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的某处,一根石柱之上,绑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年轻人。
只见年轻人满身是血,气若游丝,显然不知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而在那石柱四周,圣域以及天外天一众高手正严阵以待。
良久之后,羽金鸿忽的昂首,盯着穹顶之上“魔头来了”
一听这话,众人立马将眼神一凛。
“做好准备”
羽金鸿眼中金光闪烁,大手一挥,怒喝一声“收网”
话音刚落,便见天空之中,竟出现了一张大网,对准了空中忽然出现的青年,猛然收拢
“成功了吗”
正当众人满怀期待。
忽然,空中的人影忽然变得虚幻,紧接着,竟化作一道凛然剑气,无比凶猛的斩在了巨网之上。
“竟是剑气分身大家小心他的本体恐怕已经进入天外天了”
羽金鸿化为说完。
在其身后,庞大的剑气瞬间爆发。
“轰隆”
察觉到那恐怖的力量,羽金鸿下意识的展开了金色的双翅,大翅一振,直接冲天而起,同时从双翅边缘斩出一道金光,与那剑气相撞,这才险险挡下这一剑。
此间动静却也惊动了其余强者。
便见十几道身影同时动身,一同出手,冲那剑气斩来的方向袭去。
“轰隆”
面对众人的攻击,风无尘将所有力量都汇聚于焚阳剑上,一剑斩出。
刹那间,无数道力量相撞,方圆千里,地动山摇
风无尘修炼那道偏门已有不少时间,斩掉的
自我也已然接近某个临界点,这一剑的威力,比起从前,那是天差地别
仅是这个轻轻一剑,便抵消了众人的攻击
由着其间巨力,风无尘猛然后撤,反手一剑,直接斩断了那根通天的柱子,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荒恨天。
荒恨天早便被折磨得几乎失去了意识,有了风无尘的一缕灵气渡入,才恢复了些许意识。
“风风兄你为何要来你快走别管我”
“走我当然会走但是我得带你一起走”说着,风无尘略带调侃道“我倒是说,你当初怎的连七十二山的造化都不要,原来是给我准备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啊”
荒恨天苦笑一记“我并无此意啊”
“有没有待会儿再说”
话落,风无尘目光如炬,一双剑眼锐利无比。
“危雁掩护我们”
紧接着,便背起荒恨天,御起飞剑,冲天而上
“到了这里还想走给我留下”
刹那间,只见天外天的四面八方,都出现了一道道符文,符文之中光芒闪耀,顷刻间,已然将整个天外天封的水泄不通。
羽金鸿怒笑一声“哈哈哈魔头你斩我羽族两大天骄,今日若不将性命留下,何平我心头之恨诸位一起上,来一场瓮中捉鳖,必要将这魔头,斩杀与此”
然而众人刚刚追去。
忽然
一道剑气自天际而来,迅速荡平了周围的一切建筑,声势浩荡,让人无比的心悸
。
“那是”
“是那黑衣人留下几人牵制他,余下的人,全力进攻那魔头,死活不论”
如今风无尘的修为已至元神境后期,危雁的硬实力,也堪比元神巅峰,风无尘又将海量的灵石注入了龙渊,让危雁的本体的封印进一步解开,其实力,已然无限逼近渡劫期。
“呵呵就凭你们这些蝼蚁,也想拦我给我死”
危雁一剑斩下,甚至没有施展任何的剑技,尽是平平无奇的一剑,却让众人平生了一股压迫感。
“这这人好强的剑气”
“他莫非是渡劫期吗”
“这一剑虽然强悍,却还没有达到渡劫期的地步用尽全力困住他”
一群围攻危雁的天外天高手迅速平复了心境,立马结阵,将其困在了其中。
而另外一边儿,圣域的十一大高手,加上羽族羽金鸿,骨族骨幽兰以及半兽族的黑风,都已经朝着风无尘遁走的方向追去。
“魔头还不束手就擒”
闻言,风无尘一边儿全速御剑,一边儿回头冷笑“我束手就擒你便放过我二人性命”
“痴心妄想不过我等可以考虑让你少吃一些苦头,顺便留你一个全尸”
“孽障你背叛家族,洗劫风家万年底蕴,已然闹得天怒人怨你若还有丁点儿良知,便速速俯首,将风家的资源还回来”
风腾云这一番冠冕堂皇之语入耳,风无尘眼中的冷意更甚“家族少在那里给我
自作多情我风无尘除了这一副皮囊之外,还有什么与你们有关狼子野心,恩将仇报,与你们这种人流着相同的血,我只觉恶心”
“魔头猖狂诸位莫要与他多话,直接出手,将他强行镇压”
“好”
话落,便见几条身影骤然加速,眨眼的功夫,已然跨域了百里空间,拦在了风无尘的必经之路。
其一,便是那半兽族的黑风。
“区区一介小儿,亦能闹得整个圣域天翻地覆,今日我便出手斩你,做个了解”
话落,便见黑风身长八尺的身子骤然膨胀,血肉之中蕴藏的力量也瞬间强了十倍以上。
“轰隆”
黑风高大的身躯一阵,劲风四散,瞬间将方圆百里的草木砂石吹成了齑粉。
“来”
感受到对方强大的肉身之力,风无尘竟没有调动剑意,而是以纯粹的力量攥起了拳头,一拳迎上。
“轰隆”
半兽族人乃是这天地间的一大异类,其非人非妖,却身具两族优势,身体强度,更是天生堪比异种,硬接这一拳之威,饶是元神境后期,恐怕也会被崩碎肉身吧
两道力量猛然相撞,黑风的身躯不断高涨,顷刻间,已然膨胀至十丈高低。
而风无尘的体表则金光闪烁,逐渐化为一座巨大的山岳,与那黑风的肉身一般,水涨船高。
这二人的身体强度皆只能用变态来形容,双方对拳,纵然是一群元神境巅峰,也丝毫不敢靠近。
二人对
峙良久,汇聚与中央的力量终于爆发。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二人的身子宛若两颗炮弹,同时朝着身后退去,足足倾泻了千里,才勉强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