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当年他的确是相助了我”
“若没有他,我的确只是一个小角色。”
那叫符盛之人顿时间开口。
“你既然知晓这一切,为何还要出手”
“虽你没有拜师,但春秋对你犹如弟子一般,你们犹如师徒。”
“今日,为何这般苦苦相逼”
此刻,那老妪喝道。
这道声音,犹如雷鸣一般炸响。
而北铜、薛程等人双眼冷冽不已,死死的看向符盛,对于当初之事,他们知晓的极多。
千年前,符盛只是少年。
在这东阵城符阵师之内,也不过是看门之人。
说真的,这般之人,很难有提升。
但
塔春秋看出了其符阵天赋,所以方才传授其符阵术,让其有了今日地位,有了今日实力。
可
如今其却是这般恩将仇报
近乎师徒,如今却来诛杀塔春秋。
这让他们难以理解。
“呵”
“为何”
“你难道不知他做了什么”
“原本,我很敬畏他”
“可十余年前,他却与叶黑走到了一起,难道他不知道叶黑是何人”
“叶黑乃是叶姓之人,是妖人,是”
“住口”此时,北铜凝神,顿时喝道,“符盛何必如此,叶黑是不是妖人,我们心中都清楚,如今说这等言语,未必自欺欺人了吧”
嗡
而此声之下,一道光芒闪烁,刹那间符盛将自身灵力释放,顿时间遮掩了此地,让四周的修炼者再也听不到符阵师工会内的话语。
此时,他冷然一笑“叶黑是不是妖人,不重要”
“但,诸位知晓他得罪了帝族、帝宗吧”
“那些势力要对付他,而塔春秋却与之走到了一起,而我与塔春秋的关系那一战之后,我虽留在东阵城符阵师工会内,可却没有坐上会长的位置。”
“我不甘心”
“我这般天赋,我这般造诣,我该坐在那个位置之上。”
“这一切,皆是因为塔春秋”
“这十余年来,每想到此事,我都恨不得将塔春秋碎尸万段。”
“如今,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呵,只要我今日杀了塔春秋那些帝族、帝宗,便是知晓我与他无关,我与叶黑也无关那一刻,我便是能够坐在那位置之上,未来”
“我符盛甚至可成为帝族、帝宗的座上宾”
“我符盛,注定要成为名留青史之人”
轰
此声落下,北石城符阵师工会内的所有人都是愤怒无比,纵是炎鱼儿、宋贤等人体内灵力都是爆发开来。
“无耻”
“欺师灭祖之辈”
“说到底,无非是为了你自己的前途罢了”
“当初要不是老会长,你一生都只是看门之人罢了。是老会长给了你无上荣耀,当年我们不强求你相助我们,但至少也别落井下石,可你不仅落井下石,还要亲手将我们诛杀,只是为了你所谓的前程难道你不知道,世间前程,并非帝族、帝宗给你,而是你自己去争”北铜等人喝道,声音冷冽不已。
“的确”
“前程需要自己去争。”
“所以今日我来争了。”符盛冷笑一声,带着蔑视之色。
“你”
北铜、薛程等人牙齿紧咬。
这就是争前程
踩着老会长尸体上位
只是为了给帝族、帝宗之人表忠心。
“你如此未来帝族、帝宗难道会高看你一眼,他们只是会将你当做无心之人,能背叛春秋,一样会背叛他们,纵他们愿意与你结交,在他们心中你一样也只是一条狗而已。”盯着符盛,那老妪雪鸢公主喝道。
“哈哈哈”
“给帝宗、帝族做狗,有何不可”
“他日我若能够借助他们之力,踏入半帝魂师世间之上,唯我独尊,那一刻,谁还敢蔑视我,瞧不起我”符盛大笑。
“疯了”
“真的是疯了”
“只是为了那位置,竟是如此”
“恩将仇报”
“玛德,这种人,没良心,没人性”
“斗米恩升米仇”
“当初老会长就该对他不管不顾。”
北铜、薛程等人愤怒无比。
“呵”
“说这些已然完了。”
“你们出手,将他们全都杀了,我来对付雪鸢公主他们。”此时,符盛冷嗤一声,随后看向凌族、高族等人道。
轰
而后其身影一动,直接踏入那符阵师工会的深处,旋即喝道“雪鸢公主”
“既你不让开,那便与他一起死吧。”
“你若是再年轻数百年,或许我惧你但可惜刚才那一招,你暴露太多了。”
“你体内,也有重伤吧”
“虽为证道境,可那等重伤之下,你也只能施展出半步证道之力吧”
“这等之力,想要挡住我”
“痴人说梦”
嗡
声音落下,轰鸣声惊天,符盛之力豁然释放。
“有此地阵法,纵我不如当年,也可阻挡你片刻。”雪鸢公主冷嗤,体内之力轰鸣而出,魂力释放萦绕此地,直接催动了这里的阵法,释放出了惊天之威,狠狠的向着符盛而去。
“呵”
“可惜,我有至宝在手,那等炎界山的古石之下,塔春秋的阵法之力施展不出几成威能,你的确能够挡我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罢了。”符盛之音响彻此地。
而看着这等一幕,听着这般话语,炎鱼儿、宋贤等人面色愈发沉重。
“呼”
不过叶炎却是悄然间松了一口气。
能够拖延片刻
这已很好。
至少,能够有片刻的时间。
“得赶紧去往那符阵师工会深处只要有片刻时间,或许一切来得及。”叶炎凝神,他不敢在此地展现自己的身份,他能够感受到此地还有尊主、皇主气息,因此只能跟随着凌族等人向着前方杀去。
“杀”
“杀了那头丑狮子,玛德,太丑了,看着烦”
“你们在这里,我去杀他”
此时,叶炎看向前方,盯着狮皇、明若雨等人,顿时间喝出一声,瞬间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