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唐,终于见到了自己这第一个便宜老丈人和丈母娘。
这一对妖怪夫妇走在一起,那还真是男的俊、女的靓。
涂山梦露的爹,他自称名叫涂山川普;宁唐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直接笑场了。
现在虽然强行忍住了,但脸上的肌肉还是一抽一抽的;显然是憋的很难受啊
不过这位川普老丈人还真是帅,你就把中年的焦恩俊的模样气质代入进去想象一下就知道了。
丈母娘也做了自我介绍,她名叫涂山黛丽;这个小白狐狸之前也跟他说过;或许之前的川普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冲击,现在这个名字他觉得比较能接受了。
宁唐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巧合,合着小白狐狸的家里;男的起名全是找总统,女的全是找明星;怪有趣的。
这个丈母娘的外表,完全是一副中年妇女的样子;但是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那都是上上之选。
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成熟、魅惑但又端庄、知性的气质。
涂山梦露一见到涂山黛丽,就忍不住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娘我好想你啊”
涂山黛丽“想我还跑出来那么长时间,一直不着家”
涂山梦露撒着娇道“这还不是都怪爹谁让他天天骂我的”
涂山川普却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涂山梦露,便惊讶地道“露儿你竟然已经升到二尾了”
涂山梦露得意地道“是啊爹我已经是二尾妖狐了,看你还怎么再骂我没出息”
涂山川普“你这是出来以后有什么机缘奇遇吗”
涂山梦露“遇到了我夫君啊不但给了我口封,还天天让我喝酒吃鸡;还能天天和我欢好。
我就是靠着吸收他的真气元阳升级的。”
涂山川普大惊“你,你这是;唉,作孽啊”
只见涂山川普一个闪身,不知道就怎么来到了宁唐的身边;然后随手抓起宁唐的左臂,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脉上。
在给他号了一会脉之后,涂山川普奇怪地道“这,你脉搏强健有力、凝实内敛;一点也不像肾阳有亏的样子啊”
宁唐“那个,岳父大人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肾阳有亏啊
打从见到你们之后,我还没来得及正经说话呢
您看您和岳母大人是不是都进来我已经在府上备好了酒菜,准备给你们二位接风洗尘了。”
来到了餐房这里,坐在早已经准备好全鸡宴的大餐桌旁;小白狐狸梦露禁不住流下了哈喇子。
宁唐赶紧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小声道“梦露爸妈在呢节制一点啊”
看着这情形,梦露爸和梦露妈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这时,宁唐不由地佩服起这老丈人和丈母娘了。
同样都是狐狸,同样是面对着这一大桌子酒菜;你看看人家这夫妇俩,渊渟岳峙、不动如山。
再看看小狐狸,看着桌上的酒菜,那上虎视眈眈、作势欲扑啊
暂时先按住了小白狐狸,宁唐赶紧招呼岳父岳母,“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你们千万别客气,赶紧动筷子吃吧我给你们倒酒。”
涂山川普“宁唐是吧你先别忙活了,我有些事想先问你。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我。”
宁唐放下了正在倒酒的酒壶道“您说我一定如实回答就是。”
涂山川普“你与我女儿,一般每天晚上会欢好几次”
宁唐愕然。他之前曾经设想了好多这个老丈人可能问到的问题,但没想到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奔着下三路去了。
就在宁唐愣神的当儿,涂山梦露直接虎了吧唧的开口了“我和夫君啊一般每天晚上都得有个七八次吧这要看夫君的兴致了。
兴致高时就再多点,兴致一般的时候吗我记得最少的一晚是四次吧”
宁唐没想到梦露这么生猛,嘴里一点都没有顾忌,虎狼之词说来就来。
梦露的话,把涂山川普也说愣了;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没有这个本事。
只见他用惊诧的眼神,渐渐把目光下移,似乎是想判断一下宁唐的本钱有多雄厚。
不过遗憾,他坐的这个角度有餐桌挡着,看不到宁唐的裤裆位置。
“露儿她说的,都是真的”涂山川普只能向宁唐问道。
宁唐“没错确实是这样的。”
涂山川普“这要是平常人,早就被榨干了吧现在不是油尽灯枯、病入膏肓,就是已经成为冢中枯骨了。
怎么你如此纵欲无度,竟然却一点事都没有”
宁唐“我是从天星宗里出来的修行者;虽然因为资质不高、进境太差被放出来当了行走供奉,但是修行并没有放下。
另外我从宗门出来的时候,宗门的长老赐给了我一门双修的功法鱼水济元秘典。
所以我们在晚上欢好的时候,其实是在双修;我们是互利的。”
涂山川普点了点头,觉得这个理由还能说得过去。
其实他现在对这门双修功夫也挺动心的;不过他知道各门各派的功法,那都是禁脔;他也不敢冲着宁唐开口讨要。
“宁唐啊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啊”这一次,是岳母大人开口问了。
宁唐“除了我和梦露之外,还有另外娶的五房夫人;再没有别人了。”
这一下,涂山川普又惊了“这样说来,算上梦露你一共有六房夫人了
你就一个人,照顾得过来吗总不可能你天天专宠着露儿吧”
宁唐“岳父大人不会照顾不过来的。我会一门分身的法术;有几房夫人,就每天变出几个分身来;每个去一房夫人处。
对我来说,欢好就是在修炼;其实我算是每天晚上分成好几个人一起在修炼。”
这一次,听完宁唐说的话,这位岳父大人是真的想流口水了。
只听涂山黛丽又问道“你家中的爹娘呢也没有兄弟姐妹吗”
宁唐“回岳母大人。我很小的时候就是孤儿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
后来是流浪了一段时间,碰到了我的师父。是师父把我带进了天星宗去修行的。
数月之前,师父仙逝;我这才后脚跟着离开山门当了行走供奉的。
所以现在家里除了我和几房夫人,就没有别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