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当年小产就是在商会的活动上,自那之后先生都不参加商会活动了。”
“这些年商会的捐款捐资,竞达集团更是不参与,商会的吴会长多次找先生,都被拒之门外。”
关鹤望着夫妻二人一顿解释,临了目光怪异的望着二人。
这么重要的事情既然双双忘记了
她俩都失忆了
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且这几年因为竞达集团不参与商会活动,商会的很多慈善捐款都不达标,以至于南洋商会现在成了空摆设。”
这么严重
许禾想起五年前,商会红火的她都进不去的。
得罪了陆景明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你看看,我就说我没记错吧”许禾脸一垮,瞪了眼陆景明“这老吴肯定是冲着你的钱来的,关特助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关特助,你劝劝你们陆董。”
关鹤怎么回事
不是忘记了
而是
在求证
幸好幸好,这若是真的
他要吓死了。
关鹤一走,陆景明朝着许禾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怎么说,许总是演戏高手呢
忽悠的人一愣一愣的。
“去不去”许禾问。
“不去,”陆景明开口回应“三年前既然做出了决定,我不想因为记忆的空缺就推翻之前做的决定。”
陆景明说着,关了电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到许禾跟前朝她伸出掌心。
许禾看着眼前宽厚的掌心,迟疑了片刻,将手心缓缓抬起来,准备落下去。
临了,陆景明一收手“算了,你还是少碰我。”
许禾
“陆景明,我说你狗都侮辱狗了。”
“你真不是东西啊谁让你碰谁是狗。”
“少爷回来啦老太太一再叮嘱我一定要等着您回来让你把汤喝了。”
又喝
陆景明嘴角抽抽。
他迟早要爆精而亡死在老太太手上。
“端楼上去”男人不动神色开腔。
“唉好,”宛林没多想,端着汤准备送上楼。
许禾意悠悠的扫了一眼宛林手中的汤“在楼下喝吧,回头凉了,效果不好。”
“许禾”陆景明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她。
这死丫头,一天到晚就想弄死他。
“老公人家也是为你好嘛,你凶我干嘛呀”
“少爷”宛林惊愕地扫了眼陆景明,什么时候见他凶过人家的
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的老婆也有被凶的一天
许禾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泫然欲泣。
装的清纯可人,陆景明看着,头都大了。
硬着头皮将汤干了。
二楼主卧里,男人一脸阴沉望着她,有种恨不得爆她头的感觉“许禾,你晚上睡觉最好睁着眼睛。”
许禾憋了憋嘴,浑不在意地拍了拍肚皮“崽崽,你听到了吗你爹要捂死我们呢”
“以后记得拔他氧气管剪他小鸡鸡。”
陆景明
许禾素来有仇必报,洗澡时,特意挑了件看起来还算是保守的情趣内衣。
搭上睡袍出来时,陆景明正躺在沙发上。
她随手薅了条男人的领带行至男人身侧,绑住了他的手腕。
“许禾,你干什么”
“干你呀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
陆景明躺在沙发上挣扎着想起来,许禾抬起膝盖跪在他的大腿上,善意提醒“你可别太激动,我还怀着孕呢万一伤着我了,就不好了。”
“你又发癫”陆景明看着她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袋子。
想起昨夜种种,有些不敢看。
“我错了。”
“禾姐,我错了,我不该犯贱的。”
“你放过我行吗”
想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一觉醒来老婆孩子都有了,自己还没尝过味儿呢
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被摁着灌了几天补肾的汤。
他没憋死都是好的了。
许禾还磋磨他。
睡袍落地,许禾啧了声“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