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道是好听的说法。
其实就是被下了药,能让人欲生欲死的下作药。
以傅祁川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的性子,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对方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看着傅祁川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只担心他活不过今晚。
左右为难时,丢在卧室的手机铃声大响,看见来电显示,我如找到救星,忙不迭接通。
“宝贝儿,我弄到票了,贺廷那家伙手上有”
“莱莱”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你知不知道中了那种药该怎么办”
“那种药”
“哪种药”
“就是,就是chun药”
我难以启齿地开口。
江莱十有八九是在喝酒,被呛得连连咳嗽,急了,“咳,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你咳咳咳,你”
“不是不是。”
我想到沙发上浑身滚烫的男人,也顾不上太多了,直言“是傅祁川。”
“他现在在哪儿”
“客厅。”
“你在哪儿”
“房间。”
我被她问得云里雾里,“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办。”
“去把房门反锁了。”
“啊”
“赶紧去”
江莱又急了,“你听我的,现在立刻马上去。”
我听着她的语气,双腿比脑子动得快,听话地往房门口走去。
手刚扶上门框,眼前骤然一暗,掀眸,就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
眼眶发红,被晕染上浓厚的情欲。
哪里还有平日的冷静自持。
上半身是黑色衬衣,看着还尚存几分禁欲味道。
下半身就令人面红耳赤了
尽管我和他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构造,但此时我依旧觉得窘迫尴尬。
另一端,江莱没听见我接话,纳闷“阮阮”
我刚要应声,手机电量不足,直接黑屏。
一时间,氧气都好像稀薄了。
我手足无措,只想逃离,“我,我去给你拿瓶水”
却在擦肩而过之时,被男人从背后拥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后颈,激得我一阵颤栗。
“傅祁川”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他仿若未闻,双手勾着我的腰,将我寸寸抱紧,直到我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
双唇贴着我的耳廓缓缓厮磨,空气泛起潮湿,旖旎暧昧。
身后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这么多年的男人。
只是,尚有一丝理智。
我捏住他环在腰间的手臂,尝试挣开,“傅祁川,我不舒服”
傅祁川呼吸愈发沉重,双手一用力,就将我转了个身,按着我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勾勒吮吸,极尽缠绵。
夜太深,暧昧的声音分外明显,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人的感官。
我已经分不清,究竟谁的身体更烫一些。
场面荒唐热烈,像是一对新婚夫妻。
但我们明明要离婚了啊。
我急得想哭,“不要,傅祁川,我不要”
“别哭真的不要”他喉结滚动,双眸猩红,深深地睨着我,看得出来在极力克制。
“嗯”
“好。”
他闭了闭眼眸,额间青筋爆起,呼吸粗重得要命,却还是慢慢松开了我。
径直进了浴室。
我无声地松了一口长气。
次日,我迷迷糊糊被冷醒,感受到身旁的温暖,下意识贴得更紧。
正要舒服地又睡过去时,忽然清醒过来
一睁眼,又对上傅祁川染着温情的视线。
和曾经同床共枕的那三年不太一样,那种温柔太表面了。
只是此刻的,我也不敢相信。
毕竟,我深刻地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善于伪装。
傅祁川声音微低,“睡好了”
“嗯。”
我应了一声,拉开和他的距离,“你怎么在我床上”
他神色正经,“你睡着后我只是来帮你盖个被子,你拉着我,不让我走。”
“”
嘴长在他身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没再吭声,径直下床洗漱。
身后,傅祁川跟过来,倚着浴室门沿,“你今天上午忙不忙”
我疑惑,“怎么了”
傅祁川慢条斯理戴着腕表,“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