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师傅望向王顺,说了一番让他很是意外的话来“这四根支柱,表面上看是红木的。
但是我怀疑在里面包裹着金丝楠木。”
王顺心头一震“这您老确定吗”
金丝楠木的珍贵之处在于那独特的金丝纹理。
千年不腐的耐腐防虫特性。
冬暖夏凉的优良品质,以及作为古代皇家御用木材的尊贵地位,以及至少百年才能成材的特点。
成为兼具稀缺性、实用价值与文化象征的“百木之王”。
比黄金还要珍贵不知道多少倍
“当然不确定了。”牛师傅摇头“只是我看这四根柱子的制作,以及多年的经验猜测而已。
如果百分之百确定的话,我自己都买下来了。”
王顺一想也是。
但也挺佩服牛师傅的实诚。
想了想,他问道“如果按照您的估价,这四根柱子当做是红木的话,价值多少”
牛师傅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须,说“一根一千五,如果里面是一整条完整金丝楠木的话,一根一万块。”
王顺心说,里面如果是完整金丝楠木的话,他就自己留着了。
假设是三米长,完整的一根金丝楠木,至少两千万以上的。
当然,是指二三十年之后。
不过王顺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那杨家兄弟的家族如果真的那么牛,就不会在这种小地方扎根了。
而且金丝楠木这种广为流传的木王,王顺也是知道的。
必须要两百年以上的树龄,才具备较高的商业价值。
所以思索了一番,王顺认为,这四根柱子内部藏有金丝楠木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
还是不拆了。
牛师傅点点头,认为王顺的这个决定是明智的。
加上四根柱子,这些木头,总共是块钱
这要是让杨家兄弟知道,估计会不顾一切的跟王顺拼命吧。
金元宝随身携带很多现金。
当场给了钱,然后就让他的人把这些木头再次好,一次性全部运送走。
从南方运送到北方,光是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这些就不关王顺的事了。
反正他现在又赚了一笔,家里面也清空出来了。
王顺把家里面的现金全部拿出来,清点了一遍。
总共是88
还差一千多块钱,就凑够三万块了。
晚餐就只是煮了白米饭。
菜就是金元宝拿的那些红肠,无骨鸡爪之类的。
王顺开了几瓶啤酒,一人一瓶。
除了王顺之外,家里人都是第一次喝啤酒。
对这个味道,说不上多好喝,也说不上难喝。
王顺笑了笑。
酒这个东西,是需要一定的人生经历,喝起来才爽的。
次日一大早,王顺就去新地了。
到达那里之后,就看到王秀芬已经在开始种玉米了。
打了水井,种地的效率大幅度提高。
拿着水管,把所有地淋湿一遍,再放玉米种子就可以了。
等全部撒种完成了,再在表面上覆盖一层薄薄的干稻草。
幼苗刚发芽的时候,可以有效的阻挡烈日的照射,提高幼苗的存活率。
王顺没有打扰她,看了一下就走了。
今天还是要进山。
主要是想看看布置的捕捉野猪的陷阱有没有收获。
“顺子。”王顺刚到自己家门口,就看到王浩过来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用老旧报纸包裹的东西,递给王顺“这是前面一个星期收的钱,总共是285622块钱,你数数。”
最近这段时间王浩的工作过于繁忙。
王顺为了让他可以多点时间休息,就让他一个礼拜再给自己结算一次钱。
不用每天来送钱。
“好,辛苦了。”王顺从中抽十块钱给他“拿去买多点肉给你媳妇补补身子吧。”
说完,不等王浩开口拒绝,王顺就进屋了,顺便把门给关上。
王浩抓着手里的钱,感觉自己欠王顺的越来越多了。
进屋后,王顺把钱给了王青青。
王青青跟杨蓓蓓正在清理冰箱。
“肉吃光了。”王青青看向王顺“野猪肉还有鱼肉,都吃干净了。”
王顺愕然“这么快”
他明明记得肉很多的才对啊。
尤其是鱼肉,自己留下来吃的可是有上百斤。
杨蓓蓓笑道“我们每天都吃不少呢,爸妈还有你天天干体力活,吃的肉也多。”
王顺一想也是。
他们家现在肉类的消耗是比米饭还要大的。
没有肉吃可不行。
去外面买的话,也买不到多少。
毕竟供销社每天供应的肉食就那么多。
现在家里面每个人平均每天至少也要一斤肉才够。
“没关系,我现在就上山去,多弄点肉下来。”王顺说完,就带着工具进山了。
先是来到布置的那些小陷阱所在之地。
一一看过去。
很好,一个收获都没有。
还有几个陷阱都被破坏了一小部分。
王顺先将其修补好,然后才去查看放置铁夹子的地方。
第一个完好无损。
第二个第三个,一直到第九个,都是没有收获。
最后一个铁夹子所放置的地方,跟前面九个都不一样。
一片杂乱。
两个铁夹子不翼而飞,地面上还留有一滩滩的血迹。
“这是”王顺目光闪烁,蹲了下来,发现地面上除了血迹之外,还有猪毛。
他脑筋转得飞快“应该是有一头野猪中招了,但体能好,加上生命力顽强,拖着两个夹子跑了。”
简单的分析之后,王顺立即从背后拿出弓弩,顺着地面上的血迹以及被压过的杂草痕迹跟了上去。
这家里面的肉刚刚吃完,就有一头野猪出现,也的确是运气好。
并且这地面的血迹看起来是刚刚凝固的。
那就证明野猪被夹住的时间并不长。
活着的野猪肯定是要比死的好。
死掉的话,血液凝固,对肉质的影响很大。
活着的话捕捉到还可以当场放血。
顺着痕迹一路追踪。
很快,王顺就来到了前段时间捕捉野鹿群所在的湖泊边。
一眼,就望到了野猪。
这一看,让王顺差点没有惊掉下巴“好家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