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老子的错觉吗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小子越战越勇”
“招式太狠了招招毙命,老子还是第一次见。”
“不仅仅是越战越勇,这家伙的招式有点意思,要是他身体再强壮一点,恐怕不用真气和他对战,我们都得死在他的手中。”
“”
揍萧棣的一群人也都在议论,还好刚才选择的是萧棣,不然得在唐逸手中吃大亏。
“时间到”
宁川走了过来,打量着唐逸。
难怪能被陛下看中,这小子,还真不简单
会治病救人,还会一手杀人技
这特娘的,还玩起左手医右手武了
“小子,你过关了,以后,你就是我们一处的人了。”
“嗯你刚才的招式叫什么”
唐逸没有隐瞒,道“黑龙十八手”
“黑龙十八手这名字够霸气”
宁川打量着唐逸,道“这黑龙十八手,是你自己创造的吧”
唐逸想了想,说不是也没有人相信,这些都是他在特种部队学到的。
他只好点头道“为了反抗欺凌,自创自学的,宁头见笑了。”
宁川脸皮猛地颤了颤,见笑
老子可不敢
这武技快准狠,很适合近身搏斗。
反正连老子都创不出来,敢见笑
一群人再度震惊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研究出来的武技将他们给打趴下了
娘的,丢人,丢人啊
“行了,时间不多了,现在开始商讨案情。”
宁川走回主座。
户部的案子没时间耽搁了,要是让二处先破案,那后果不堪设想。
“头,我想去见一下我舅舅。”唐逸向前一步,拱手道。
柳公瑾现在就关押在南镇抚司,唐逸想要确定一下舅舅的情况,而且
他看向宁川,道“我舅舅是户部右侍郎柳公瑾,可能会知道一点其他信息。”
然而,听到他的话,原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房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唐逸看到宁川的眉头皱了起来,而一处的其他同僚,目光都有些怜悯和幸灾乐祸。
这让唐逸的心不由一突,嗯舅舅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不可能吧
老皇帝不是傻逼,舅舅的案子原本是刑部和大理寺查,现在交给了锦衣卫,显然老皇帝也知道舅舅是替罪羊。
案子交给锦衣卫,显然是不想让舅舅成替罪羊,如了某些人的愿。
将人转到锦衣卫,是为了防止他的人身安全着想然而想到这里唐逸嘴角已经在抽搐,安全个毛,天底下最不安全的就是特妈是锦衣卫啊
“宁头,我舅在哪”唐逸急了。
宁川揉了揉眉心,这一刻他的心比唐逸还要凉。
要不是唐逸提醒,他都忘记柳公瑾和唐逸还有这层关系。
可特妈狗曰的二处,已经对柳公瑾过刑了。
妈的,现在让这小子见到柳公瑾,天知道这刺头会干出什么事来
“唐逸”
宁川知道现在不能让唐逸见柳公瑾,可是一抬头,那小子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眼底有不容拒绝的寒意。
宁川武功高强,在整个京都,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但现在面对唐逸的目光,他竟然莫名的有点小害怕。
好吧,你后面是陛下,我惹不起。
“嗯,你去吧,这是我的令牌,拿着我的令牌,监牢中的犯人,你都可以审问。”
宁川将手中从怀中取出令牌,随手丢给唐逸。
“谢宁头。”唐逸接过令牌,拱手离开。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萧棣双手枕着头,打着哈欠跟在唐逸身后。
等两人出了会议室,一处的一众同袍都齐齐看向宁川“宁头,现在让唐逸去见柳公瑾,不合规矩吧”
柳公瑾是唐逸的舅舅。
按照规矩,这种涉及亲属的案件,唐逸是要回避的。
“规矩规矩在他面前算个屁,再说他身边还有燕王殿下,你们拦得住”
宁川直接甩锅给萧棣。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妈的,这是二处捅的篓子,他干嘛要替二处背锅
大家同是锦衣卫没错,可他宁川还讲规矩
“还有,去请一下孙神医过来。”
宁川觉得现在唐逸最需要的,是大夫。
一群一处的同僚顿时面面相觑,草,咋回事怎么感觉头儿很迁就唐逸啊
难不成头儿和这家伙,有什么情况不成
唐逸之前和萧棣在锦衣卫监牢待过,算得上轻车熟路了。
两人进了监牢,老头立即围了上来,他认识萧棣,自然满脸谄媚“殿下,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想要审哪个犯人,您说一声,小的亲自给你提过去。”
萧棣懒洋洋地瞥了牢头,道“柳公瑾在哪个监牢,带路,本王要见他。”
老头愣了下,道“柳公瑾殿下,柳公瑾现在二处的人不是正在审着吗”
“那老家伙倒是嘴硬,都被吊了一个晚上了,都没有开口。”
“现在赵安带着人刚刚过去,今日要是再不开口,估计活不了了。”
话音刚落,牢头只感觉周围的温度忽然都降了几分。
萧棣察觉到身侧那犀利的杀意,整个人也瞬间精神了“带路”
老头不敢耽搁,带着两人穿过甬道,来到了锦衣卫的审讯室。
刚进门,唐逸便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被捆着手脚吊在半空,他的底下是一缸盐水,但盐水已经被鲜血染红。
而此时,赵安正手持皮鞭,一鞭接着一鞭地抽在他的身上。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鲜血伴随着盐水滴落在底下的盐水缸。
“老东西,老子特妈今日不审你。”
“老子今日就是来泄愤的,你那宝贝外甥差点让老子断子绝孙,老子就让你这老匹夫生死两难。”
“哈哈,惨叫吧,哀嚎吧”
“”
赵安狞笑,仿佛一头恶魔,正在戏耍自己的猎物。
萧棣见到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
锦衣卫只要证据确凿,可以有先斩后奏之权,但绝对不能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他正想怒斥,只是话还没出口,手便被唐逸抓住,阻止了他。
萧棣才发现此时的唐逸脸色冰冷无比,他没有说话,但浑身散发的寒意,让他都感到心悸。
唐逸抬步向着赵安走了过去,脚步平缓,没有半点凌乱,而脚步声则是被赵安的狞笑声吞没。
而随着不断靠近,他手中的绣春刀也一寸寸拔出。
绣春刀,第一次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