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阴山道士:娶蛇妻,镇百诡。 > 第三百一十八章 求签城隍庙
    照片一共有两张。

    分别是卢大勇卧房门口和卢佳卧房门口。

    两张照片,卢大勇卧房门口的三白灰上并没有什么脚印之类的痕迹,却能隐隐看到三白灰泛着暗黑色。

    卢佳卧房门口的三白灰上,同样也没有脚印之类的痕迹,却是能清晰看到一句话。

    无知晚辈、休要妄论因果,在敢插手此事本座定要尔死无葬身之地。

    三白灰像是被烧焦了一样,呈现出现的字体,自然是一片焦黑。

    和三白灰单调的白色,形成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短短一句话,字字句句之中透着一股威胁,却是感觉不到丝毫阴煞凶戾之气。

    我以为卢佳惹上的脏东西,只是寻常冤魂野鬼、灵体之类。

    现在看来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就冲那玩意有胆量自称本座,还让我感觉不到什么阴邪凶煞之气。

    便足以证明缠着卢佳那东西,道行绝对不低。

    弄不好便是如同狗妖、蓑衣三郎那般真正成了气候的大妖。

    “夫君此事不大寻常呐,咱们真要插手”

    白灵素的声音也适时在我心头响了起来。

    “吴阿姨能求助到店里,便算是缘。”

    “何况我也答应过要尽力而为,眼下岂有出尔反尔之理。”

    “今天我倒真想看看这本座,是何妨妖孽。”

    我话音刚落,吴忧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一接起来,电话那头立马便传来了吴忧满是焦急、带着哭腔的声音。

    “小师傅这这可怎么办呐”

    “我按你说的做了,结果结果就这样了,佳佳她的情况好像更严重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头也是冒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在三白灰上留下话语,现在又得寸进尺更加折腾卢佳。

    这不赤 裸裸的威胁、挑衅吗

    “吴阿姨您先别急,这事我既然应下,自然会负责到底。”

    “您先听我说。”

    随后我在电话里教吴忧,等会天色完全亮开,太阳升起之后,第一缕阳光照进家里。

    立马去叫卢佳开门,若是不开便只管破口大骂。

    骂的越难听越好、气势越凶越妙。

    骂完了便赶在午时三刻之前,去菜市场买一只三年以上的大公鸡。

    大公鸡买回来以后,就在卢佳卧房门口宰杀。

    不需要用碗去接鸡血,只管让鸡血洒在卧房门口便好。

    死鸡也别拿走,就扔到门口。

    做完这两件事以后,在去准备一桌饭菜,其他便不用再管,一切等我下午上完课过去。

    “我我记住了。”

    “就是要杀鸡这事,我我从来没做过啊,让家里头的厨子来杀可以吗”

    电话那头,吴忧有些磕巴,字里行间透着一丝无助。

    想想也是,吴忧一看就是从小家庭条件优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别说杀鸡,恐怕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

    我让吴忧亲手杀鸡,是因为她和卢佳是母女。

    母女连心,由她动手震慑效果更好。

    换成家里厨子的话,效果会差许多,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吴阿姨,这事您亲手来做最好,您实在不敢动手的话,就找一找卢佳的舅舅、叔叔,反正最好是血缘至亲。”

    “要是这些人也不肯帮忙的话,就去寻一个屠夫,记住一定要是宰杀牲畜十年以上的屠夫,若是能寻到祖辈相传的屠夫更好。”

    “让他带上屠刀去杀鸡,除了这三类人之外,其他人做这事倒不如不做。”

    我想了想,认真叮咛了吴忧一番。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吴忧的语气不在磕巴颤抖,反而透露出一股为母则刚的狠劲。

    “小师傅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我丈夫他怎么办一样杀鸡吗”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

    看起来卢佳被脏东西纠缠,情况要比父亲卢大勇严重许多。

    实际上真正棘手的却是卢大勇。

    卢大勇卧房门口三白灰没有脚印一类的痕迹,证明没有脏东西缠着他。

    偏偏一夜过后,三白灰泛了暗黑色。

    这便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卢大勇身上牵扯到一桩很大的因果。

    也许那一桩因果,就和当初的毛静彤一样,是上一世欠下的孽债。

    但凡涉及到前世今生的因果,几乎是没办法善了。

    毛静彤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弄一盆清水加点石灰粉,放到卢先生门口。”

    “其他一切等我过来再说。”

    “好好好,那小师傅我安排人去接您。”

    给吴忧报了个地址后,我便挂断了电话。

    彼时天边已经大亮,太阳露出了云层,将天边渲染的一片金黄。

    洗漱完毕,做完早课以后,我便匆匆赶去学院上早课。

    正好今天早上是谢珍珍大课,十一点多下了课。

    谢珍珍看了我一眼,故意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教室。

    我便也故意多等了一会,孙祖耀、王城知道我和谢珍珍现在是师兄妹的关系。

    也就没等我一块去食堂,只是很八卦的看了我一眼,就提前走了。

    “师兄,刚刚上课我就发现你有些心不在焉。”

    “以前你上课可不这样。”

    不知为啥,谢珍珍这话,在配上师兄这称呼,总让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也没隐瞒,原原本本将吴忧一家的遭遇说了一遍。

    谢珍珍听完以后,也是立马表现出来了兴致的神色。

    “师兄这事你说的那么棘手,要不然带上我”

    “我去给你打个下手也行。”

    “师妹,你别说这次还真有件事得你帮忙跑一趟。”

    “啥事师兄你只管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再没拜入师门,和我师兄妹相称之前,谢珍珍一直都是冷漠理性、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

    我代师收徒以后,也不知道是谢珍珍的确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有兴趣,还是好奇。

    反正每一次碰到这种事,她都表现的干劲十足。

    我拿起上课用的碳素笔,顺手撕下一页笔记本纸,在上面写了一段话。

    随后拿裁纸刀轻轻割破中指,点了一滴指尖血。

    “我下午还有课,恐怕来不及过去。”

    “师妹你拿着这张纸,去买些香烛,替我去城隍庙走一趟,也不用你做什么事。”

    “诚心诚意烧了香,然后把这张纸条一块烧了,求一支签就行。”

    卢大勇的事涉及到前世今生的一桩因果。

    我让谢珍珍拿着纸条,去城隍庙烧香求签,便是想问一问卢大勇一事是否还有转机、有余地。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城隍庙的位置我发你手机上。”

    “行,等会吃过饭我就出发。”

    下午上完课,我刚出教室,就接到了吴忧的电话。

    她告诉我,车就在校门口等着,要不要让司机直接来学校接我

    “不用麻烦,我去校门口就行。”

    真让司机来学校里接我,回头指不定得传出什么谣言。

    挂断吴忧的电话没几分钟,谢珍珍的电话也跟着打了进来。

    “师兄,我按你说的去了城隍庙,求到一只下下签啊。”

    “你看这是不是不好的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