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颖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她的意思,勃然大怒“你居然敢诅咒我”
焚化炉是死人才躺的地方
谢枝韫微微一笑,气死人不偿命“是你先侮辱我朋友的,怎么,你言语攻击别人就可以,我攻击你就不行都是在骂人,难道我还要对你温柔一点”
小斓躲在谢枝韫的身后。
虽然谢枝韫并不强壮,高挑纤细看着没什么攻击力,但她觉得她超级有安全感的
陆颖气恼地瞪着谢枝韫,她长得太漂亮了,而且还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且她一身名牌,包包都是稀有皮,陆颖知道她非富即贵,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们,于是又讥诮道。
“她穿着假香奈儿,没钱就不要装大款,恶不恶心还来这种档次的餐厅,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网上那些假名媛吧,十几个人拼单一块蛋糕,拍几百张照片发到网上营销自己是白富美。”
谢枝韫睨着她“你怎么知道她穿的是假的你的眼睛是x光”
陆颖跺脚“因为这条裙子是限量款国内仅此一条,就在我那里”
谢枝韫拉长了声音“哦那你不如回去查查,你那条是不是正版。”
陆颖瞪大了眼睛“我怎么可能是盗版”
谢枝韫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我们是正版。我奉劝你找个专柜去验一下吧,免得下次穿出门被人认出来是假货,那就丢大脸喽。”
“你”
谢枝韫懒得跟她浪费口水,丢给她一个迷之微笑就带着小斓走了。
出了餐厅,谢枝韫和小斓在路边等网约车。
小斓垂头丧气“韫总,我确实是盗版”
谢枝韫无所谓地说“就算你是盗版的,一来没有妨碍到别人,二来她也不是品牌方或者设计师,本就没资格教训你,怼她没有错。”
“但是下次就不要穿盗版啦,你喜欢这个牌子,我衣柜里有几条穿了一两次就收起来的,回头你到我家看看喜不喜欢,喜欢就带走。”
小斓感动得两眼泪汪汪“韫总呜呜,我要为你上刀山下油锅”
谢枝韫勾唇,坏心眼道“她的裙子,应该也不是通过正规途径购买到,她回去后肯定会各种验证,哼哼,麻烦死她,看她下次还敢不敢随地大小爹。”
京圈谁不知道,谢家大小姐是出了名的护短,她的人,谁都不能欺负。
吴羡好小时候,被她两个姐姐在大冬天扒了衣服赶到家口跪着。
当时她正在马场学骑马,知道后,直接拎着马鞭杀到吴家,把她那两个姐姐狠狠抽了一顿,并且如法炮制,扒了她们衣服赶到大马路上。
她有时候可以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更多的时候,都是睚眦必报,以牙还牙。
一战成名后,京圈那些人都不太敢随便招惹她。
杜敏敏这次敢这么找她事儿,她只是让她在生日宴上丢人,已经十分手下留情了。
这主要是因为,她重新回到三年前,心理上感觉自己比他们大几岁,有种“长辈”的感觉,所以宽容慈爱了一些^^
谢枝韫脚尖在马路肩上点了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我想到办法了”
小斓今晚对她的崇拜已然到达巅峰“韫总,你简直是我的女神吵一架居然还给你吵出思路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谢枝韫神秘地弯唇“咱们明天就去瑞柏。”
瑞柏也在杭城。
难怪太子爷会亲自来这一趟,他既是为了zeiten的项目,也是为了瑞柏这一个亿。
快倒闭的公司,从内到外透着死气沉沉,谢枝韫和小斓从大门走进去,没有门卫,只有一个正在玩手机的前台。
谢枝韫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你好,我是港城荣升集团的太子爷,委派来与你们总经理商谈欠款的事的人,我叫谢枝韫。你们总裁在吗”
前台小姐听到债主的名字,连忙收起手机站起身“我们总经理现在不在公司。”
谢枝韫微笑“那就叫他马上回来。”
前台小姐为难道“我只是前台,没有资格。”
谢枝韫扬扬下巴“你可以联系有资格做这件事的人。”
前台小姐干笑“小姐,您别为难我了。”
谢枝韫直接道“跟你们总经理说,我有办法解决他欠荣升的一个亿,还能帮他盘活瑞柏,他如果相信太子爷这块金字招牌,就马上来跟我见面,我的时间有限,只能等他一个小时,过时不候。”
说完,她就自顾自转身走向会客区坐下。
小斓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边,露怯地说“韫总,我们这算不算狐假虎威啊”
“不算。”谢枝韫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薄荷糖吃。
“本来就是太子爷交代我做的事,我当然要打着他的旗号,否则我要怎么自我介绍实话实说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京城谢氏人家更不会理我。”
她教这个初入职场的小姑娘,“记住了,你是为谁做事,就扯出最有头面的那个人当旗帜。”
小斓一脸受教地点头,就是犹豫“您的办法真有这么厉害我们要是把人骗过来,却没有拿出办法,会不会被赶出去啊”
谢枝韫自信“不会,放心。”
不到半个小时,谢枝韫就从玻璃墙看到,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脚步踉跄地从车上跑下来。
“人呢”男人连忙问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指向会客区“她们在那边。”
谢枝韫起身,认出男人就是瑞柏总经理周证太子爷给她的资料里有照片。
周证走到谢枝韫面前,难以置信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的女人,有帮他起死回生的能力。
怀疑地问“你就是太子爷派来的人你真的有办法帮我们解决问题”
谢枝韫面不改色“我有。说实话,荣升比你还要怕瑞柏破产,要是你们倒闭,这一个亿荣升就再也要不回来,所以办法是真的,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们可以三方共赢。”
周证沉声“什么办法”
谢枝韫看看周围“就在这里谈吗”连杯茶都没有
周证是急糊涂了,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楼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