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祝连山的目的,紫涵不可思议昂首“你你想要背叛武宗,还想杀了陆然师兄不太上长老回头吧只要你不杀师兄,不背叛宗门,我一定对此事守口如瓶,您依旧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太上长老”
“哈哈哈”却听祝连山忽的大笑一记“回头你这丫头还真是天真啊,天真得本座都有些不忍心利用你了啊你以为本座还有回头的余地吗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你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吗”
紫涵的眼瞳稍颤,没有说话。
只听祝连山自顾自的解释道“呵呵,只要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是此恨绵绵无穷无尽,呵呵,我如今若不杀他,等他来日成了气候,定会杀了我据我所知,你是陆然在武宗唯一在乎之人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你救你而上钩呢”
“”
这时,几个身穿黑衣的武者从黑暗中忽然出现。
“老祖灵宗的人已在虚空之中接应启程吧”
“好不过在走之前,我得给那小子留点儿礼物”
“”
风无尘回房之后,却总觉心神不宁。
他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唰”
却在某一瞬。
一阵破空响忽的入耳,他下意识将脑袋一偏。
却见一道寒光擦着他的脸庞而过,重重的钉在了身侧的床沿之上。
他眉头轻挑,侧目一瞧,才见那是一支有些眼熟的簪子。
“这是”
风无
尘剑指一动,那簪子便入他手,仔细一瞧,却见簪子之上,金光闪烁,化作几个大字“想让这丫头活命一个人前来灵宗”
“紫涵”
这几个大字入眼,风无尘的瞳孔轻颤,已然猜到了什么。
“紫涵被抓了灵宗”
他二话没说,翻身下了床,释放出了剑眼,扫视了整个武宗,却始终没有找到紫涵的身影。
“坏了啊”
风无尘深吸了一口气,便御剑而起,冲虚空而去
“”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元灵界
经过一夜奔波,祝连山以及其一众党羽已然抵达了灵宗。
只见一个身穿法袍的披发中年人领着几个灵宗弟子,等候已久。
“祝长老别来无恙啊”
祝连山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便不是什么武宗长老了,陈长老还是换个称呼吧”
披发中年人却依旧和气回道“我自然是知道,我口中的长老,可不是什么武宗太上长老,而是我灵宗的大长老”
“哦”
中年人继续道“本来以祝长老的实力,做我灵宗的太上长老却也无可厚非,但是宗门却有规矩,入宗不满千年者,不可为太上长老还请祝长老理解”
对于这个规矩,祝连山并不觉得奇怪,不仅仅是灵宗,武宗也有这么这一条规矩
“本座本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东西不过我此番前来投靠灵宗,却是有一件事情,想让灵宗帮我”
“
什么事”
“杀一个人”
中年人顿时面露古怪“哦什么人”
“武宗弟子陆然”
“不可能”
谁知,听了陆然的名字,中年人竟直呼不可能
祝连山顿时将眉头一挑“什么意思莫非是灵宗不愿帮本座这个忙”
中年人连忙摇头“祝长老误会了祝长老要杀的人,莫说是一个,纵然是百个,我灵宗也万死不辞,只是那陆然,应该已经死了才是”
“什么何出此言”
此言入耳,不仅是祝连山,纵连被其掳来的紫涵亦竖起了耳朵。
中年人这才解释道“此前不久他与几个灵鬼门的弟子死斗,不敌之下,施展了燃血十二祭,再无活命的可能”
燃血十二祭
刹那间,祝连山与紫涵同时露出了诧异之色。
他们二人皆是武宗弟子,燃血十二祭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那可是一旦施展,便必死无疑的搏命之法啊
“你亲眼所见”
中年人点头“我当时用灵眼与其中一个灵鬼门弟子视觉相通,看到了一切我确定他绝对不可能活下来”
“灵眼灵鬼门”刹那间,紫涵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们与灵鬼门是一伙儿的”
中年人瞥了女子一眼,冷冷一笑“呵呵本就没有什么灵鬼门只是当灵宗不方便出手的时候灵鬼门就会出现”
恶名昭著的灵鬼门,其实便是道貌岸然的灵宗的
另外一面
得知了此间真相,紫涵愣住了。
怪不得这么多年,灵鬼门还是那般的神秘。
怪不得经历了这么多场围剿,灵鬼门一直死而不僵。
原来其真正的身份,就是灵宗啊
中年人眼中厉芒闪过,冲祝连山问道“她是何人若非同道最好是”
说着,他便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祝连山笑道“不急还得用她引鱼儿上钩呢管他是不是真正的陆然,他都必须死”
却见紫涵满脸的哀意。
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许多事。
她终于明白,为何往日里待人和善的陆师兄,会忽然对谁都冷冰冰的。
她也明白了,那个本来与她两情相悦的男子,为何会在灵蛇岛说出那一番伤人的话语。
以及,他为何会对那根簪子无动于衷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真正的心上人,已经死了啊
而这些日子她所见到的陆然,不过是个冒名顶替之人罢了
“你们想用我来引出他呵呵却是打错了算盘他不是陆然,他根本不喜欢我,也根本不会在乎我,你们以为他会为了我而孤身赴宴你们想多了”
然而紫涵话音刚落,便见昨夜的黑衣武者再度出现,冲祝连山道“老祖陆然已经进入元灵界的虚空了,以其速度,最多一刻钟就会赶到元灵界”
“什么”
此言入耳,紫涵眼瞳猛颤,不可思议的盯着那黑衣人。
“他他怎么可
能会来他分明不是陆师兄,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
“哈哈哈”
祝连山仰天大笑。
“不枉我一番苦心啊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做好准备,准备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