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们家辟邪消灾你是想在我这里下单”秦意晚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可是我分明记得,之前你在我这里下单的时候,可是亲口下令将我从陈家大院里赶出去的我凭什么要接你的单子呢还是你觉得我差你这么一单”

    现在想找她秦意晚合作的人多了去了,她自己光是接单都接不过来呢,他一来,就说想要让帮他们家辟邪消灾

    真当她是做慈善的,什么都不要钱的啊

    陈健之前因为秦霜霜的缘故,所以在刚认识她的时候,做得的确是很过分,他自知理亏,所以语气放柔“秦大小姐,之前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因为霜霜的缘故那般对待你,我可以跟您道歉,只希望您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之前对您的不敬。”

    “至于这笔单子,您放心,只要您还愿意接我们陈家的单子,价格和条件随便你开,没有任何上限。”

    他既然敢开这个口,就说明他绝对是带着充足的诚意过来的,绝非就仅仅是说说而已。

    而且他的语气很是谦卑,温柔到有些不像话了。

    秦霜霜都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而现在他却为了给陈家谋后路在给另外一个女人服软。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这一生的劲敌秦意晚。

    闻言,秦意晚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有点没想到“陈先生,您的诚意我是看到了,但是您太太那么讨厌我,即便我答应了给你们陈家辟邪消灾,但是您又如何能够保证您的太太不会因此而故意针对我还有我的人身安全如何保证你能保证上一次的事情不再发生吗万一要是再发生了呢”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而且问得很是犀利,全都是之前陈健因为秦霜霜所做的一切错事。

    听得秦霜霜实在不是很舒服,忍不住开口讥讽道“什么叫你的人身安全如何保证秦意晚,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真以为她现在是秦家大小姐,就可以如此豪横到如此地步吗

    仗着有司遇给她撑腰,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要不是陈家现在有难,她绝对要这个女人好看

    “很简单啊。”秦意晚微微一笑,眸光温柔却暗藏锋芒“不是好人。”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还用问吗

    真对自己一点清晰的认知都没有

    闻言,秦霜霜气得想要打人,手都已经伸出来了,却被陈健截在了半空中,他眉目阴沉如水“你给我适可而止,别逼我在这里跟你动手。”

    说着,他也不管秦霜霜的脸色到底有多么难看,几乎是瞬间,走到了秦意晚的身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深的朝着她鞠了一躬。

    鞠完躬之后,陈健才略带悔恨地说“秦大小姐,您说的这些问题,我可以保证不会再发生,只要您如约接单,价格随便你开,至于我的未婚妻秦霜霜,如果您不想看见她,我可以让她回避并且可以保证只要您每次出现的时候,她都不会在场,我会请专人保护您的人身安全。”

    他这次的态度可以说是很诚恳的,并且语气也很真诚,但是有些话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秦意晚发现他这次是认真的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管家徐成阳,发现管家的表情也是一副惊呆了的模样之后,她的视线才转回到秦霜霜的身上,意味深长的说“只怕是有人不愿意啊。”

    他这话说得确实是挺好听的,但是秦霜霜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又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身份。

    “秦大小姐,只要您愿意,她愿不愿意其实并不重要,毕竟跟您合作的人是我,做决定的那个人也是我,我是以当代陈家家主的身份来跟您谈这件事情的。”

    他的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都流入进她的耳中,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分量很重。

    “陈健你才是应该给我适可而止”秦霜霜忍不了了,所有的情绪累积到现在,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瞬间爆发“你们都把我秦霜霜当成什么了空气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

    “而且陈健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现在是为了恳求秦意晚,是想要把我这个未婚妻抛之脑后吗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秦意晚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看戏。

    陈健面对她的不满,仍旧是无动于衷“如愿不如愿,都是我做主,陈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做主了”

    “你”秦霜霜气得扬起手,抬手狠狠的在他的脸上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地一声,清脆得很,响起在整个客厅,震响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震惊了所有人。

    尤其是秦意晚,喝茶的动作都顿住了,举着茶杯顿在了半空之中,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显然也是被他们两个人给震惊了。

    我去

    这里可不是他们陈家,秦霜霜已经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了吗扇耳光连场合都不顾了吗

    也幸好这里不是什么公众场合,不然的话,丢人的人,可就不止是她一个了。

    “我给你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即便是未婚妻,我也是有权利管你的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秦霜霜怒声道。

    陈健的整张俊脸都被她给打得微微偏了过去,过于清俊的脸上,此刻已经被一片红痕所掩盖,在他富养得近乎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很是刺眼。

    但他却只是微微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有些偏过去的脸,薄唇微微勾了勾,轻描淡写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再有下一次,请你给我立马滚出陈家也请你记住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才是陈家的家主,这个家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她这样说话。

    而且再不济,在他的下面。还有二叔可以当家作主,什么时候轮得到她来说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