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拉着李雪芽,穿着打扮还如之前一般,不见半点狼藉,一脸好奇看着她“你们在说谁呀还有,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宋玉娟脸一下就白了,凌槐绿在这里,那房间里被抓奸的人,肯定不是凌槐绿。
王海涛和张鹏飞勾结一起算计所有人,连她都中招了,没道理,张鹏飞没得手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点受不住这个打击,尖声叫道“凌槐绿,你不应该和张鹏飞在一起吗”
张小曼过来“安静点,不抓你们还以为真没事了再吵吵都带回去”
这一个个可真是心大,出了这种事,不安安静静的减少存在感,还吵吵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
要不是他们人手不够,二派那头又不给帮忙增援,至于让这些人看热闹么。
一群不省心的玩意儿
凌槐绿瞧着张小曼走开,小声问宋玉娟“张鹏飞来这里了”
她一副好奇天真的模样,成功气到了宋玉娟。
宋玉娟狠狠瞪了凌槐绿一眼,她现在不想搭理她,只想知道张鹏飞屋里的人是谁。
张鹏飞是被人拖出来的,双腿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血水把裤子都给湿透了,瞧着像是被人用啥东西给砸的。
后面还有个矮胖男人在叫嚣“王八蛋,你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杀了你”
再后面则是被张小曼扶着,满身狼藉哭泣的女人。
“这人谁呀”有好事者忍不住打听“瞧那男的长那挫样,跟那姑娘也不配啊”
有认识的嗤了一声“还能是谁,最近的大红人陈老板呗”
陈老板陈红军,又又一次被绿了
和姚翠兰不一样的是,琳达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大小姐,是他真心相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啊。
当初的姚翠兰,不过是没得选,聊以解闷的乐子,也不是那么非她不可。
可琳达不一样啊,她出身好,有涵养,气质温婉高贵,还能带着他一起挣钱,跟他的时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让陈红军很是感动。
他都畅想好了和琳达的未来,突然遭遇这事,他接受不了,此时脑子里啥也没想,就一门心思想杀了张鹏飞。
张树远匆匆赶来,就看到他那被打的人事不省的儿子。
“鹏飞”张树远被这一幕刺激的几乎昏厥过去。
他的儿子啊。
他老张家香火,老张家的根儿啊。
他三十多岁才得的这么一个儿子啊。
“谁是谁打了我儿子”他抱着儿子,双目猩红看着周围人。
还没等人回他的话,另一边又叫嚷开了“天啦,这迪厅老板娘玩玩的可真花啊”
张树远一听迪厅老板娘三个字,也顾不上儿子,丢下张鹏飞随着看热闹的人,跑到了杨会梅的办公室门口。
里头颜色极重的一幕,让他心脏一时难以承受,咚的一下栽倒在地上。
“天爷,这老叔受不住刺激,闹大劲儿了”
而里头,蔡田还在兴奋头上,丝毫没注意外面的动静,毕竟迪厅嘛,蹦蹦嚓嚓吵的厉害,有点响动压根不会引人注意。
杨会梅清醒过来,就察觉不对。
这男的哪儿来的
“滚滚开”她想一巴掌将蔡田给扇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嘶哑,全身绵软无力。
这情况是她中了自己场子里的道
是谁
是谁背叛了她
她这一动才发现,不但上头有个蔡田,身上还有个男的,赫然是她身边的打手吴大胆。
吴大胆双眼茫然空洞,只晓得遵从本能麻木行事,看来,也是同样着道了。
杨会梅想不通,是谁,能够同时算计了她和吴大胆。
“出来”身为派出所唯一的女警,张小曼觉得,得亏自己结婚了。
不然,看这么多龌龊事,只怕她谈对象,人家都会介意。
哎哟,真是恶心。
怎么怎么能干的这么
嘶,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她现在、此刻的心情。
这里是杨会梅的办公室,三人是在真皮沙发上,什么纸啊、被子、还有那啥计生乱七八糟满地都是。
杨会梅出来时,想找件衣服盖住自己,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嘶的稀巴烂。
而蔡田和吴大胆的衣服,也不知被啥玩意儿给弄得,上面黏黏糊糊浑浊到处都是。
她一时无奈,只得扯了盖关公的红布,勉强遮住身体。
她踉踉跄跄才走出来,就有个女人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扯开她遮羞的红布,对着她脸上就是九阴白骨爪连发。
“老婆娘,你一把岁数了,还勾引我男人,我挠死你”
红布扯掉,周围又是一阵抽气声“嚯”
伴随着不明所以的“啧啧”
张树远幽幽醒来,目光正巧对上无所遮掩的杨会梅,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贱人”
那身上青青紫紫各种痕迹,还有腿上那啥痕迹
张树远短暂的清醒过后,又又昏了过去。
张晓曼瞧着凌玉娇把杨会梅也打的差不多了,这才假模假样拉了几下“干啥呢想妨碍公安人员办案是不是”
杨会梅这个女人,仗着自己在临淮市有保护伞,私下里不知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
他们身为公安,明知道啥情况却无能为力,早就想将杨会梅绳之以法了。
凌玉娇被人拉住,还不甘心的朝杨会梅吐口水“不要脸的老娘们,你那xx痒得很,没男人你没法过是不是”
蔡田这会儿也跟着清醒过来了。
他他咋在这里
凌槐绿呢
琳达呢
双飞呢
哎哟,后庭花怎么怎么有点痛
凌玉娇瞧着蔡田那一身狼藉,气得哇的一声哭了“蔡田,你个王八蛋,我这么年轻,你怎么就喜欢那样的老女人啊”
“严队,这后头小黑屋下面,居然有个地窖,里头藏了不少姑娘”那头,突然有人喊严禁。
凌槐绿抓着李雪芽胳膊的手一紧。
那个如地狱的地下室,终于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