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非常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太新奇了点
她无所屌谓地伸出 一个手指头指着自己“啊,是,怎样弄死我”
柳江
全场人
柳江怒目圆睁,上前就要抬手去抓住文岁雪的双肩质问,单莲刚想动作,谢束直接抬手扯住柳江的后衣领往后拉。
“说话就说话,别对我姐动手动脚的”
柳江抓着自己脖颈前的衣领,面色涨红不已。
“松松松手、、、要死了”
谢束闻言,立即惊吓地松开手,柳江一个趔趄,直接头仰后翻,脚下蹬了几轮,最后一个屁摔坐到地上。
“啊”
一圈人
文岁雪咬着下唇憋笑,暗暗朝谢束竖了一个大拇指。
柳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不悦地朝谢束怒了一下,而后转头看着文岁雪。
“岁岁,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柳江那已经苍老了不少的脸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文岁雪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给他踹出门外。
至于门是何时打开的,那当然是文岁雪踹柳江时谢束就非常有远见地将门打开了。
“有病吧,十几年都没见过了,一见面你就想让我跟你去死真是好歹毒啊”
待她话落,谢束非常识趣地将门给关上。
看着紧闭的房门,柳江攥着拳头,非常凶狠地打在门上。
“嘶”
捂着生疼的手,在服务生想吃瓜又不敢凑近的视线下,他灰溜溜地跑了。
包房内。
看向柳亦,文岁雪看了眼俩人之间的距离,最后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举动看得柳亦心生异样。
“我的爱是洪水猛兽吗你竟然后退”他不禁出声质问。
文岁雪
“呕”
她捂着嘴干哕,似乎被这句话给油得要吐出来一般。
柳亦“”
文岁雪恶心得再次后退了几步,非常嫌恶地看着他“你是有什么脸面过来的”
柳亦背脊一僵。
文岁雪继续“怎么了你是怀念铁窗泪了”
柳亦抿着唇,沧桑的面容有几分纠结。
文岁雪侧头看向另一侧的华青墨,非常好笑地开口“不是吧,你俩到底是怎么敢过来的啊”
“是不是我不去告你们,你们就真的当自己是法外狂徒了”
说着,她拿出手机,别有深意道“要不,我现在就把你们就地正法了吧”
柳亦和华青墨尔康手“别”
文岁雪挑眉,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打拍子。
“”
华青墨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拱手,颇有些不甘又急促地说了句“告辞”
话落,待谢束非常贴心地将门打开,他转身就跑,生怕跑慢了。
刚才来得有多潇洒,现在就走得有多狼狈。
柳亦盯着文岁雪看了半晌,视线在单莲身上扫了一眼,分析利弊之下,他也只能落寞地转身离开。
文岁雪无语极了,不知道他在落寞个集贸,整得好像他是个深情仔一样。
死装。
在柳亦走出门框后,谢束抬脚狠狠踹了他一下,恶狠狠道“畜生,原来当年你关的是我姐姐”
柳亦转头瞪了他一眼,但想到自己抢过谢束的书包放解药,最后还是赶忙走快了一些。
虽然当时做了乔装,但谁知道谢束会不会再多看一会就想起来了。
文岁雪一愣,脸上迅速臊起尴尬的红晕。
刚刚只顾着解决他们几个,结果维持了多年的好姐姐形象,好像全塌了
管踏马的,反正都塌了,不如塌个彻底
扭头,文岁雪看向简迢,语气非常随意“你干嘛来了”
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要不是没有瓜子,简迢都怀疑她能当场磕起来。
他扫视一圈,背脊不自觉微微弓起,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和这群人都显得格格不入。
鼓起勇气,他上前一步,深深看着文岁雪道“岁岁,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文岁雪点头“咋的你有意见”
简迢双手交缠,微微收紧,抿了抿唇“我们复合好吗这两年多,我还是忘不了你,我每天都非常非常想你。”
“我想得无法入睡,我去找你,但总找不到,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年不是相处得很好吗,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
“虽然你无缝连接了,但我可以不在意,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看行吗”
“只要你答应,你想要什么都行,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见他还要继续叭叭个不停,文岁雪面无表情地打断“闭嘴吧你”
说完,她忽而反问“你觉得你很爱我”
简迢一顿,随后点头“你别和他结婚,他除了比我有钱外,不一定比我爱你,我们复合行吗”
文岁雪荒唐地笑了“你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
“说什么很爱我,那我问你,我们分手那天,也就是你生日的那一天,你为什么不再确认确认”
“为什么只听我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就相信了”
“你之后为什么不仔细地想一想”
“为什么不想一想我明明是来陪你过生日的,怎么到最后却和别人抱在一起”
“你想过吗”
“就只顾着神伤了”
简迢双目圆睁,被文岁雪的一句句质问说得节节败退。
他急得冒着汗,想要开口解释却又无从张口。
此时的他,脑袋里全是那天文岁雪抱着柳亦说着那些伤人的话。
看他被反问得无法言语,文岁雪轻笑一声“如果当时你有点勇气,有点脑子,那结果还会是这样吗”
“说到底,你根本没那么喜欢我,你觉得我谈了几段感情就认定我是个渣女,你觉得我朝三暮四,你觉得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的喜欢,对吗”
简迢眼神慌乱,似被人戳穿了心思,整个人支撑在墙边,疯狂摇头。
“不,不是的,不是的”
文岁雪不顾他那苍白无力的反驳,直接下了定论“对,你就是这么想的,别在这自欺欺人了,以后,这种深情的戏码少他妈的来我面前演”
“滚,别站这儿碍眼”
谢束再次将门打开,瞧简迢还陷入自我怀疑之中不肯走,他直接上手把人一拽,扔出,关门。
一气呵成,唯手熟尔。
文岁雪走到王逸铭身前,沉眉思索了一会儿,问“你有何见解”
王逸铭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四下环顾了一周,道“我、、、我想与你重新来过。”
他说得急促,气息还有些不稳,似乎被文岁雪刚才那盛气凌人的场景吓到了一般。
文岁雪感觉这些求复合的话,自己的耳朵都快要听出茧来了,当即抬手掏了掏耳朵,语气无聊地开口
“这次我当没听见,不准再有下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