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
至少现在还是比不上。
谢草心中想着，孔万书狐疑的目光则是静静凝视着谢草。
他从谢草的目光中看到一丝比较，这让他很好奇，此刻的谢草到底在对比着什么
几息时间过去，看着谢草还没有回神，孔万书这才咳嗽一声。
咳嗽声打断谢草思绪，谢草这才发现孔万书注视着自己。
“哈哈，今天借着刘府的酒菜请你喝好酒。”
孔万书盯着谢草，眉头微皱道“你在对比，我很好奇你在把我和什么人作对比”
谢草心中咯噔一声，暗骂一声这家伙反应真快，脸上的神色却没发生丝毫变化。
“哪有，就是在想这刘府的厨子厨艺怎么样，走。”
说着走到孔万书身旁，一把搂住孔万书直接朝着餐厅走去。
刘相的小院中。
“老爷，谢公子拉着孔公子去了餐厅，说是要先吃午饭。”
刘相一听，询问的目光看向雪女。
“你家的厨子厨艺怎么样”
“汇聚各家所长，而且经过谢家厨子的教导。”
雪女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心中更加认定自己还是低估了刘相和谢草的关系。
这刘小子不地道，刚才要是直接离开自己还真的就被糊弄过了。
“那咱们今天中午就和他们一起吃，想来谢草那小子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全凭前辈决定。”
刘相笑着回道，现在他想要的就是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
距离自己迈出最后一步的时间越来越近，除开推动改革的事情，其它事情他是真的不想参与。
雪女所求太多，一旦参与进去，需要耗费他太多的心力，这对他而言有些得不偿失。
两人起身走出小院，很快就来到餐厅外面。
“孔万书你小子不地道，明明一切都懂，改变一下会死吗”
谢草对孔万书的笑骂声从餐厅中传出来，刘相停下脚步。
雪女看一眼刘相也停下脚步，白茫茫的双眼看向餐厅前面的院子。
“心有坚持，方得始终。自己的本心都坚持不住，何谈改变天下，谢兄无需多言。”
孔万书语气坚定，话语之中更是透露出自己的坚持。
谢草伸手夺过孔万书手中的酒壶，一把朝着门外扔去。
酒壶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砸落在院中，清脆的声音响起，孔万书的目光也朝着一地的瓷片看去。
“看到了什么”
面对谢草的质问，孔万书淡淡看一眼谢草，只是朝着身旁的下人挥了挥手。
“你生气了，酒壶碎了，浪费半壶美酒。”
伴随着孔万书的话语，一个下人去收拾院中的瓷片，一个下人端上来一壶酒。
“难怪赢天地会那么欣赏你。”
谢草话刚说完，刘相迈开步伐走到餐厅门口。
刘相的出现让谢草接下来的话并没有再说出口，当然这也是刘相想要的结果。
“现在想见你小子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谢草听着刘相调侃的话，连忙起身。
“老爷子您这是说笑了，您老召见我这不是连忙赶了过来，至于这么迟，主要是这家伙在大门没有叫醒我。”
让人家一个老头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见最疼爱的孙女，亏欠的心里多少让谢草感觉这会有些惹不起刘相。
“你倒是还和以前一样不要脸。”
“呵呵，今天晚辈说的可是实话，真是他没有叫醒我。”
谢草说着走上前去想要搀扶刘相，走到刘相身旁这才发现刚走到门口的雪女。
“晚辈见过雪女前辈”
心中很是诧异雪女为何会出现在刘府，但谢草还是连忙行礼。
“听说你是刘相的孙女婿，这不本尊想要一份机缘，就想着过来找刘相牵条线。”
雪女感觉之前棋盘上刘相有些糊弄自己，这会儿说话很直白。
刘相一听，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从这话听到对自己浓浓的不满，很显然刚才自己和谢草之间亲近的谈话让这位雪女前辈误会了。
“前辈说笑了，都是小辈之间的心思，最多就是文倩的一厢情愿而已。”
谢草嘴角带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氛围有些不对，尤其是这两位的话很不对。
眼角的余光朝着孔万书看去，孔万书则是站在桌边，低头看着地面，就好像地面上有什么东西无比吸引他一样。
心中暗骂一声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什么刚直，什么不懂人情世故。
孔万书人情世故比任何人都懂，但这家伙的人情世故只不过一般人见不到而已。
谢草这心中非议着孔万书，雪女那边则是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尽管雪女的双眼白茫茫一片，但谢草依旧感觉浑身一冷，对方的目光如刀如剑。
“前辈，我和刘文倩是最好最好的朋友，现在还都是朋友，至于我是刘相孙女婿的话，只不过是流传长安的传言而已。”
知道刘相不想掺和现在的事情，谢草对刘文倩也有一些亏欠。
顶着雪女的压力，谢草还是顺着刘相的话说了下来。
“是吗看来是本尊听错了。”
雪女笑着说道，迈步走进餐厅直接走到主座坐下。
“听闻谢家以庖厨之术闻名长安，而刘府的厨子也是经过你小子身边八侍女的教导，今天本尊借这个机会也尝尝谢府亲传的手艺。”
刘相听这话只感觉牙疼。
自从这些前辈和谢草打过交道之后，刘相感觉一个个都没有之前的那般高冷，都变的有些不要脸起来。
一旁的谢草也是感觉有些棘手。
雪女是冲着一份机缘而来，这机缘谢草自然明白是什么。
这一路走来，观玄、倾城、三世，三人得到的好处他一清二楚，显然这位也是冲着突破修为而来。
这种事情，谢草自己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按道理倾城三人的突破应该和他不沾边，应该是走苏无忌的气运线，但现在却走了他的气运线。
要不是他能确定苏无忌就是气运之主，他都感觉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气运因果到底是太过神秘，谢草现在也无法参透一二，现在雪女找上他，他能理解，同样也更加无力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