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数日里,孙晓月辞去了歌厅陪酒女的工作,随后便仔细思索着卖卵代孕这件事的可行性。自从知晓孙晓月从事陪酒女工作,刘玉山便开始饱受失眠之苦,这种状况一直持续至今。如今,尽管孙晓月已然辞去了这份工作,然而刘玉山的失眠不仅未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他常常整夜整夜地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进入梦乡。每当目睹刘玉山那憔悴不堪、布满黑眼圈的面容时,孙晓月的内心都会涌起深深的忧虑与关切之情。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疑惑的孙晓月开口询问刘玉山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烦心事,才导致如此严重的失眠症状。然而,面对孙晓月的关心,刘玉山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点失眠而已,吃点药调理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听到这样的回答,孙晓月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了刘玉山的话。于是,她赶忙跑到药店精心挑选并购买了专治失眠的药酒石酸唑吡坦片,希望这瓶药能够缓解刘玉山的痛苦,助他重新找回安稳的睡眠。
在繁华都市的一隅,居住着这样一户人家。男主人名叫郭长顺,乃是一所知名高校里备受尊敬的教授;女主人则唤作林佳,同样也是学术界的翘楚。这对夫妻事业有成、恩爱有加,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们共同生活多年却始终未能孕育出属于自己的孩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求子心切的夫妻俩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最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找人代孕生子。为此,他们四处打听消息,并通过一家神秘的黑中介牵线搭桥,成功地相中了一位前来卖卵代孕的孙晓月。
当得知有雇主选中自己时,孙晓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按照约定来到了那家隐藏于闹市之中的黑诊所。刚刚踏入大门,迎面便走来了一位看似正规的女医生,只见她身穿一身白大褂,然而谁能想到,在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其所从事的却是见不得光的非法勾当。
与此同时,黑诊所内还潜伏着几个打手。这几个人迅速上前将孙晓月围住,然后簇拥着她走进了室内。此刻的孙晓月心跳急速加快,双手紧紧攥住衣角,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落在那位正缓缓推着小车朝自己靠近的女医生身上。小车上摆满了各种各样与生殖医疗相关的器械和工具,令人望而生畏。
孙晓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向女医生问道“请问打这个催排卵针,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言语之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担忧之色。
女医生脸上挂着看似温和却让人隐隐不安的笑容,说道“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们都管它叫营养针。一般来说呢,取五到十颗卵最合适,少于五颗的话,客户可看不上。取卵这事儿啊,没啥大风险,你这么年轻,身体恢复得快。体检没乙肝、丙肝、梅毒、艾滋这些毛病,客户才放心。赶紧打针吧。”
孙晓月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疑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打这个针,肯定得是专业医生操作吧”
女医生语气笃定“放心啦,我可是正儿八经学医出身的,以前就在妇产科上班呢。打这种营养针,对我们来说小菜一碟,短期只需要打九天就行。”
说着,女医生便忙活起来。她手脚麻利地准备好各种器具,拿着针,缓缓走到孙晓月面前,口吻平淡却不容置疑“来,把衣服撩起来。”
孙晓月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但在这莫名的压力下,还是缓缓撩起了衣服。女医生见状,熟练地找准位置,拿起棉球轻轻擦拭了一下,紧接着,那根针“噗”的一声扎进了孙晓月的肚皮。打完针后,女医生朝旁边的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说道“带她上二楼。”说罢,自己也跟着上了二楼。刚到二楼,几个打手便围上来,要求孙晓月交出手机和身上所有物品。
孙晓月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抗拒。女医生见状,假惺惺地安抚道“取完卵就能还给你了,别担心。”孙晓月虽满心不情愿,但又不敢反抗,只好咬咬牙,将手机等物品一一交了出去。打手们拿着东西,大摇大摆地走下了楼。这时,女医生手里拿着几片止疼药,面无表情地说“放心吧,很快就结束了。不过取卵不能打麻药,你把这个止疼药塞进肛门里。”
孙晓月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按照女医生的要求做了。随后,女医生将孙晓月带到一张特制的床上,准备开始取卵。孙晓月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女医生的一举一动,心里非常恐惧。尤其是看到那根长长的针时,她吓得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哭腔问道“医生,取完卵我多久能拿到钱啊”
女医生一边摆弄着器具,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之前不是和你讲过了嘛,等验证卵子质量没问题,能和雇主的精子成功结合成胚胎,我们就把钱给你。你也算运气好,身体棒,学历和长相都不错,雇主一眼就相中你了。”
孙晓月嘴唇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又问“那万一之后雇主反悔了可咋办啊”女医生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说道“要不你就干脆别做代孕这事儿了,光卖点卵子得了。反正光卖卵子最多也就拿个两三万,要是卖卵代孕一起做,拿个二三十万不在话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孙晓月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真的好害怕啊”女医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都走到这一步了,现在打退堂鼓多不划算。再说了,楼下那几个男的可不好惹,他们手里可有你全部的资料,连你家里人的联系方式都一清二楚。”顿了顿,女医生又换上一副伪善的面孔,继续说道“放心吧,相信我就好了”
孙晓月紧紧咬着嘴唇,声音微弱地哀求道“医生,你轻点”女医生没有回应,手上动作不停,开始动手取卵。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孙晓月痛苦的“啊啊”叫声。终于,取卵结束了。孙晓月虽然身体疼痛难忍,但一想到这样就能帮刘玉山还清债务,恍惚间竟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变得“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