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白也紧紧的跟在身后,傅呈一路上一直冷着脸,不曾开口说话。
他心中着急却也不敢多问,直到来到了公司里,听到派来的那个保镖所说的话之后,气急败坏的一拳捶到了桌子上。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保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把公司的监控录像调出来”傅呈坐在沙发上良久不曾出声,忽然开口,两个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江暖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声音清冷,但是淡淡的疏离,秋莲坐在一旁的翟秋白都能够感受得到江暖,有些不太对劲。
至于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是她的眼神,是她看向傅呈的眼神。
冷的刺骨,甚至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就好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那双眼睛暗淡无神,若不是眼前的这个活生生的人,还能够开口说话,他甚至以为这个人是一个行尸走肉。
“不用再查了,没什么可查的。”
“大嫂,你都已经被别人这么欺负了,为什么还要一直在瞒着我们”
翟秋白不敢再去提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不过他有预感,今天来的这个女人或许就是那个幕后凶手。
江暖很明显一直在刻意的隐瞒着一些什么事情,不肯告诉他们,他们这边的调查也遇到了瓶颈。
翟秋白越说越急,恼羞成怒的看着傅呈“难道你就忍心让大嫂就这么一直受人欺负”
“秋白,你先出去吧。”
傅呈握紧了的手缓缓的松开。他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暖。
翟秋白咬了咬牙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保镖也无声无息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起退了出去。
傅呈坐在那里对江暖招了招手。
“过来。”
江暖挪动了一下脚步,面无表情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似乎是在故意逼着耐性一样。傅呈不开口发问,江暖也就不说。
最终,傅呈败下阵来。他一手扶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江暖的面前。
伸出手一把将她捞到了怀里,江暖生的本就小巧,如今在他的怀里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她的手死死的挡在了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倔强的不肯让他碰自己。
“你不让我去调查监控,总该要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吧最起码要让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一直处处的逼你”
“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江暖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
“江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段时间我日日夜夜的这件事情却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包括事发当天所有路口的监控录像都已经被摧毁了。”
傅呈叹了口气也,甚是无奈。
“我只是想要为你讨回公道,替你报仇。我以为你也同样想让我抓着后的那个人,可是转了一圈竟然发现你认识她。”
江暖死死的咬住唇瓣,不曾开口。
“我当然认识啊,不光是我认识了,你同样也认识”
傅呈低头看着她“你知道的,我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调查的那个人是谁,可是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
“傅呈,你活得累吗”
江暖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傅呈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之中。
江暖借着这个机会,手上微微用力,一把将他给推开。
“这件事情以后都不要再调查了,我不想听到在关于这件事情的任何消息。”
看着江暖离开了办公室,傅呈脸色渐渐的阴沉了下去。
他努力的遏制着自己的手,不去拿桌子上的电话,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查到今天,到底是谁来到了公司里。
可是江暖不愿意,他最不想做的就是伤了她的心。
晚上回去,江暖自己一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
傅呈回去了以后发现家中没有人,给保镖确认了一下以后独自开车出去了。
傅呈一夜没有回来,江暖也一夜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翟秋白看着坐在旁边的傅呈,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别扭什么,放心不下就赶紧回去吧,你在我这里耗了一整夜了。”
翟秋白实在熬不下去了陪着傅呈喝了整整两箱的酒,他都爬到马桶边吐了几次了,傅呈这个家伙却丝毫不醉,清醒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我之前做的一切是不是都错了”
傅呈第一次露出了这么无助的样子,翟秋白吓坏了,连忙丢掉了酒瓶。
“不是吧,你个大嫂真的吵架了就因为那个女人”
傅呈点头,身子斜靠在沙发上。
“她不肯让我再继续调查这件事情。”
“大嫂是不是被人威胁了”翟秋白想了无数可能,却始终想不到江暖到底为什么一直要维护着那个伤害了她的人
“或许这件事情还有其他的隐情。”翟秋白出声安慰“大嫂不像是有什么秘密的人,被人威胁也不一定。”
“别说了”
顾景昭不想再去提这件事情,甚至不敢去想江暖。
到了后半夜,傅呈终于支撑不住,喝了太多的酒,晕沉沉的醉倒在了沙发上。
翟秋白看着他的样子,拿出手机给江暖打了一通电话,或许这正是他们两个人和好的机会。
江暖现在接通电话了以后不冷不热的说道“喝醉了就别回来了。”
“大嫂大哥喝了很多的酒,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大男人,不会照顾人,我这就把大哥给你送回去,你可千万别生气。”
“你自己看着办吧”江暖冷声挂断了电话。
翟秋白一头雾水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傅呈,口中嘀嘀咕咕的说着“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嫂的事情”
一连几天。
傅呈都没有回去,江暖也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的电话,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互不打扰,把对方完全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江暖每天按时的去公司里面上班,两个人的办公室就在隔壁打开房门就可以见到,却离奇的整整三天都没有见到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