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化学物质能够调节情绪,使人感到轻松愉悦,帮助人们缓解日常生活中积累的压力和焦虑情绪,让人内心恢复平静。”
阿香听不懂这些,但是大概知道拥抱作用挺大。
她说“既然有这么多好处,那你跟孙医生应该互相抱着,这样都可以放松心情,减少压力。”
陆舰听她说的一本正经,心有些碎。
他腾开一些距离,低头看阿香。
“两个男的抱着啊那不是减轻压力,那是增加暴力。”
阿香借势把他推开“你呢,把早饭吃好,睡一觉,就不会觉得累了。”
早饭放在桌子上,阿香就准备离开,陆舰拽着她“你是不是要去芦苇荡捡螃蟹,我也要去。”
阿香昨晚随口说的事没想到他还记着。
“你一个主治医生,打着赤脚下芦苇荡去捡螃蟹,不怕让人见着笑话”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又不是光着身子。”
阿香有些没话说了“我不去捡螃蟹,这个时间没螃蟹捡,我去看看胡丽丽怎么样了。”
提到胡丽丽,陆舰就想到昨晚她拉着阿香的手喊她姐姐这事。
姐姐这词在陆舰这是敏感词,只要这俩字关联到阿香身上,他就想到两人那晚发生的事情。
“不用管她,她死不了。”
他摁着阿香坐在床上“你陪我坐会,等我吃好你再走。”
阿香看一圈他屋子也不乱,也不落什么脏衣服,干脆就坐着。
坐下来发现陆舰床头挂了个女子扎头发的发绳,而且明显用的有些旧。
他一个男人睡的屋子里,怎么挂这个东西
阿香心头一沉,猛地就把手抽回来。
陆舰当她不好意思,看她一眼,也没多大在意。
“你出来也好几天了,给家里打过电话吗”
阿香随便应了一声,心思已经被床头的发绳搅乱。
陆舰还想开口提他们回去结婚的事,阿香突然站起来。
“你吃着吧,我伙房还有事,吃好你把饭盒放窗户这,我晚点来拿。”
陆舰也就抬起头来,她就走了,走得又快又突然。
想着她估计要避嫌,也不能缠着她不放。
阿香回到胡丽丽的宿舍,看她已经睡醒坐着发呆。
“吃早饭,吃好自己把药吃了。”
阿香把饭盒放下就走,胡丽丽跟陆舰一样伸手拽着她。
阿香正心烦着呢“你们这些医生怎么回事,动不动就爱拽着人。”
“陆舰惹你生气了”
阿香不回答,掰开胡丽丽的手就往外走,到门口还提醒一句“别忘了把药吃了。”
明明气呼呼却不忘好心提醒人吃药。
“丁遥香真奇怪”
更奇怪的是自己对丁遥香的感觉,莫名就想依赖她,看到她就有些小雀跃。
胡丽丽认为她真是被捕兽夹夹坏脑袋了,她的脑子估计长在脚上。
阿香原本打算是送早饭就在家里编竹枕,现在不大想编了。
拿着小铁锹又上山去。
走到半道又觉得自己刚刚在屋里就该直接问陆舰,而不是在这生闷气。
她到矿区这来找他的日子,他对自己又是抱着,又是亲着,就差过着夫妻生活了。
他总不能还有另外的女人。
可陆舰要是不给她解释呢
以她对陆舰的了解这个发绳挂在床头,坐着躺着都能看见,如果不是他的东西,他早给扔了去。
阿香心特别烦,她不明白自己都能容忍李万田离过婚,怎么就接受不了陆舰有过其他女人。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亲自去问问陆舰。
经历这么多事,就该敞敞亮亮活着,喜欢就是喜欢,可以就是可以,不行就是不行。
不过既然已经到山头来,那总不能空着篓子回去。
而且陆舰昨晚熬夜忙一宿,她缠着他说些儿女情长的事未免有些上不了台面。
阿香安慰好自己,就拿铁锹挖山药去。
到点阿香回去时就看见陆舰靠在哨岗边上等着她。
阿香本来是气着的,但是看陆舰高挑的身影百般聊赖在那等着,气都自己消不少。
但她还是当做没看见陆舰,直接往前走。
哨岗的人提醒陆舰“陆医生”
陆舰赶忙小跑着追上去“丁遥香,你为什么无视我”
“有觉不睡跑这山头来杵着,你是蘑菇精啊。”
什么蘑菇精
陆舰发现她骂人都好有趣,没忍住就笑起来。
阿香立刻停下来,回头看他。
陆舰察觉她脸上有火气,立刻就把笑意给憋了回去。
很自觉地解释“我睡着了,梦见你跟那陆三海跑了。”
陆舰没瞎说,是真的做了这样的梦。
他梦见陆三海的娘来接陆三海,然后陆三海说了阿香的事。
陆三海的娘就来缠着让阿香嫁给她儿子。
阿香竟然就答应了。
陆舰哪还睡得着,起来就直接来找阿香。
阿香看他先提起那陆三海的事,那自己正好就有由头发问。
自己照顾那陆三海是误打误撞,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他陆舰的事。
“你要说这个,我正好有事问你。”
阿香表情严肃起来,陆舰内心还是有些发毛。
他点点头,故作轻松“你问呗。”
“那发绳怎么回事,谁的。”
陆舰一时没明白“什么发绳”
“你还装呢,就在你屋里头,就宝贝地挂在你床头,你别说那是别人留下来的我可不信。”
这下陆舰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
“你因为那个在生我气呢那确实不是别人留下的,那是我自个的东西。”
阿香听到这已经有些憋不住,她紧紧攥着铁锹,等着陆舰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