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辈分不就乱了吗
这一句话却是瞬间引起了江倾城的注意。
旋即,一脸狐疑的看向了风无尘“什么辈分”
风无尘瞬间回神,道“呃我的意思是,瑛儿她师承那位老前辈,如今又拜云裳天尊为师,会不会乱了辈分”
明了了风无尘的意思,江倾月眼神之中带了些许的鄙夷“戚井底之蛙,焉敢妄谈辈分纵然你说的那位老前辈真的存在,但我姐姐乃是七十二路尊者之一,有资格与太玄天大部分的强者平辈论交,何来乱了辈分”
眼见糊弄过去,风无尘耸了耸肩“你开心便好”
“”
待江倾月离去,台上的那些繁文缛节也正好结束,只见莫玄英一溜烟便跑到了风无尘的身侧。
“风兄弟不与令夫人一同前往诸子道院”
风无尘白了他一眼“去了我也进不去有何意义”
“嘿嘿风兄弟说笑了你要是展露出真正的本事,这诸子道院还不排着队来请你啊”
“行了有的没的就闭嘴吧记住我与你说过的话”
“嘿嘿一定记住,放心,嫂子在诸子道院的一切事情,包在我身上定然不让任何心怀不轨之辈进她半步”
“去吧”
“得嘞”
“”
至此,九州会武也算是正式落寞。
韩家离开古月城之际,可是一大家子人,如今,韩瑛与韩羽以及后者的三个朋友都尽数回了诸子道院,
回去的路上,难免有些冷清。
好在经过这些日子的辗转,古月城的传送台总算是恢复了畅通,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三人便回到了古月城
刚到韩家,韩安在便叹了口气,看向风无尘的眼神之中满是愧疚
“无尘啊瑛儿的事,多谢你了”
风无尘淡淡说道“谢我做什么非要说的话,也该是我谢谢她她毕竟是为了我才”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谢谢你啊你应该知道,瑛儿去了诸子道院,日后你们之间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远但你还是让她去了”
这时,梅芳连忙说道“老爷,你说这些做什么啊”
韩安在却一脸坚持“迟早都要说的何顾早晚无尘啊你放心不论瑛儿将来会到达何等高度,我韩家都不可能亏待你我韩安在定然将你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日后你要重娶,我也绝不”
不等老者说完,风无尘便轻轻笑道“岳父言重了折腾了这么些日,你们二老也累了吧早些休息”
说罢,风无尘已然转身走向了后院儿。
梅芳一脸责备的看向了韩安在“你也真是的刚回来,说这些做什么啊”
“唉”韩安在长叹一记“你以为我是怕他缠着瑛儿不放,会拖累了瑛儿”
“难道不是吗”
韩安在叹道“我此前的确有这么一番顾虑但是经过此次蜀州之行,我已经彻底明白了,以
那孩子的心胸,绝对不会做出死缠烂打之事我只是想让他快些忘了瑛儿尽快回归自己的生活,如此,对他们二人都好”
“”
风无尘却是没心思去分析韩安在对他想法如何。
回房之后,他便将掌心一摊,一支淡淡的狼毫虚影便出现在了其掌间。
“你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这正是风无尘自明月楼手中得到的那一缕文之道元。
之所以选择此道,乃是在见到此道之时,其太上感应篇出现了一种异常的波动
理论上而言,功法并无思想,在他没有主动催动之前,不该有所反应才是
但那一日,见到此道元的时候,太上感应篇却极度的反常。
这说明,此道元,或许与太上感应篇的根源有关
只不过在天阳城时,他并无机会仔细研究此道元,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
祭出这道元之后,风无尘暗自运转太上感应篇。
“哗啦”
随着功法催动,便见那若隐若现的狼毫绽放出了黑白二色
紧接着,自风无尘体内,一股力量经过太上感应篇的转化,竟源源不断的没入了那狼毫之中
诡异的是,此情此景,不过持续了片刻功夫,风无尘便觉一阵困意袭来
“”
察觉不对,他连忙收了功法,清醒了意识。
难不成这道元之中有什么诡异
不对
风无尘却很快发现了自己感到困倦的原因,竟是因为他神魂消耗过度了
这怎么可能
风无尘的神魂之力何其强大
有什么东西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其透支
一时间,风无尘看向那道元的眼神也彻底不一样了。
不过,经过了方才的折腾,那支狼毫表面的光芒竟比方才更加的显眼了。
“莫非太上感应篇,能让着一缕道元恢复原有的力量”
此念一起,风无尘尝试着再度催动太上感应篇,恢复了些许神魂之力之后,又开始祭炼着那文之道元
一日过去,风无尘已经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透支了神魂,但是,他却确定了一件事,太上感应篇,是真的能让这一缕文之道元的力量增强
与之同时,在中天境
某处须弥洞天内,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儿正追着花园里的蝴蝶嬉戏,随着女孩儿肉嘟嘟的身子晃动,其脖子上的长命锁叮当作响。
“小明珠”
听到这个声音,女孩儿一愣,旋即面露喜色,奶声奶气便冲来人的方向跑去了。
“小小姨”
江倾月捏了捏女孩儿的小脸,旋即问道“你娘亲呢”
“娘亲”
明珠指着一侧的屋子。
这时,房门打开,一身素衣的江倾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倾城姐”
“倾月来了”
“娘亲娘亲抱”见了江倾城,明珠一路蹦了过去,伸出了小手。
江倾城递给女孩儿一串糖葫芦“娘和小姨有话要说,你先一个人玩儿好不好”
明珠顿时被糖葫芦吸引了注意了
“好”
看着明珠,江倾月轻叹一声“上次我送来的药,还是没用吗”
江倾城摇头“算了,你也别忙活了这丫头只是生长的比寻常孩子慢些罢了”
江倾月有些无奈“姐你还是不肯透露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江倾城顿时一愣“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