死过去。
别说这几个人,就连秦肆酒都愣了。
1001捂着脑门,整个系统都傻了。
活菩萨倒是常有,活阎王我还是头一回见。
见秦肆酒迟迟不说话,时泽昭神色忽然染上一丝懊悔。
他刚刚本没打算说出口,就是害怕师弟觉得自己太过狠戾
秦肆酒张了张嘴“你”
“怎么”时泽昭眼神一暗,嗓音低沉“师弟莫不是觉得我过于残忍”
他笑得嘲讽“酒楼上下一共十名百姓成为渊族肚子中的食物,我甚至觉得这都算便宜了他。”
秦肆酒笑得胸腔震动“怎么会我是想说师兄你的主意甚好。”
他不该怀疑时泽昭的。
他一开始明明就知道,他们两个骨子是同一种人。
暴戾和疯狂隐藏在皮囊之下。
邪肆的血液铸就骨肉。
这才是他们的本色。
对上眼神的两个疯批一拍即合,一场看似暴虐的报复就此展开。
时泽昭一脚踹翻了呆愣在地上的两人。
二人被踹的直接趴在地上。
口中的肉沫不小心喷出来少许,其中一个发了狂一样连忙捡起来重新塞到嘴里。
时泽昭翻了翻手掌。
一道白光闪过
两人瞬间便失了气息。
秦肆酒则是在这个房间下了个禁制,用来困住西洲。
“师兄,我们去隔壁睡。”
“好。”
秦肆酒挥手将整座酒楼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只是曾经在里面工作,鲜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最近几日。
秦肆酒一直乐于给西洲喂食可生血肉的药丸。
而时泽昭便是去抓散落各地的渊族。
先让它们饱餐一顿,再杀掉。
夫夫联手,也消灭了不小数量的渊族。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常亦贞再次找上他们。
秦肆酒居高临下地踩着西洲的头颅。
笑眯眯问道“西洲,被渊族啃食的滋味怎么样”
西洲最近几日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
“呵。”秦肆酒讽刺地笑着“下辈子先别做人了,猪狗都比你有人性。”
就在时泽昭要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
秦肆酒忽然垂眸,怜悯般地说道“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找南风的下落吗”
他声音极其轻柔,可其中的凉意却让人浑身一颤。
“你们合谋想要杀死我的第二日,我便将他沉在了大殿后面的池塘。”
“”
西洲眼神涣散,不知道究竟是听没听到。
秦肆酒不再看他,由时泽昭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常亦贞在酒楼
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泽昭兄往日最是干净利落,怎么今天如此慢吞”
“不会是青崖大侠喜好梳妆打扮吧”
刚走到二楼走廊,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便扑进了常亦贞的鼻腔。
常亦贞脚步一顿,警惕地拔出佩剑。
他的武功不高,能活到现在全靠那张巧言令色的嘴。
常亦贞颤颤巍巍地往里走。
在看见眼前场景的时候,目光骤然一缩。
常亦贞呼吸都停了一瞬,头皮发麻。
满地的鲜血昭示着刚刚发生在这里的惨烈血案。
就在他呆愣的时候,眼睛瞥到了从拐角处走来的秦肆酒和时泽昭二人。
常亦贞有种小鸡仔终于看见了老母鸡的安全感。
他刚要喊人,口鼻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捂住。
尖锐冰凉的硬物抵住他的后腰。
这人的声音嘶哑阴暗,像是暴雨过后潮湿的青苔。
“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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