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重生倒贴小姑子,带着全村奔小康 > 第二百二十六章 悲惨的灵女
    宴平叔不悦地瞪向乌兰,余半夏也跟着起身“无妨,正好有些热,头也有些晕,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一起,琉璃,你和玄风就留在殿内,若是等下北戎陛下找我们,再来寻我们。”

    琉璃二人应声,宴平叔走路也有些打晃。

    额尔敦兄妹互视一眼,心里激动不已,也觉得殿内太热了些,跟着就走了出去。

    乌兰也急忙放下东西,跟了出去。

    瓦利达有些好奇,怎么一个个都往外跑

    阿娅莉跑去给他倒酒,在他耳边耳语两句,瓦利达脸色难看了几分,却还是忍住了。

    他不悦的目光扫向底下正在与人推杯换盏的察干亲王。

    殿外,风雪越发的大了。

    “嗯”余半夏伸手接住雪花的瞬间,疑惑出声。

    “怎么了”宴平叔轻声询问。

    余半夏低声道“这雪竟蕴含怨念,不知如今的雪灾是否与这个有关。”

    “雪带有怨念”宴平叔有些懵。

    “嗯,听过雪女传说吗”余半夏微微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尾巴。

    宴平叔摇头,如实回答“还真没听过。”

    “死于冬日里的怨灵,带着无尽怨念便会变成雪女,看来这北戎有人悲惨去世了啊。”

    余半夏叹息一声,随后带着他进了一间偏殿之中。

    门很快被关上,额尔敦兄妹俩跟进来,却没见着人,其宝音突然两眼一翻,软了下去。

    额尔敦想去扶,跟着脖颈一疼,也昏死过去。

    余半夏拍拍手,宴平叔将额尔敦丢上偏殿的大床,余半夏拎起其宝音“先出去吧,那乌兰要进来了。”

    “好。”宴平叔点头,跟着她先出了宫殿。

    那乌兰跟着就进了殿内,她脚下打晃,已经开始有些意识不清。

    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误将额尔敦认作宴平叔,直接扑了下去。

    没多会儿,这殿内就响起暧昧之声。

    其宝音则被余半夏丢在另一个偏殿的床上,前脚他们刚离开,后脚其宝音就醒了过来。

    跟着跌跌撞撞出了门,遇到了一个偷懒的北戎侍卫。

    其宝音扑上去就啃,侍卫一想,还有这好事,秉持着不吃白不吃,扛着她回到偏殿。

    余半夏二人却是慢慢朝夜宴大殿走去。

    刚到大殿门口,就遇到了太上皇身边的一个老宫人。

    “嬷嬷,我有点事想要请教你。”余半夏对那老宫人说道。

    老宫人连忙行礼,随后开口“西院大王,您有事直接吩咐就行。”

    “北戎可曾有过有关雪天的惨死的女子”这话一出,老宫人面色骤变。

    余半夏眉头一挑,还真有啊。

    老宫人也没有隐瞒,示意余半夏到偏殿说话。

    进了偏殿,老宫人缓缓说道。

    北戎有一则传说,便是关于雪天的,这些年来,每年冬日北戎都是最煎熬的。

    只是今年最为严重,甚至南晋边境都受到了影响。

    今年的冬日比往日要寒冷许多,几乎到了泼水成柱的地步。

    北戎有一支古老的古调,每当暴雪压塌毡帐,人们仿佛总能听到冰层下传来的玉铃铛的声音,那是灵女塔娜临死冻僵的腕骨碎裂的声音。

    听说在北戎之前还有一个神秘的部族,在阿尔金神山的山巅上,曾绽放过一对双生雪莲。

    那神秘部族的巫祝说,那是神山最后两个守冰人死后幻化而生。

    这两个守冰人中的一个,便是塔娜,她在神秘部族内出生。

    塔娜出生的时候,额间自带冰晶纹,掌心握着一朵不会融化的雪莲。

    族人说塔娜是神山心脏化作的灵女,将她送入神山禁地,那是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

    禁地很大,塔娜在禁地中生活十八年,从未见到过另一人,一直都以为这禁地里只有她一个。

    直到塔娜十八岁那年,却是爱上了误闯禁地的铸剑师朝鲁。

    少年背着玄剑铁匣跌进冰窟那日,塔娜用舌尖血融化开千年不化的寒冰。

    换来他一句颤抖的“我带你去看春天的格桑花。”

    他们在冰缝里发现半卷残破的山神经,朝鲁用最坚硬的寒冰为塔娜铸造了一串玉铃铛。

    他说,等集齐十二颗雪山上的灵玉,就能破开禁制走出神山。

    可他不知道,塔娜每夜都在咳血,守冰人动情之日,心口便会凝出要命的冰棱。

    大祭司发现私情那日,也是他们破开禁制之日,暴雪封住了所有的出山之路。

    朝鲁被铁链锁在祭坛上,塔娜跪着舔干净长老鞋底的冰渣。

    “长老大人,求求您放了他,塔娜自愿永生镇守冰渊。”

    大祭司却是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火把扔向山神经残卷。

    “要么他死,要么剜出你的灵心血浇灌山魂。”

    启明星亮起之时,塔娜握着朝鲁送她都匕首走进冰殿。

    刀刃没入心口的瞬间,她看到少年眼瞳里映出自己支离破碎的笑。

    原来朝鲁在袖中藏着淬毒的匕首,那匕首是她亲手给他的,只为能将她一击毙命。

    大祭司承诺他,只要他亲手诛杀灵女,就给他通关过所和十车盐巴。

    血飞溅而出,落在冰棺的刹那,十二座雪峰同时崩塌。

    塔娜的灵心血并没有流向山魂,反而染红了整条冰河。

    而她之所以从未见过另一个守冰人,是因为那个守冰人也早就死亡。

    朝鲁的误闯,根本就是大祭司算计好的。

    只可惜,他算错了一步,塔娜的灵心血并未浇灌山魂,完成最后一步计划。

    朝鲁举着染血的通关过所要到山隘时,天空坠下巨大的冰锥。

    把他的双腿钉在了界碑之上。

    残存的山神经浮现血字“以爱为祭者,永困风雪间。”

    七天之后,朝鲁在冰碑前气绝身亡。

    怀里还揣着没送出去的鲛绡制作的嫁衣。

    塔娜的尸身被铁符镇在冰渊底层,长发却穿透封印疯长。

    缠住所有途经雪山的生灵,她用碎裂的喉骨发出凄惨的歌声,冻僵的商旅说,那调子像极了朝鲁教给她得小调。

    听老宫人说,那阿尔金神山,如今每逢朔月便会下起红雪,牧民说,那是塔娜想要找回她的玉铃铛。

    曾有胆大的盗墓者,从冰棺挖出半截指骨,上面缠着褪色的红丝线。

    浸着冰都能渗出的血泪,北戎祭司们也代代相传当双生莲再度并蒂之时,被爱人亲手刺穿的冰魄心,会将北疆永封在泪与雪的地域中。

    她都悲鸣至今在冰缝中流传

    “你说格桑花开时就会归来却用我赠的匕首,剜出了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