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深往身下的累累赘肉上连抓带揉,说道“你不懂,胡姬自然有胡姬的好处”
也是,一般的汉家女子,谁能受得住这厮如畜牲般的家伙
贾深又拍了拍瘫着四肢的胡姬,骂道“勾引男人,也用不着这么坦荡吧”
胡姬嘻嘻笑道“奴奴没有勾引啊,是爷太厉害了,奴奴起不来了,浑身上下酸软得厉害”
“快滚出去给爷再整一桌酒菜过来”
“爷可真是无情啊裤子还没提起来,就不认人了呐”胡姬说着,终于起了身,寻到数条薄衫,随意披在身上。
似乎穿上了衣服,其实比不穿衣服还让旁观男子觉得不适。该露的露着,不该露的,也依然露着。
感觉到旁观男子的目光,胡姬扭着肥臀,一步三颤地蹭了过来。
旁观男子一阵恶寒,往侧连退两步。
胡姬喀喀地笑着掠过他身边,推门而出,留下一地令人头皮发麻的媚眼。
看着依然坦着身子的贾深,旁观男子怒道“你约我过来,就让我来看你这具丑陋身子的”
进入贤者时间的贾深,却懒洋洋地说道“咱俩什么关系啊你我身上哪个部位相互间没有看过哥的本钱过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所以,没什么好自卑的”
我自卑我呸
旁观男子啐了一口,转身推开窗户,就着凉风,稍微地抚慰下自己悲愤的心情。
送酒水进来的,是个倭女,低眼垂眉,一副任君采掘的模样。
旁观男子不由得食指大动。
“想要就上啊,跟倭女你也这么客气”
“下,下次吧”
“怎么,不想跟我同室操戈了”
这只粗货
贾深终于披上一件长衫,坐在桌前大吃狂饮,囫囵着说道“我说程近,别光站着啊,你也来吃些。要不然今天你付账的时候必然又是愤愤不平。”
这个旁观男子,正是广州城最有名的牙人,程近。
若不是打不过这个矮冬瓜,程近都恨不得将他一巴掌拍成烂冬瓜。
每次在这里吃喝玩乐,都要让自己过来付账。凭什么啊
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不过,好像也差不多若是没这粗货,自己这些年的确攒不下如此家财。
程近迅速地平息心中的怒气,与贾深相对而坐,给自己倒上一盏葡萄酒。皱着眉头问道“你一个如此粗鲁的贼鸟,为什么总喜欢喝这种酒,跟娘儿们似的,不得劲”
“你不懂这种酒,你要学着细细品尝,才能尽得其中滋味。”
程近端起酒盏,浅饮半口,咂吧着嘴问道“什么滋味”
“你,难道没喝出一股鲜血的味道吗”贾深张着血盆大口,哈哈狂笑。
这狗厮鸟,喝人血上瘾了是吧
程近把酒盏往桌上一顿,怒道“你他娘的,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消遣老子的”
贾深斜着眼说道“别在我面前老子老子的,你谁老子啊”
程近神情一滞,无奈道“行,你是老大,你是爷,有啥吩咐的,小的立即去办”
贾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甄鑫的几个案子,已送进录事司,今日圆议,过两天准备开审了。”
“哦,那几位什么态度”
“该怎么审,就怎么审呗。”贾深浑不在意地说道。
“那那些证据”那些关于甄鑫的证据,都是通过程迎之手收集而来,到底有几分真实,其实程近自己心里都没底。
“你担心个鸟现在有哪个主审官是靠证据来审案的”
“那,有戏不”
“有戏没戏,是要看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我倒是没什么想要的。就是我那族兄,他咬定那俩女子了。”
“就这”
“嗯他就只有这个要求。”
“你呢”
“我这事本来就跟我没关系啊”
“没志气的家伙”
程近被骂得一头雾水。
虽然是他用了手段,让米曼娘成为驱口,并助程迎那傻儿子破了米曼娘的身子。可是此后,米曼娘之母自杀而死,其父烧了自家房子杀死程迎的傻儿子,伤了程迎又被其反杀。这些事情,跟自己的的确确没任何关系。
而且,另一个姑娘小沁,也是程迎私自找人掠来,自己不过给他了一个关押之地而矣。
若说有要求,程近唯一希望的是,要尽快从这事情里脱身。那天潜入自己府中的几个盗贼,面对诸多护院却如入无人之境,真真地把他给吓到了。
而且,凭着多年在钢丝绳上的挣扎求活的经历,程近已经隐隐地嗅到了一股极其危险的味道。
可是怎么劝,程迎就是不肯罢手。
程迎被米家父亲一刀割断子孙袋,已再无留后可能。唯一的指望就是米曼娘肚子里有自家傻儿子的种。
这倒也罢了,可是听贾深的意思,他想要的更多
“天海阁”程迎琢磨了片刻后问道。
贾深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
程近心里大动,“能有几分成算”
“你让程迎再送五百两银来。”
“啊他,他已经给了三百两银了。”
“又不是让你掏钱,你心疼什么”
“我不是心疼,可是他一个卖肉的,能有什么家底”
贾深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个蠢货,他能不能拿得出钱,你在这操啥心我上下打点不要钱吗要不,你帮他掏”
程近满脸不愿意。
“所以啊你就跟他说,事成之后,这五百两银一分不动会还给他。当然,也别跟他提天海阁之事。”
图谋天海阁,其难度确实远远超过索要两个长相很一般的女子。也确实需要多方打点。
让程迎掏这个钱,将所有的风险都转嫁到他的身上。事若不成,钱自然没得退,自己与贾深啥都不会有损失。事情若成,那收益何止千两
借别人的鸡,来生自己的蛋这事,可以干
只是有些对不住程迎。
不过到时可以考虑给些补偿,如若米曼娘没有身孕,自己可以代劳下。反正都是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