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大夫来了,众人都纷纷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大夫手法熟练地帮司空朗包扎伤口
司空商在旁边,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大夫,先给小朗验个血,看看是不是酒精中毒”
“好。”
“谁能和我解释一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让司空商心思一凛,但很快,他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满面悲怆地看着司空烈,说“父亲,刚刚小朗喝多了,脚步不稳,摔破了头。”
“喝多了”司空烈皱眉看着昏迷的司空朗,质问道,“酒宴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就喝多了”
“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才打算让医生帮小朗验个血,也好让人安心啊。”
司空烈点了点头,吩咐道“那快送房间去吧”
“是。”
就在众人七手八脚的,要抬起司空朗的时候,他却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
他的同伴最先发现了这件事,忙激动地指着他嚷嚷道“哎呀,二少爷醒了”
在众人或惊诧或冷漠的注视中,司空朗缓缓坐起身,迷茫地看着四周,问“大家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满面关切地看着司空朗,司空商问“小朗,你刚刚摔倒了,还磕破了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伸手捂着被纱布包裹住的额头,司空朗喃喃道“还好,除了头有点疼,没什么问题。”
见司空朗好像很清醒的样子,而且说话有理有据,一点都不像刚刚那样糊涂,这让司空商深感意外,
面对众人的关切,司空朗笑了下,说“你们为什么都围着我啊,我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只是磕破头而已,现在都已经包扎好了,没问题了。”
“可是,你刚刚的状态”
瞪着眼睛看向司空商,司空朗一副无辜的样子,问“我刚刚怎么了”
“感觉你晕陶陶的,好像喝多了似的。”
笑着摆了摆手,司空朗完全不相信司空商的话,自信满满地说“怎么可能,我的酒量,怎么可能会喝多”
“真是这样,大家都看到了。”
一听这话,司空朗的几个同伴都点头附和道“没错。”
“是这样。”
“真的好像喝多的样子呢。”
见自己的朋友都如此说,司空朗也迷糊了。但是仔细想了下,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手掌,道“哦,我想起来了。刚刚我的状态的确很不对劲儿,整个人都很晕,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不受控制了似的。而经过刚刚那一撞,反倒清醒过来了。”
这番说辞,让司空朗的一个同伴打了个哆嗦,搓着臂膀道“您说的,怎么好像被人下了药似的”
扭头瞪着自己的同伴,司空朗皱眉斥道“不许胡说”
“可是,明明就很像啊以前被损友整蛊过,喝了高浓度的酒,那状态和二少爷很像呢。”
“别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见同伴们越说越像真事似的,司空朗沉下了脸,斥道“闭嘴司空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插嘴”
见司空朗好像真的生气了,几个人不敢再多言,只能垂着头,脸上还有几分不甘的神色。
对司空烈笑了下,司空朗脸色有些苍白,道“爸爸,我先回房间收拾下,各位宾客,抱歉打扰了各位的雅兴,请见谅。”
“你别走”
可司空烈越不让走,司空朗的脚步就越快。
“司空朗,我让你停下来,你听到没有”
无奈,司空朗只得停下脚步,回身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欲言又止。
现在的场面有些尴尬,宾客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大家又很好奇,隐隐约约觉得,有内幕要爆料了。
在一片难言的安静之中,司空朗的一个同伴在人群里突然发现了什么,几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一个女仆,然后转身对其呵斥道“刚刚就是你给了二少爷一杯酒,然后少爷整个人就都不对劲儿了说,你到底给二少爷喝了什么”
这番质问,让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那个女仆身上。
女仆被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难道要拷问拷问你,你才肯说实话吗”
女仆脸色苍白,双目不时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最后一狠心,道“您别再逼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这样说,肯定就是知道什么了”
此时,司空朗的另一个同伴站出来说“不如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女人开口”
“也是,你家里的那些眼镜蛇,能把这个女人的骨头都啃得一点也不剩”
这番话,直接让女仆崩溃了,她跪在几个人面前,苦声哀求道“求求先生,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只要你老实交代,到底是谁让你害了二少爷,或许你还能有条活路”
听了这话,女仆犹豫了下,然后,她的眼神突然落在了司空商的身上。
这样的变故,让司空商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同时目光凶狠地瞪着女仆,警告他不要胡说。
但是这番警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女仆垂下头,一副任命的样子,道“这一切,都是大少爷指使我做的”
“混蛋,你竟然敢诬陷我”
眼睛司空商要冲过去,司空烈让人拦住了司空商,然后示意女仆继续讲下去。
女仆低垂着头,哆哆嗦嗦地说“具体如何,我并不知情,我只是听从大少爷的指示,将一杯特殊的酒水送给二少爷。别的,我就都不知道了。”
司空商都要被气疯了,指着女仆咒骂道“你这个贱人,我什么时候交代过你这些事,你竟然敢诬陷我,简直就是找死”
冷眸看着司空商气急败坏的,司空烈毫无感情地质问道“为什么要急着让这个女人闭嘴难道有什么事,不能让我们知道吗”
看着司空烈质疑的目光,司空商急道“她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每一个字是真的爸爸,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害过小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