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营救计划开始
“我去跟安倍太郎说这件事情,其它的就拜托你了。”
陈少安伸出手,拍拍南云造子的肩膀道。
“哈依。”
南云造子挺起自己的胸脯道。
送走南云造子,陈少安就开始配制新的毒药。
说是毒药,其实是类似于酒精的存在。
只是浓度极高,可以让人快速进入到沉醉的状态。
服用这种毒药的人,服用者会忘记服药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且只需要一小杯的剂量,就能让一个千杯不醉的人,陷入醉酒状态。
陈少安将这种毒药,命名为“酒神的祝福”
准备好这些之后,陈少安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一趟安倍太郎的住处。
这段时间,陈少安和安倍太郎的联系较少,突然的出现,让他又惊又喜。
和之前一样,他九十度向陈少安鞠躬行礼,称呼一声老师之后,这才打开房门,让他进入。
陈少安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一瓶酒放在他面前道
“我需要你把这瓶酒,并且让他马上喝掉。”
“谁”
安倍太郎看着那瓶酒,怀疑这到底是酒,还是毒药。
“在陆战队司令部的锅炉房,前天先生你应该认识吧。”
陈少安说道。
这话让安倍太郎的眉头微皱,说道
“认识,但是这酒里有毒”
陈少安摇头道
“不是,只是喝了之后,会让人很快醉倒。”
这样说着,他就将大概得情况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老师,我会完成这个任务的,只是到时候如何将那位同志运输出来呢”
安倍太郎问道。
陈少安道
“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考虑,我在陆战队司令部里面,还安排了其他人。”
“明白。”
安倍太郎不再多问,虽说他好奇另外一位同志到底是谁,可老师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上午,南云造子照例进入到监牢之中,看到中山康介正在对老金展开刑讯。
“长官,您来了。”
看见南云造子,中山康介放下手中的水壶。
在他身后,是蒙了毛巾,正在遭受水刑折磨的老金,奋力地挣扎着,扭曲着身体,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南云造子走过去,将老金脸上盖着的毛巾掀开,冷冷地看着他道
“说,你的名字,还有你的职务。”
老金笑眯眯地看着南云造子,随后就从自己的口中,吐出一口水,恰好喷在她的脸颊上。
“八嘎”
看到老金竟然将水,喷在南云造子的脸上,中山康介抡起胳膊,就是两巴掌抽在老金脸上。
这两巴掌下去,老金原本就肿胀不堪的脸颊上,又多了两道血红的手印。
可他非但没有惨叫,反倒纵声大笑起来。
“狗日的小鬼子,来吧,杀了我啊,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内。
此时的南云造子冷笑一声,便将水壶打开,重新接了一壶水。
在这个过程之中,她不动声色地将“最后的晚安”放入其中,然后走到老金面前。
“老东西,我要把你灌个饱。”
说完,她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中山康介和其它几个鬼子,就掰开老金的嘴巴。
随后水壶里面的水,就顺着老金被掰开的嘴巴,倒入他的胃部。
“咳咳咳”
老金剧烈地咳嗽着,却没办法摆脱控制自己的几个鬼子。
直到那一壶水被倒光,他也在被呛死的边缘,南云造子这才停手。
“说。”
南云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老金。
“咳咳不知道”
老金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说出重复无数次的答案。
“打。”
南云造子冷冷地说道。
方才老金吐南云造子一脸口水,让中山康介心中颇为不满。
毕竟南云造子在他心中,是不容亵渎的存在,得到命令,他马上抡起拳头,对着老金的肚子就开始猛锤。
一阵阵闷响和惨叫传来,南云造子心也揪成了一团。
要是中山康介这个莽夫,真的这人打死了,陈少安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吧。
终于,“最后的晚安”开始生效了,老金陷入到假死的状态之中。
一开始中山康介还以为老金是晕了过去,让人泼一盆冷水。
可这一招显然不好用了,这让他意识到情况可能有亿点点不妙。
伸出手指,去试探老金的鼻息,却几乎感受不到了。
再去摸心脏,也停止跳动。
“长长官,他他好像出了点情况啊。”
中山康介跑到南云造子面前道。
听见这话,南云造子眉头微皱,摸了一下老金的心脏。
陈少安说的果然没错,心脏的跳动频率,大幅度降低,几乎感受不到心跳。
她掰开老金的眼睛,便看到瞳孔甚至都开始扩散了。
若不是提前知道,南云造子还以为,这人是真的死掉了。
“去找武田长官”
南云造子高声道。
中山康介不敢耽误,急忙跑到楼上,叫来武田一郎。
这边武田一郎来到审讯室,也跟南云造子一样,掰开老金的眼皮,看到扩散的瞳孔。
他心中一凉,这种情况,抢救都抢救不回来了。
武田一郎强压心头火气,背着双手看向南云造子和中山康介,厉声质问道“谁干的”
南云造子正要说话,却被中山康介一把拦在后面道
“报告长官,我今天上午审讯他,没有控制好力度”
“八嘎,愚蠢至极愚蠢到应该被送到北海道打渔的的蠢货”
说着,他就一巴掌抽在中山康介的脸颊上。
中山康介不敢躲闪,脸上迅速多了一道血印。
可武田一郎的愤怒,显然并未平息。
又是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抽在他的脸颊上,打到最后,中山康介的半张脸已经红肿到发紫,打到他的鼻血流淌,甚至连嘴角也有鲜血流淌出来。
可他还是梗着脖子,一动不动,任凭中山康介的巴掌,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脸颊上。
似乎是打累了,武田一郎这才甩了甩满是鲜血的手掌道
“去,把他的尸体烧了。”
随后,他就喘息着坐下来,手掌扶着膝盖,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那样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