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郑迪和白青青闻言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点了点头后,又坐回了刚刚的位置。
白青青还是很有眼力劲的,见沈春柔一个人在那忙活。
主动过去帮忙收拾桌子。
方树看到后,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转身出门送客。
和众人做着最后的道别。
“方树”
等大家都走后,原本已经走了的李清然突然又折了回来。
站在阴影中张了张嘴,小声说道“那个你能陪我聊几句么”
“嗯”
方树愣了一下,随后大方一笑,“可以啊,没问题,不过咱俩还是进屋聊吧,外边还挺冷的。”
“不”
李清然固执的摇了摇头,“就在这聊吧,也没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哦。”
方树虽然觉得李清然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瞥了一眼屋内,见沈春柔和白青青聊得火热后。
点了点头道“行,那就在这聊吧。”
言罢,方树缓缓走到李清然的身旁。
最终在距离李清然半米的位置停了下来,笑着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
“嗯”
李清然应了一声,望着天上高悬的明月,小声说道“其实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李清然说的很快也很模糊。
加上今天晚上的风还是挺大的。
这导致方树根本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下意识问道“不是,你说什么”
“诶呀”
李清然着急的跺了跺脚。
咬了咬牙,再次说道“我我说我喜欢你”
“啊”
李清然的突然表白,吓的方树魂都差点飞了。
原本因为酒精摄入,而迷迷糊糊的大脑。
唰的一下就清醒了。
飞速的运转,思考着该如何回复李清然,还不会伤害她。
“你你不用害怕”
李清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春柔妹妹,并没有我,所以我是不会强你所难的,只是这些话,我若是不说出来,感觉压在心底很难受罢了。”
“哦。”
听到李清然这么说,方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微微一笑道“李老师,你人长的漂亮,又有学识,未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百倍,千倍的男人的,所以。”
方树的话,刚刚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嘴唇一凉。
一抹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
搞得他都懵了。
低头一看,他他居然被李清然强吻了。
吓的他,急忙往后退了数步,与李清然拉开距离。
有些无奈道“李老师,你要是实在饥饿难耐的话,你就赶紧找个男朋友,别拿我这个已婚男人发泄成么”
唰
被方树这么一说,李清然的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羞的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了方树一眼,娇嗔道“你你别在那胡说八道,我我就是一时间冲动了,才没饥饿难耐呢。”
言罢,李清然拔腿就跑。
慌张的样子,仿佛刚刚不是她主动吻的方树,而是方树吻的她一般。
逗得方树,噗呲一笑。
摇了摇头,转身准备回屋。
“等等”
就在这时,李清然突然又折返了回来。
将一支笔,塞到了方树的手里,“这根钢笔是我用工作后的第一笔工资买的,虽然不贵,但对我来说却很有纪念意义。”
“现在送给你,留个念想,希望你以后看到这根钢笔时,能想起我。”
“这。”
望着手中的钢笔,方树的心里很是纠结。
他觉得收了这根钢笔,会对不起沈春柔。
但不收,又害怕李清然伤心。
搞得他,很是为难。
“诶呀,就是一根笔,你就收着吧。”
见方树有点犹豫,李清然急忙替他做出了选择,将方树的手往回一推,转身就走。
临到街口时,她回过头对方树喊道“那个希望你能一直记着我。”
话落,李清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方树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
喃喃自语道“但愿今晚过后,她能彻底放下,日后找个良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
“当家的,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啊”
方树一进屋,沈春柔立刻就迎上来询问。
水汪汪的眼眸中,满是担忧之色。
这让方树,感到很是温暖。
用手指刮了刮沈春柔的琼鼻道“放心吧,我没事,就是张伟不是喝了不少酒么,担心他巡逻的时候在出事,多嘱咐了他几句。”
沈春柔爱吃醋这事,方树已经不止一次见识过了。
哪里还敢跟她说实话。
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将和李清然见面的事掩盖过去。
“哦”
沈春柔没有多想,接过方树身上的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笑着道“那你们聊吧,我去给你烧点热水,烫烫脚,给你解解乏。”
“不用”
沈春柔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方树哪里还肯在让她干活,拉住她的手道“一会用凉水洗洗就行了,你都忙活一晚上了,坐下来歇着,别瞎忙活了。”
“不行”
沈春柔固执的摇了摇头,“凉水根本达不到热水的效果,在说就是烧点水,根本不累,你快去跟他们聊正事吧。”
说完,沈春柔推开方树的手,转身就去厨房烧水去了。
方树见劝不动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坐在炕上对白青青和郑迪说道“其实叫你们俩留下来,是想让你俩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直说就完了。”
白青青很是豪爽道“只要我俩能帮上的,一定帮。”
“好,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见白青青答应的如此痛快,方树欣慰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也看到了,西风村相比之前,确实有了很多的改变。”
“但是真正富裕起来的,却只是一小部分人,大部分人,还是跟以前差不多,所以我想让你们俩跟校方商量一下。”
“看看能不能派几个人,过来我们村,做一次免费的宣传培训,教村民一些种植和养殖的知识,让他们不再单纯的依靠种地那点微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