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允的脸色确实如同他们想的一样。
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来回切换。
嘴里的一排牙都快要咬碎了。
狠狠吸了一口气,他转身,气冲冲地回府。
府上,小厮们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地走着,一个个都低着脑袋干活。
只敢躬身行礼,不敢称呼一声。
南王府大堂。
“父亲,孩儿觉得,咱们近日商量的计划,可以实行了。”
南王皱眉,扫了他一眼,手里的把玩着一块玉璞。
“但,我们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南允近前,手上忙活着,倒了两杯茶,一杯端给南王。
“孩儿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他胸有成竹。
南王接过茶杯,有些狐疑。
“谁”
南允勾唇一笑,直截了当“我那亡去的世子妃。”
半年过去。
烈日炎炎,已经快要入秋,性子急的树叶已经逐渐发黄。
这半年,狗皇帝忽然又变得猖獗残暴,命人胡乱杀生。
有时是指谁杀谁,有时兴趣来了,会逮着人就像狗一样溜,各种侮辱他们的尊严,然后虐杀。
有时,把人做成人彘,然后泡进盐水里,看着人彘各种惨叫,直到气绝。
有时,抓了几个女人,扒光,扔进脏乱又臭气熏天的猪圈里,逼她们与猪共“舞”。
“想活就乖乖照做,不想活的,那就自己想办法了结吧”
“哈哈哈哈哈”
女人们抱着自己,哀求连连。
皇帝只哈哈大笑,催促她们快些办事。
有时,抓了一群小男孩,让他们双双结队,拿着生锈的钝刀,互刨“鸡蛋”。
“乖想活的,就快些动手,朕可没那么多耐心”
“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别让太医们等急了。”
太医们瑟瑟发抖,一个个提着药箱,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被殃及。
有时,抓来几个男人,再找来几只水牛,让太医破开水牛的肚子,把男人塞进去,再用针缝上。
“唉,没意思,一只牛都没活成,没意思。”
“不过,朕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
各种残忍的手段一直在上演。
这半年时间,听到风声,文岁雪又去插手过,但皇帝派出去的人太多,很多都是高手,她有心无力。
只好作罢,尽心研究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半年的时间,她已经集齐各种材料,造出了一架非常牛叉的无敌战斗机
把做好的导弹放进战斗机内,她咧着嘴,不停冷笑。
“哼哼哼哼”
“我真牛叉”
坐进战斗机驾驶座上,戴上自制的护镜,她启动飞行。
战斗机缓缓升起,不多时就升到半空中,直线往皇宫飞去。
“喔”
“黑子,给老子放首热血的战斗曲”
好嘞
脑中顿时3d环绕一首dj,让人听了就感觉浑身夯发着无穷的力量
铛铛铛、当铛铛当、咚栋咚当当当
文岁雪松开操纵杆,双手举过头顶,跟着音乐有节奏地扭动身姿,摇着花手。
“呜呼喔”
半空飞过一只形似大鸟的东西,引得街道上的人们个个抬头,好奇地望着大鸟谈论。
“那什么东西啊不是鸟吧”
“天哪,看起来好可怕”
“不过它怎么歪歪扭扭的,好像在跳舞”
“对啊,我也觉得,还挺有节奏欸”
空中,文岁雪已经摇嗨了。
“哦蕾蕾勒噢兜兜嘟陡”
“太燃了,燃爆了”
“感觉自己可以狂吃十吨粑粑,狂喝十吨尿尿,然后带着十吨粑粑和十吨尿尿炒了所有人”
“一边炒一边吐,让他们都知道,老子是最屌的屌丝”
小黑呃大可不必
文岁雪点点头
“言之有理,我不应该对自己人下手。”
“我应该再吃百枚导弹,再吃百颗炸弹,一个传送到达嫖国,在天上一边飞一边吐出混合屎尿的导弹和炸弹,让他们都看看,什么叫超世绝伦的漫天飞屎,再让他们闻闻空气中的芬芳,最后幸福又兴奋地手舞足蹈,享受无比舒服的灭亡”
小黑小胖手托着下巴,思忖。
嗯,这个不错
嫖国狗就该这么死
拿起望远镜,文岁雪观察着皇宫内的各路人群。
“嗯,这个暂且退后,先搞死狗皇帝再说。”
“桀桀桀桀”
“找到了,小臭虫在御花园呀”
放下望远镜,操纵着战斗机在空中飞转,她缓缓按下一个按钮。
口中喃喃有词。
“狗帝在位十余载,犯下累累恶行,刺客源源不断,受伤受病受骂受教未改,上过嫔妃,赏过嫔妃,然,头顶一片青青草,终是小鸟被踢死,负了嫔妃负了手,接着奏乐,接着舞”
好词好词联合国议会没你我不去
“整得好像你能去似的。”
导弹一颗颗落下,在皇帝头顶落下大大的阴影。
皇帝抬头,才刚看清是个什么鬼东西,还未来得及震惊,最后被导弹炸成渣渣。
“啊哈哈哈哈哈”
皇帝死了,文岁雪杀疯了,握着操纵杆,听着热血沸腾的音乐,在皇宫空中不停飞转,不停落下一枚枚导弹
金灿灿的皇宫一瞬间变得乌烟瘴气,只剩下一堆残骸,还有一具具模糊的碎尸。
收工。
文岁雪开心地给了温世礼一个抱抱。
“哈哈哈哈,温哥哥,狗帝死了”
温世礼闻言,一愣,反应过来,当即抱着她的双肩,激动地看着她,想要开口,最后只得松开手。
激动地比划。
真的吗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文岁雪在他唇上一亲
“就在刚才,死在我的凭空想象里了”
温世礼地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狠狠一吻。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做到的
欸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凭空想象
看着文岁雪一本正经的小脸,温世礼的笑容僵在脸上,最后冷脸。
耍我好玩吗
“噗哈哈哈哈哈”
文岁雪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得肚子发疼。
是的,那些都是文岁雪的想象,半年的时间,又是个没有什么资源的古代,她上哪在半年时间内集齐飞机大炮的材料去
再说了,她是天才,但也不是天才啊。
温世礼眼神幽怨。
你还笑
不准笑了
文岁雪当即停止,看着他,换成一副委屈巴巴。
“开个玩笑嘛,这么凶干嘛。”
温世礼
谁凶她了,不就是不准她再笑了嘛
视线灼灼地盯着她。
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