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音愣了一下“可装修建材的事,我未必有爸你懂。”
陈志刚叹了一口气“老周说什么写策划,准备中标的事儿,我也不懂。”
陈音惊讶。
“厂子才刚开起来没多久,就要去抢标吗”
陈志刚听她这么说,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个皮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老周给我的,你瞅瞅。”
陈音点了点头,接过来仔细的翻看。
从前她着手过这方面的事情,投标中标的流程她全都知道,只是觉得这个厂子还名不见经传。
她看了一下,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投标方也是鼎鼎有名。
她将文件合起来,诚恳的给出了一个建议。
“爸,虽然有点难,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试一试,多了解了解这里面的水,以后有更好的机会也能把握住。”
陈志刚连连点头“好,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不懂,厂子里更没一个懂的,你懂就好了。”
看着陈志刚现在越来越自信,什么都愿意迈出一步,什么都愿意去尝试,陈音也很高兴。
“好,爸,我先帮您做个策划书,但是如果不成功,您可不要气馁啊。”
陈志刚听了女儿的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陈音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有你帮忙,我心里就踏实多了,成不成功的倒无所谓,就当是见见世面了。”
“好”陈音重重点头。
栾都外。
风声起,前方岗哨几度传来大军逼近的消息。
谢鹤予身着自己银袍铠甲,在长风烈烈下立于城墙之上,宛如一颗定心之石。
公孙掣上得城墙,手扶胡须镇定自若。
“殿下可有做好准备。”
“做好了准备。”谢鹤予淡然一笑。
前方兵将来报。
“敌军已至十里之外。”
谢鹤予定了定心神。
栾都依山而建,只有正面强攻,才有可能突破
破晓,随着冲锋号吹响,敌军攻打城墙,数千上万的敌军,用撞锤攻打城门。
经过修缮的城墙和城门,展现了它前所未有的强度。
战鼓雷动,谢鹤予睁开双眸。
“放箭”
随着谢鹤予一声令下,城墙上数千弓箭手齐齐拉满弓弦,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瞬间覆盖了城下冲锋的敌军。
箭雨密集,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敌军前排的士兵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与战鼓声交织在一起,战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然而,敌军并未因此退缩。
后方指挥的将领挥舞着长刀,高声怒吼“继续冲锋破城者重赏”
敌军的士气再次被点燃,更多的士兵扛着云梯和撞锤,冒着箭雨向城墙逼近。
谢鹤予目光冷峻,紧紧盯着城下的战况。
他抬手一挥,沉声道“滚石准备”
城墙上身着盔甲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将早已准备好的巨石推至城墙边缘。
随着谢鹤予一声令下,巨石轰然滚落,带着雷霆之势砸向城下的敌军。巨石所过之处,敌军士兵被碾成肉泥,云梯也被砸得粉碎。
公孙掣站在谢鹤予身旁,微微点头“殿下真是指挥有度。”
谢鹤予却并未放松,眉头微皱“敌军人数众多,且士气高昂,绝对不可大意。传令下去,火油准备”
很快,一桶桶火油被搬上城墙。士兵们将火油倾倒而下,城下顿时燃起熊熊烈火。
火焰顺着敌军攀爬的云梯蔓延,烧得敌军惨叫连连,攻势再次被遏制。
公孙掣看向谢鹤予的眸子中满是欣赏。
殿下历经多事,成长的极快,
然而,敌军的攻势并未因此停止。
后方传来一阵阵号角声,敌军阵中突然推出数辆巨大的攻城车,车顶覆盖着厚重的铁甲,箭矢和滚石难以对其造成有效伤害。
攻城车缓缓逼近城门,撞锤开始猛烈撞击城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谢鹤予目光一沉,冷声道“不能再等了,传令骑兵准备出击”
公孙掣微微一惊“殿下,此时出城迎战,怕是不利于我们啊。”
谢鹤予摇头“外祖父,如今敌军攻城车已至城门,若不及时摧毁,城门迟早会被攻破。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打乱他们的阵型”
公孙掣沉吟片刻,最终点头“殿下英明。”
骑兵已经在城门口集结,他拔出利剑,高声大呼“得手便归,不可恋战,明白吗”
众人气势汹汹“明白。”
片刻后,栾都城门缓缓打开,谢鹤予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骑兵冲出城门。骑兵如利剑般直插敌军阵中,瞬间将敌军的攻城车包围。
谢鹤予手持长枪,银甲在阳光下闪耀,宛如战神降临。他一声令下,骑兵们纷纷点燃火把,将攻城车点燃。
敌军阵中顿时大乱,攻城车被火焰吞噬,撞锤的轰鸣声在耳边消弭。
敌军将领见此良机,立刻大吼“是逆贼,快,冲啊,杀此逆贼者,赏金无数,食邑百户。”
敌军将领的吼声在战场上回荡,瞬间激起了敌军的狂热。
无数敌军士兵如潮水般向谢鹤予和他的骑兵涌来,刀光剑影在阳光下闪烁,喊杀声震天动地。
谢鹤予神色冷峻,手中长枪如龙,横扫千军。
他身边的骑兵也丝毫不畏惧,挥舞着长枪,与敌军厮杀。
战场上,血肉横飞,战马嘶鸣,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混战。
公孙掣站在城墙上,紧紧盯着城下的战况,眉头紧锁。
他深知谢鹤予此举虽然勇猛,但风险极大。敌军人数众多,骑兵虽精锐,但若被包围,后果不堪设想。
“传令下去,弓箭手准备掩护殿下撤退”公孙掣沉声下令。
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刻拉满弓弦,箭矢如雨般射向敌军,为谢鹤予的骑兵们开辟出一条撤退的道路。
谢鹤予见状,高声喝道“撤退不可恋战”
骑兵们迅速调转马头,跟随谢鹤予向城门方向冲去。
“冲啊,回城”
一声接着一声的的号令,让还纠缠在战场上的骑兵们调转马头,跟随回城。
敌军虽奋力追击,但在箭雨的压制下,始终无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