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牧云,看起来有点神经了啊怎么回事
两个老头子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没事。”
这时,牧云心中一切想法,通通被塞进脑子最深处。
想这些,没意义。
去他么的爱咋咋地牧云看向葫芦老人和赤仙薅,不禁问道“刚才你们说,世界之树,是洪荒时期,乾坤大世界脊梁,支柱,那脊梁支柱没了,而今新世界是怎么撑起来的”
这就很有问题了葫芦老人嘀咕道“我不知道”赤仙薅咳了咳道“天下万物,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规律规则,世界崩塌,合并是早晚的事,至于这个支柱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牧云拉了个长音,笑吟吟道“两位,一个在苍州多年,一个在平州多年,看来,对外面的世界,了解的不少嘛”
“苍州,平州,不过是苍云境一州之地,苍云境不过是天罚世界一境之地,相比于浩瀚的天罚世界,不值一提。”
“而天罚世界只是十八世界之一,整个新世界,连绵不绝亿万万里,你们两个知道的不少嘛”
葫芦老人和赤仙薅皆是咳了咳,看向四周。
“不说拉倒”
牧云随即来到三棵无相树前,道“这三棵古树,我要了。”
“你要就给你。”
葫芦老人这次倒是很大度,道“反正这树基本上枯死了”赤仙薅也没说什么。
他对天材地宝完全没感觉。
他只在乎自己的笔和自己的书在乎的是那些消息虽然也不知道,这些消息能够带给他什么好处。
牧云将三棵无相树连根拔起,收了起来。
诛天图。
世界范围内。
林语成,赤雄心等几位矿工,在盘古灵的严格坚持下,尽职尽责的开垦新的空间。
牧云将三株无相树带了进来。
其一缕魂魄凝聚成体,出现在此地。
“牧主。”
盘古灵恭敬道。
“无相树,颇为不凡,在世界之树滋养下,应该能够起死回生。”
三株三丈高大的无相树,落入诛天图世界地面,当即扎根。
而紧接着,世界之树,树干之中,有着滚滚而出的世界之力,灌输到三株古树之上。
古树枝丫,在这时焕发出一丝丝光彩。
树干表面,甚至都是开始脱落,重新凝聚。
立竿见影的效果牧云随即道“世界之树,是此方世界的根本。”
“看来,需要更多的金木水火土五行绝宝以及天地之珍,才能让这方世界,逐渐演化成一方真正的世界”
盘古灵也是点头。
山巅。
古屋前。
看到牧云将三棵无相树收起,赤仙薅和葫芦老人,也没说什么。
牧云继而看向几座木屋,道“去看看。”
三人一一进入木屋内,仔细查找起来。
找了一圈,没什么发现。
赤仙薅不由道“葫芦娃,你是不是搞错了”
“你他么再喊我葫芦娃试试看老夫宰了你”
“切”牧云也是道“是不是不对”
“不可能,肯定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听到这话,牧云也是仔细查看起来。
忽略了什么呢
三人再次寻找一番。
“找到了”
葫芦老人惊喜的声音响起。
二人急忙来到一座木屋内。
只看到葫芦老人站在木屋的客厅位置,怔怔出神的看着墙面。
光秃秃的木墙面,没什么特点。
“啥玩意”
葫芦老人却是道“秘密就在这墙面上。”
他一步上前,手掌取出几个玉瓶,滴出鲜血。
鲜血染红墙面,木墙面很快出现道道破损。
脱落的木屑下,是一面翠玉般的玉璧。
玉璧上,有着一道道古老的字符,闪烁着光芒。
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古老的字符。
“写的是什么”
赤仙薅率先问道。
葫芦老人也是脸色几番变幻。
不多时,他取出几本古籍,对照字迹,可一无所获。
牧云却是开口道“简诗蕴”
“简诗蕴”
葫芦老人和赤仙薅一愣。
赤仙薅随即反应过来,道“简诗蕴,是平陵君的夫人”
“而且据说是最疼爱的一位夫人”
牧云随即道“这玉璧上的字,记述的是简诗蕴和平陵君的相遇,相识,相爱”“此地名为灵蕴宫,是平陵君为简诗蕴打造的一座行宫”
葫芦老人嘀咕道“不是宝贝啊生平事迹
还写下来,搞毛线”大失所望牧云看着玉璧上的记载。
赤仙薅这时却是取出纸笔,在牧云两个字下面,又添上一行字此子,能识得古文待得看完玉璧,牧云不禁道“确实是记录着简诗蕴和平陵君二人的一生。”
“平陵君真的死了。”
这话一出,赤仙薅和葫芦老人都是愕然。
牧云又是道“平陵君巅峰时期,乃是道府天君极致,可后来被征召参战,垩元灾难之际,突破道府天君极致,但是战死了”
“这简诗蕴等待多年,未曾等到平陵君归来,只是等到平陵君战死的消息”
“再后来,简诗蕴在这座行宫内坐化了。”
哦
这句话说出,葫芦老人当即道“这位简诗蕴没有参战,就在这灵蕴宫内坐化”
这可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这女人是道府天君境吗”
“可能吧,上面没说。”
听到牧云这回答,赤仙薅随即道“能够承受一位道府天君巅峰人物的撞击,这女人八成也是道府天君。”
此话一出,牧云和葫芦老人都是一愣。
马德人才赤仙薅不禁道“这么看着我作甚”
这猜测,很合理啊葫芦老人轻蔑道“无耻,恶心,让我作呕,对待前辈高人,怎能这般龌龊心思”
赤仙薅顿时炸了,骂道“你高尚,你了不起,你他么别挖人祖坟啊,整天瞅着人家坟墓古地去挖,你是什么好鸟”
二人一言不合,立刻开骂。
牧云已经习惯了。
两人争吵之际,牧云看着玉璧。
玉璧上记载着的就是简诗蕴和平陵君二人的相遇相知相爱。
可是,牧云敏锐的感觉到,在这一层玉璧下,那些空白处,似乎凹凸不平。
牧云上前去,轻轻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