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疯子虽然不是主谋,但是他这个爪牙也非常的可恶。
如果不是他来做帮凶,单凭冯公子这种废物,他怎么敢作出这一系列天怒人怨的事情
申疯子今天必须死。
怪就怪在他不挑雇主,他有眼无珠,选择与陈晋为敌。
下一秒,申疯子只感觉到一阵狂风在身后刮起,那种彪悍至极的气息,简直如同雪山崩塌一般向他袭来。
“你”
申疯子咬紧了牙关,急忙转身举起了双臂,企图抵挡住陈晋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然而,他现在已经深受重伤,一丝一毫的内力都调集不起来。
此时此刻,他就如同螳臂挡车一样,完全不可能是陈晋的对手。
轰
朴实无华的一拳砸出,当场就把申疯子给轰飞了出去。
“陈晋,你特么”
申疯子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浑身的血脉也在疯狂奔涌,让他痛不欲生。
“哗啦”
下一秒,悬挂在天花板上面的大铁笼子落在了地上。
里面的李子秋亲眼看到将他打残的男人趴在了自己的面前。
“兄弟,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现在我就来给你报仇,你一定要睁着眼睛看好。”
陈晋一脚踢开了铁笼子的大门,语气冰冷地说道。
“呜呜呜”
李子秋涕泪纵横,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好像是想要说明什么,可是他的嘴却被紧紧的封住了。
卡吧
陈晋再一次用出了探海擒龙手,仅仅是在一个呼吸之间,就将申疯子的两个膝盖骨和两个肩膀给捏的很碎。
“你废了我兄弟一条腿,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要残废在床。”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之中,陈晋面无表情地说道。
“陈晋,我,我饶不了你”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死无葬身之地。”
申疯子癫狂的吼了起来,疼得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你”
“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冯氏集团的报复吧。”
“还想要我血债血偿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
陈晋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就把李子秋从铁笼子里面抱了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会所。
此时此刻,申疯子的内心之中非常的慌张,整张脸都已经垮了下来。
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个废人,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
而用不了多久,冯氏财阀的人就会过来,到时候绝对不会轻饶他。
特别是冯云潮,那种人极度阴狠毒辣,他可不会管到底是不是误杀,绝对会把申疯子折磨至死
十分钟之后,会所之中的压抑气氛才算是缓缓消散。
那些幸存的打手们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个个心有余悸的凑在了一起,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现在怎么办冯公子死了,申疯子被废了,陈晋也把人给救走了”
“还能怎么办赶紧联系冯总,现在这个局面只有让他做主才行”
“唉,太惨了,咱们败的实在是太惨了,估计咱们这些人都要受到牵连。”
几个人权衡一下利弊,然后立即就把电话打到了冯云潮那边去了。
“什么”
“我儿子死了,而且还是被申疯子给误杀了”
“都别动,我马上过去”
冯云潮听到了这个消息,一颗心直接沉入了谷地。
他纵横了这么多年,膝下只有一子,这以后庞大的家业还指望着继承给他呢。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于冯云潮来说,简直痛不欲生。
这一刻,冯云潮彻底陷入了癫狂。
他一定要亲手捏死那个杀了他宝贝儿子的凶手,谁也拦不住。
二十分钟过后,会所的大门就被一脚踢开了。
冯云潮面沉如水的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宝贝儿子惨死的样子。
“儿啊”
一句痛苦的嚎叫声响起,让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压抑。
在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那种悲怆的气息,实在是太恐怖了。
“谁能给我讲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云潮紧紧的抱着宝贝儿子的尸体,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
一种极其凝重的杀意疯狂蔓延,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冰冷了几分。
“冯、冯总,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一个贴身保镖颤颤巍巍的凑了过来,将事情的经过全部都如实地讲了一遍。
“这么说,陈晋不是凶手,我儿子却是死在了申疯子的手里”
“来人”
“把申疯子给我带回去,我要亲自收拾他”
冯云潮猛然转过了头,死死的盯着瘫在地上的申疯子,大脑之中已经想出了至少百种折磨他的方法。
“冯,冯总,请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我不是有意的,这一切都是陈晋的错”
申疯子还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一切都显得特别苍白无力。
而且冯云潮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脑海之中全部都是宝贝儿子惨死的画面。
那被洞穿的喉咙,还有那紫青色的皮肤、犹如蜘蛛网一样的血管凸起
冯云潮甚至都能联想到宝贝儿子临死之前到底承受到了什么样的痛苦煎熬。
他不管什么有意无意,更不想追究到底是什么误杀。
他只是清楚一点,因为申疯子的无能,才导致他的宝贝儿子死得这么惨。
这笔账,陈晋有一笔,他申疯子也必然会有一笔。
“听着,马上给我儿子筹办一场规模最大的葬礼。”
“我要让整个城市都明白我的丧子疼痛,还有我报仇的决心。”
“除此之外,马上给我颁布悬赏令,我要不惜一切代价,追杀陈晋”
冯云潮坐在了车子里,怀中还抱着宝贝儿子的尸体,整个人脸色铁青。
但此时此刻,悲伤并没有阻碍他的思考。
他连续下达了几个命令,势必要将陈晋赶尽杀绝,给自己的宝贝儿子一个交代。
就算这一次要赌上整个财阀,他也要把这个血海深仇给报了。
对他来说,继承人都已经没了,他要这偌大的家产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