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回了自己的房间,明天就是8月20号,我居然要19岁了。
可是我好像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不管了,我得去把那本空白笔记拿过来。
我这才想起,吴协好像在之前问过我他们来的那天晚上有没有异常。
可是我也没看什么书啊更别提什么笔记了。
我立马夺门而出,跑到了书房,回到那天那本书掉下来的地方,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
手上的动作不免有些焦急,怎么就找不到呢难不成还会跑了不成真是怪了
我胡乱地翻着,满地的乱七八糟此刻也顾不上整理,我只想找到那本笔记。
“吱吱”的声音立马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真是烦死了,本来就急得很,还遇到了这糟心的老鼠。
这会子不知怎么,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直接拽下拖鞋,就招呼着要上去给它一个“爱的暴击”。
“个臭老鼠,差点没吓死我,今儿非宰了你不可”
我追着它打,随手抓起周围的书就往它身上砸,满脸愤怒。
它一路跑着,却突然钻进了屋里放着的盆栽后面,一下子就没了影儿。
哼,让我找到老家了吧这下看你怎么狂,可不要怪我一锅端啊我恶狠狠地想道,徒手扯开那一大盆盆栽。
这里的地板怎么有块缺了一角不可能被吃了吧那该死的老鼠难不成还养了一家老小住在这里头吧
我准备杀它个片甲不留,转回头找出准备在书房的老鼠药。小心地掀起那一块地板,才发现这底下别有洞天。
这地下竟然有一个密室
但是底下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有多大。
我的爷爷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简直要忍不住爆粗口了这他娘的太吓人了我不禁头皮发麻。
却不料,不知道被动了什么开关,整块地板都翻转下去了,我扑在上面完全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向前掉下去。
“啊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吴协他们能不能听见,只是条件反射喊出那么一嗓子,摔得半边身子都麻了,疼得我龇牙咧嘴,半天动弹不得,嘴里不断地说着“卧c卧c”
幸好,楼下的几人都听见了,立马就反应过来,往楼上奔去。
书房里没看见人,只有满地凌乱的书,还有一棵无比显眼的龙香血,还有一块凹下去的地板。
张启灵率先跳下去,黑瞎子几人紧随其后。看着少女满脸痛苦,抱住手脚,拖鞋还掉了一只,趴在地上。
“有没有事”花爷和小哥急忙扶起我,黑瞎子摸摸我的手脚,捏捏骨头,表情不似轻松,不过还好没有骨折。
这地下看着不大,却冷得刺骨,空气里带着浓浓的尘土气,借着上面投下来的光线能清晰的看到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
吴协看我没穿鞋,又只穿了个运动短裤,急忙脱下衬衫,包住我的脚,让我踩在上面。
这底下实在是太糟糕了,我忍不住腹诽。肯定是爷爷搞出来的,那个糟老头子,瞒着家里人,难怪经常不出书房呢。
只是,我望了望刚刚掉下来的地方,差不多有个两三米,而且周围也没有任何梯子扶手什么的,爷爷他是怎么上去的
我感觉好像有一个巨大的迷雾把我笼罩其中,并且愈发的扩大,我已经看不懂这一切了。
无论是爷爷,还是还是那个王道爷爷。
“宋丫头,切记,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你爷爷一定是爱你的。”
那天临走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我当然相信爷爷是爱我的。
只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突然发现好像我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
“佳佳佳佳你还好吗是不是被吓到了”
吴协使劲摇了摇我的肩膀,我才从回忆里拔出来,眼睛对上那宛如秋池明亮的眼眸,我不由得愣了神。
“哦,没事,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事儿。”
我拍拍他的肩,示意不用担心。才重新开始打量这底下的光景。
周围没有一丝光线,黑顿顿的。只有我们刚刚进来时那口子倾泻而下的灯光。
中央有一个小木桌,放着把椅子,已经生了不少灰。上面放着的东西都是些图纸,是些研究资料和报告,不过有些已经被啃食了。
看起来跟书房里也没什么两样,难不成这是另一个书房那何必呢爷爷的这些资料就算摆出来,我们也没人看得懂,大可不必躲躲藏藏。
不,不对这里有日期
1978年5月23日
记今早上十点出发,这里真是不可思议此次深入周围环境甚好,十几人看起来同行的人里神奇的人我见到了他说地下没找到
有些字不是淡了就是看不清,再加上灯光昏暗,读起来属实有些困难,瞧不出个什么。
1978年是爷爷正巧偷跑出门的那段时间。
我记得很清楚,爷爷是1935年生人,1952年出国,1956年回国,此后接手了家里的生意,花费的精力不少,所以结婚结的晚。他抛下妻儿不顾,在1976年离家出走,直到三年后才回来。
可惜我的脑袋运转不起来,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来到这底下的几人,对这里的环境,感到莫名的熟悉。像是
像是回到了墓里的感觉。
“看那。”张启灵显然比其他人率先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这屋子既然修造在底下,说明肯定在守护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又或者,是在掩饰某些东西。
这地下也没灯,几人下来的匆忙,好不容易摸出一个手机,打开手机光。
有一个黑黝黝的大箱子堆放在角落,不注意看还发现不了。小哥率先走上前去打开,往里一照,不由得顿住身体。
我实在是怕的极了,不由得想到电视剧里那些搞地下实验的。虽然爷爷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该不会是在进行什么秘密研究吧
“小哥,发现了什么”吴协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是那双柔软的手死死地抱住他的手臂。他忍不住环抱住她,企图让她安心。
她看起来害怕极了,还是不过去了。
花爷安抚性地拍拍我的脑袋,示意他过去看看,随后走向张启灵和黑瞎子那边,他俩都蹲在那大箱子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脸色凝重,神色莫名,两双深沉的眸子里都藏着探究之意。
解语臣走向前去,微微扬起眉毛,朝那里头一看,随后瞳孔骤缩,呼吸一窒。
他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有洛阳铲和梭镖枪aatdiv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