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挑着眉头,“什么其他男人,难不成是老六”
墨昭华一脸的厌恶之色,“慕迟可莫要这般恶心妾身,当心妾身吐你一脸。”
楚玄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是昭昭先逗我,你倒是说说看,还想为谁生孩子”
墨昭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自然是楚慕迟,怎么,御王殿下可是有意见”
“玄迟也好,慕迟也罢,都是我。”楚玄迟轻笑,“可还有第二人能入昭昭的眼”
墨昭华轻点他的额头,“可是妾身为人太水性杨花,让我的慕迟便连这点自信都没了”
“昭昭莫要胡说,你最好。”楚玄迟话语严肃,“我也相信卿心似我心,此生定不相负。”
“这是自然”墨昭华郑重道,“好啦,差不多了,慕迟且起身吧,妾身为你擦干身子更衣。”
楚玄迟站起,将健硕的身子展现,“其实我若不穿衣服,昭昭应该会更喜欢些,要不我们试试看”
墨昭华俏脸一红,却又不舍得移开目光,“慕迟,要不你还是把那书烧了吧,都被带坏了”
楚玄迟湿哒哒的从浴桶中出来,“与书无关,是我本身就这么坏,不过我只对昭昭这般坏。”
墨昭华红着脸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正要为他更衣,手刚碰到衣裳,双脚突然便离了地。
楚玄迟还当真不打算穿衣裳,就这样将人抱起,绕过遮挡浴桶的屏风,径自入了内室。
墨昭华低声道“慕迟,好歹让妾身将衣裳拿上,要不等琥珀进来收拾,便知你没穿衣裳。”
楚玄迟如她一般,信任彼此的人,“怕什么,琥珀可是你的自己人,还能将此事宣扬出去不成”
他大步流星往里走,不多时便来到了床榻前,墨昭华多说也无益,便干脆不坏他的兴致。
琥珀随后被唤进来收拾浴桶,见楚玄迟的换洗寝衣还在,起初还疑惑,为何衣裳会留在此
转念一想,猜到他可能是压根没穿衣裳,一张小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主子们的情趣她真不懂。
夜深人静,凤仪宫。
秋月与秋婵伺候敬仁皇后卸头饰。
敬仁皇后冷声问,“还未查到是谁在祁王府动的手”
秋月回答,“叛主的丫鬟招供是晋王,但祁王求了陛下让大理寺调查。”
“空穴不来风,晋王既有了嫌疑,便给右相府传消息,将此事往晋王府引。”
敬仁皇后一直将楚玄怀当作威胁,毕竟他确实占有优势,既是长子,势力又不小。
至于其他的皇子,唯有楚玄寒夺嫡的条件好些,但也没太大的威胁,她没太放在眼里。
“是,主子。”秋月应声,她与秋婵作为陪嫁丫鬟,本身出自右相府,平日里也负责联络。
敬仁皇后又道“还有,祁王前些日子那般张扬,其中必有原因,让右相府也好好查查。”
秋月一边给她卸下凤钗,一边恭敬的应声,“是。”
“御王府近来可有什么动静”敬仁皇后为了儿子,操心的事着实是不少。
这次回答的是秋婵,“除了与太子走得近些,时常出入东宫,无其他异常之处。”
敬仁皇后眸色深沉,“但愿他是真心辅助辰儿,若有其他的心思,本宫绝不会手软。”
秋婵拿起梳子,轻轻为她梳理长发,“殿下很信任御王,有什么消息都会及时告知御王。”
“正因辰儿过于信任,本宫才担心他当局者迷。”敬仁皇后容不得楚玄辰有半点闪失。
秋月仔细整理着卸下来的头饰,“太子殿下仁慈,又重情重义,确实容易被虚情假意迷惑。”
“哎”敬仁皇后又想起次子,“本宫怎生了这么个儿子,若老二还活着,本宫也无需如此。”
但凡多一个选择,她也无需将所有的心力都耗费在楚玄辰的身上,大不了这个不行便换个人。
东陵并无非嫡长子继承大统不可的规矩,若是嫡长子能力有所欠缺,其胞弟也可成为储君。
秋婵忙安慰她,“事已至此,主子且想开些,殿下既有贤名,又有孝名,深得朝臣信任与敬重。”
敬仁皇后叹气,“可他终究太过妇人之仁了些,成大事者最忌心慈手软,本宫又如何能放心”
她没得到文宗帝的宠爱,却能压制住后宫的这些妃嫔,除了有母族做靠山,自身也有手段。
在这后宫之中,从没有真正单纯善良的女人,即便有过,那也是早已失了宠,甚至是失了性命。
晋王府,望月阁。
今日楚玄怀又来了沈曦月的院里留宿。
沈曦月依偎在他怀里,“殿下,祁王妃的孩子真没了”
楚玄怀的手在她细软的腰间游走着,“没了,可惜也是个丫头片子。”
早知是个女儿,他就没必要冒着被大理寺调查的险,买通绿意下药堕胎了。
沈曦月抓住他的手,“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没了就好,可不能让他抢先生子。”
“是啊,没了就好,父皇今日还问及本王的后院”楚玄怀很多事都愿与她诉说。
沈曦月则对他事事有回应,“那说明陛下很在意殿下,希望殿下早日生下皇长孙。”
楚玄怀没这般乐观,“帝心难测,本王也猜不透,父皇是在意本王,还是为太子谋划。”
“怎么”沈曦月不解的问,“太子还如此年轻,陛下难不成还想让他过继殿下的儿子”
楚玄怀不屑的冷嗤,“既不能人道,再年轻又有什么用给他一堆的女人,也生不出个蛋来。”
沈曦月的声音染上异样,“御医不是说并非不能人道,只是因自小身子羸弱,子嗣艰难了些么”
“这不过是为了他的面子,说的好听些罢了。”楚玄怀轻咬她的嘴,“除了你这傻丫头,谁还会信”
“殿下嗯”沈曦月不经挑逗,才这么会儿工夫,她便受不了,嘤咛一声,抱紧了楚玄怀。
楚玄怀笑的有些放荡,“你呀,成婚都已好几年,竟还如小姑娘般,可本王最喜的便是你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