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苒问,“外婆去忙事情的时候他也会跟着吗”
煜宸摇摇头,“外婆出去忙事情的时候,坏外公也找不到她的。”
沈宁苒思绪万千,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好的,妈咪知道了。”
下午,季行止的判决结果出了,他要坐牢坐到死。
新闻直播的视频里,短短半个月,褪去一身西装,没有往日威风的季行止满头白发,满脸的疲惫,人一下子就老了。
何晴被一群记者围着采访,没有打扮过的贵妇此刻头发散乱,看着狼狈,季行止的判决出来后更是哭弯了腰。
记者们很疯狂,丝毫没有在乎何晴他们的感受,提出来的问题刁钻犀利又伤人。
面对这样的记者,何晴无法招架。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快速走了过来。
有人喊了一声,“那是季祁安吗”
“是季祁安”
季祁安走了出来,比起往日出现时,他的全副武装,这次他什么都没戴,一身笔挺的西装出现在何晴身边。
何晴看到自己这个半个月没有露面的儿子,连哭声都止住了。
“妈。”
听到季祁安的声音,何晴仿佛才确定这确实是自己的儿子,眼泪更加汹涌。
这半个月对于季家的人来说,无论是谁,都是煎熬的,何晴把眼睛都要哭花了。
见到消失了半个月的季祁安,记者们更加激动,他原本就是公众人物,现在又面临父亲入狱,季家破产的局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此刻记者的话筒,都快怼到季祁安的脸上了,而季祁安拉着母亲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宽阔挺拔的身姿护住了何晴。
记者的问题接二连三地抛出来。
“季祁安,对于你父亲今日的判决,和季家如今的情况,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还会继续留在娱乐圈吗”
“这件事情从事发到现在,你消失了半个月,请问这半个月你在做什么”
季祁安看着记者,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我父亲落到今天这个局面是他咎由自取,但我父亲只代表他个人,不代表整个季氏,季氏集团局面已经稳定,季氏不会破产,季家不会倒。”
季祁安回头看向哭得满脸是泪的何晴,再一次开口,“我也不会再离开,会跟季氏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何晴掩面而泣,听到季祁安这话,终于让她的心中有了一丝慰藉。
季祁安抬起头,看向从法院里出来的季云深。
季云深双眸漆黑如墨,抿紧薄唇望过去,在兄弟两人对视时,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欣慰。
沈宁苒看完现场记者直播的画面,知道季祁安在这半个月里已经走出来了。
季行止被判刑,季氏有季云深和季祁安不会倒,但也一定是大不如从前了,季行止也算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了。
下午,沈宁苒带着孩子去看了蒋黎,帮蒋黎把了脉,蒋黎肚子里的胎儿一切都好。
“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告诉宴迟现在你月份大了,越来越显怀,显然是瞒不了多久了。”
胎儿四五个月就显怀了,而蒋黎的胎儿已经四个月了,若是穿紧身点的衣服一眼就看出来了。
也就是她一直穿着宽松的衣服,才遮挡住了她的肚子,没让宴迟看出端倪来。
但久了肯定是瞒不住的。
被沈宁苒问到这个问题,蒋黎一时间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也想过很多次,可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她当初欺骗宴迟孩子流了,是为了离开宴迟。
现在他和何苏念结婚了,她还有什么再告诉他这个孩子存在的必要。
她不打算说。
可真的瞒得住吗
宴衡可是查过她,知道她还怀着宴迟的孩子。
“想瞒,但我知道瞒不了多久,宴衡知道我还怀着宴迟的孩子。”蒋黎抿了抿唇瓣,垂眸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宴衡宴迟的父亲”
“嗯,他把我从机场拦下来那次,就查过我,他查到了医院,知道了这个孩子的事情,所以就算宴迟现在不知道,最终也瞒不住。”
“宴迟跟宴家不对付,你和宴迟的孩子还被宴家知道了,你更要小心。”
沈宁苒现在也大致知道宴迟跟宴家的恩怨,宴迟跟宴家免不了一场争斗,而现在蒋黎和孩子是宴迟的软肋,若之后真有什么事,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活靶子。
蒋黎怀孕以来遭遇了多少危险,这个孩子保得有多不容易,沈宁苒看在眼里,她清楚,现在更应该小心。
两天后,宴氏集团股东大会。
偌大的会议室内,宴衡坐在主位。
近十天不见宴迟的身影,宴衡身为父亲面上看上去没有一丝担心儿子的神色,可见对于宴迟,宴衡有多凉薄。
坐在宴衡左下方第一位的是宴司州,他靠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股东差不多都到了。
还有五分钟会议正式开始,宴衡马上就要宣布,他就是宴家唯一的继承人,从此以后,宴家再无任何人配跟他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