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千金不换:寡妇带娃王爷求二嫁 > 第87章 张家强抢民女案
    j绿意盎然的日子缓慢流逝,又是一日的清火莲子汤开场。

    囫囵吞下没有去芯的莲子,褚时钰放下空了的碗,轻声道“如思,今天上午暂休吧,我带你去看场热闹。”

    “看什么热闹”小秦皓先不乐意的问,娘还没把课程教完呢,昨天说好了要教他们一元二次方程

    “你就别去了,小马驹昨天傍晚到了,你要不去和小马认识一下”

    小秦皓顿时沉默,原来那个交换还作数呀,他已经想好了,以后不会和义父交换娘有关的事情了,不过之前的交换应该没问题吧。

    “为什么送秦皓马驹”柳如思又有些抗拒褚时钰送东西给他们。

    “说好要让秦皓受良好的教导,骑马是君子六艺中的内容,秦皓年纪小,可以从适应马驹开始。”

    事实上不做交换,褚时钰也早为秦皓预选了马驹,本来是要直接送到京城去,但从西北来的马会经过豫省,所以干脆让人送到这儿了。

    好像合情合理,柳如思又转而问“所以是看什么热闹”

    她一副不说就不同意去的样子,褚时钰也不能卖关子了,坦白道“张家被许多百姓投了诉状,之前因为张适良的丧期搁置,现在要开始审案了。”

    “杨柳依的案子也会审吗”柳如思确实想看看,这个故事的结局。

    “应当是会的,由于要告张家的人众多,辖区的县令把案子合到一日先后审。”

    因为大夏审案经常会当庭刑讯,所以柳如思也决定不带小秦皓。

    褚时钰带她们去看热闹,自然不会像平民百姓一样围在外面看。

    公堂边上设了屏风,堂中明亮屏风后昏暗,坐在屏风后的人能看见外面景象,外面的人或许能看见屏风后面有人影,但看不清衣饰和面容。

    柳如思在屏风后坐定,前面审案正好开场了。

    “堂堂下何人”审案标准开场。

    “是不是你在这儿,知县压力太大了”柳如思悄声问。

    “可能就是结巴。”褚时钰说得事不关己,不过看着柳如思质疑的眼神,他又补充道“正是要给些压力,让其秉公办案,至于压力是不是太大,我也没办法掌控。”

    听着有道理,柳如思就点了头认真听审。

    外面的苦主开始申冤“张家张适德,于十年前看上草民的小女,草民苦求放过,张适德却派家丁痛打草民,强行掠走小女,拘于外宅养作外室”

    “草民本已认命,只盼张适德能善待小女可张适德的正室凶狠善妒,听闻小女有身孕,找到外宅以棍棒殴打致小女落胎”

    “草民得悉此事,便寻到张适德,求其维护小女安危,谁料张适德早已另寻新欢给了几两银子就让草民将小女领回去”

    “小女清白已失,又因粗暴落胎不能生育如今十年过去,依然困守在家,时常以泪洗面张适德夫妻毁了小女一生求县老爷主持公道”

    知县一直注意着屏风后的动静,但屏风后没什么动静,堂上还在等问话,他只能鼓起勇气按正常流程走

    知县磕磕巴巴的问“可有人证物证”

    “有当年掠走小女时有邻居见到那外宅周围也有商贩见到草民将小女接回”

    接着人证发言,佐证了苦主的申诉。

    知县见屏风后一直没动静,应该是不会干预的样子,便渐渐习惯了些,接着按例询问“被告张适德夫妇,可有异议”

    张适德和二夫人此时跪在被告石上,刚开始审案,两人就已是满头大汗。这次不光是这一个案子,罪行累累之下,受审的结局,他们大约已是有预料。

    只是此时被问话,他们还是忍不住想挣扎一番,张适德狡辩道“并不是强抢事前已经给了其父银两得到首肯,临要过门的时候,其父反悔不认,这才派人带回”

    “我也没有棍棒殴打是那贱人自己体弱,摔了一跤对,是摔了一跤才落胎的”二夫人两颊还是淤青肿起,嘴里缺了几颗牙,可此时狡辩起来口齿却清晰得很。

    “胡说八道我事前根本没见过你们是把人带走后才补了三两银子做彩礼”申冤的苦主怒不可遏,喊骂道“小女被接回去后,身上还有棍棒殴打的淤痕当年请去治伤的郎中可以作证”

    听到棍棒殴打是有证据的,张适德转而对二夫人喝骂“就是你打得她落胎的也是见你容不下她,我才让她爹把人接回去”

    他们夫妇互相拆起台,现场顿时闹哄哄的。

    “啪”

    惊堂木一响,知县先看了眼屏风,然后才喊道“肃静”

    堂上安静下来,知县看向另旁等候审问他案的张家大房的母子二人,语气却和蔼了许多问“张大夫人对张适德强抢民女的事,可否知晓。”

    张大夫人冷漠哼了一声说“他们二房的事,我们大房怎么会知道。另外我们张家已经分家了,他们二房有什么事,与我们不相干,县老爷按律审就是。”

    受审的张适德夫妇都是脸色瞬间惨白,却是一声不吭,默认了张大夫人的话。

    第一个案子有了结论,但因为苦主收了张适德的彩礼,张适德是有凭证的,所以只能按违背公序良俗来判,知县为了显公正,顶格判了张适德杖刑二十。

    至于二夫人的虽为人不齿,可作为正室是有权利体罚管教妾室的,即便善妒犯了七出,也只是他们自家的事,官府不能追责。

    “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和“嗷嗷”的痛呼声此起彼伏。

    板子过后,又紧接着审下一个案子,三个都是强抢民女的,张适德从一开始的还会狡辩,到后来的无言以对,审案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你能让知县问个事吗”柳如思低声问道,旁观着,她隐隐猜到一些真相

    褚时钰对堂中的景象兴致缺缺,大半心神都在柳如思身上,听见她出声,立刻就回应“可以,你将问题写在纸上,我让人递过去。”

    知县已渐入佳境,一张小吏传来的纸条顿时让他又屁股一紧,不过打开看见上面干净柔和的女子字迹又松了口气,不是责问他的就好。

    放下纸条,知县看向二夫人问道“你为何会突然下狠手去伤那些女子的从第一个开始说。”

    二夫人因为刑罚没落到她身上已渐渐心安,此时突然听到提问,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影响,便据实说“我得到消息,张适德在外养了个狐媚子,那狐媚子撺掇张适德说若是生了儿子,就把我休了,扶她做正室我气不过,就找上门去”

    知县又瞄了眼纸条,问道“是谁把消息告诉你的”

    二夫人一愣,疑惑着据实说“是我娘家带来的贴身嬷嬷。”

    “你的嬷嬷可在”

    二夫人回头看向人群,一个和二夫人年纪相仿的仆妇不安的上前跪下。“老奴在。”

    “你又是如何得来消息的”

    “老奴是听二爷身边的小张管事说的”仆妇看向人群中一个与张适德年纪相仿的管事。

    这时一个身形消瘦的书生突然冲上前,被衙役拦下也激愤不已,挣扎着厉声问“杨柳依呢你又是因为听了谁的污蔑狠心毁了她的面容”

    “什么污蔑她就是个歹毒的贱人我都已经答应张适德,让他添两房妾了若是这贱人老老实实的,我怎会去动她”二夫人咬牙切齿,好像真是恨极了杨柳依。

    “柳依生性善良,怎会有歹毒之举”书生怒目发红含恨,一双眉目看不出之前的清秀。

    “那贱人想害我刚满岁的儿子我儿子断续发烧了好些天后来发现是那贱人在暗中诅咒我儿子”二夫人显然是深信不疑,与书生怒目相对也不怯场。

    书生听这无稽之谈更是怒发冲冠,恨不得扑上去动手这时一个小姑娘跑到他身边,一边拉着他的衣袖劝其冷静,一边对喊“你无凭无据就说家姐要害你儿子,不由分说就泼热水伤人分明就是嫉妒找的借口”

    “诅咒害人能有什么凭证她经常半夜跑到山庄后花园,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被人撞见了好几次我泼热水是破她的邪法她被赶出府才两三天,我儿子的病就好了”

    “你这是血口喷人”杨雪霏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这些鬼神之说,而阮清却是突然如遭雷击,簌簌发抖几乎稳不住身型

    短暂的安静。

    “你儿子在那之后就没发过烧了吗”屏风后一道温柔的声音传出。

    二夫人一顿,她听出是柳氏的声音了,但吃了大亏,仅管心里依然暗骂贱人害她,面上也不敢再口出狂言,别扭着回答道“自然是有过,但那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哦那背后的发烧,你不觉得是有人诅咒你儿子吗”柳如思语气平静,好像只是跟二夫人聊家常。

    二夫人语塞,不多的脑子也觉得有哪里不对,磕磕巴巴的说“哪哪有那么多会诅咒的人”

    “是啊,哪有那么多会诅咒的人那为何先前就能断定是杨柳依在诅咒,而不是你儿子本身体弱多病呢”

    柳如思不等她回答又接着说“其实小孩子得病发烧是很常见的,有孩子的许多人都知道,不信你问问堂外的百姓”

    围观张家受审的百姓几乎淹没了整个公堂门口,这时听到互动,当即有些人应和“那是自然的,我们家孩子小时候,动不动就头疼脑热拉肚子,找郎中看病花了不少钱”

    “小孩三岁之前最小心得紧,稍微吹个风受个寒,指不定就发烧了。”

    二夫人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有些固执的反驳“那杨柳依鬼鬼祟祟跑树林里做什么正常人怎么会大半夜在花园晃”

    柳如思笑了声说“你们张家有哪条规矩是不让晚上逛花园的吗晚上去看星星、看月亮”

    “是我”

    “是我与柳依时常夜里到树林里相见,她真的没有诅咒谁”阮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不止,前襟滴湿了一片。

    所有张家人都是惊疑不已,居然有外人时常溜进张家

    旁观的大夫人当即质问“张家庄子四周都有二丈高的围墙你怎么进出的张家”

    “张家庄子东南角向北,有棵树杈靠着墙的柳树,从那儿能翻墙进后园而张家里面有水渠通向东边可以出去,外面是十几丈高的石涯,须得小心攀爬才能从旁边下去。”

    阮清满眼悔恨,嘶哑道“就是因为从那儿出去太危险,我才让柳依不要跟我从那儿出去,等我想办法把她光明正大的带走若是早知会这样”

    知县听着,就派了衙役去张家庄子周围查看,验证是否属实。

    挨了板子的张适德不知什么时候缓了过来,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怒道“你居然与我的妾室私通”

    “杨柳依是我的未婚妻”

    失魂落魄的阮清又被激怒了,顿时目眦欲裂,声嘶力竭的怒喊“我们自牙牙学语就相识,两家早就定了婚约”

    阮清愤怒得发抖,从前襟拿出一张发黄的纸,衙役接过递给知县,知县过目后点头确认,这是一张有效的婚约。

    阮清克制了一下情绪,开始陈述往事“张适德看上柳依后,曾向杨叔说要出十两纳柳依为妾,当时就被杨叔以有婚约在身拒绝了可张适德贼心不死派人将柳依强行捆绑上粉轿”

    “发现柳依被掠走,杨叔立刻报官,告张适德强抢民女,想将柳依要回来当时也是”阮清看向高坐的知县。

    知县一愣,张家在这一片权势滔天,替他们办的事简直不要太多,几年前的案子,他根本不记得了,随即有些恼羞成怒“莫要胡乱攀扯无关张家的”

    “你继续说,不管什么,都但说无妨。”屏风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知县立刻噤若寒蝉,他也差点忘了,端王还在这儿呢

    阮清也放下顾忌,接着畅所欲言“当时张适德本人都没来应诉,只派了个管事,拿来一张契文,说是杨叔签的身契那身契上明明就不是杨叔的字迹”

    “可当时验字迹的人却指鹿为马,非说两种字迹是一样的判案的人也颠倒黑白判定是杨叔诬告,若不是杨叔有秀才之名,不可随意用刑,怕是要反遭其害”

    “此后我父与杨叔多方走动,想越过县审上诉,但上一级就是他们张家的张适良,再往上的布政使据悉也是跟他们张家一头的。”

    “杨叔不肯罢休,想进京告御状,但却被张家人告知,柳依清白已失”阮清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似乎要在张适德身上剜下血肉。

    “若是告御状,就是成功,也会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令柳依名声尽毁不知要受多少流言蜚语两家商议后家父劝我就此作罢杨叔也认命希望张适德能好生待柳依”

    “只有我不死心在张家庄子外徘徊,找到了进出的办法还想着有朝一日,能接她出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