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听到钱要不回来,沈春柔的俏脸上,顿时满是失落和自责。
对着方树歉声道“对不起啊,我又把事给办砸了,你你骂我吧,或者打我也行,不过得轻一点。”
“行,这可是你说的。”
方树邪魅一笑,将袖子撸了起来,拍了拍被子道“赶紧趴在这吧。”
“哦。”
沈春柔虽然有些怕痛,但一想到自己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
便还是乖乖的趴在了那里,等待接受方树的惩罚。
“我打了哈,你可别哭”
方树戏谑一笑,抬起手就朝沈春柔的小屁股拍了上去。
吓的沈春柔急忙闭上了双眼。
身体由于紧张,绷的溜直。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
而是感觉到一抹沉重,在上面游离。
搞得她痒痒的,回过头看向方树,红着小脸质问道“你不是要打我么怎么改成摸了啊”
“诶”
方树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啊,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舍不得啊。”
唔。
沈春柔闻言,心中一暖。
红着小脸道“那那咋办啊”
“没事”
方树邪魅一笑,“我决定用另外一种方式惩罚你。”
言罢,方树猛地扑在了沈春柔的身上,粗鲁的朝沈春柔的樱唇印了上去。
唔。
沈春柔根本没想到,方树所说的另一种惩罚就是这个。
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自己的樱唇就已经被方树给攻占了。
羞的俏脸通红如血。
躺在那里,直挺挺的不敢乱动。
而方树则是毫不客气,一边吻着,一边发起进一步的攻势。
“诶呀”
就在这时,方树胳膊上的伤口突然一痛。
疼的他急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捂住胳膊,不敢动弹。
“当家的,你怎么了”
沈春柔被方树的那一声惨叫,吓的魂都差点飞了。
急忙起身问道。
“没没事”
方树不想让沈春柔担心,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就是胳膊上的伤口好像抻开了,有点疼而已。”
“诶呀,都流血了。”
沈春柔看到鲜红的血液渗透洁白的纱布后,愤愤的瞪了方树一眼,嗔怪道“自己身上有伤,还瞎胡闹,你等着,我去叫王大夫。”
“不用”
方树摆了摆手,“这黑灯瞎火的路上也不安全,你取点去痛片,弄碎了,敷在上面,重新给我包扎一下就行了。”
“这这能行吗”
沈春柔虽然也曾用过方树所说的土办法来处理伤口。
但那些大多数都是一些手指甲大小的小口子。
像方树这种级别的伤口,会不会有用,她还真有点担心。
“行”
方树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你就赶紧去弄吧,不然,等你把王大夫找过来,我说不定就先流血过多死了。”
“好好吧”
沈春柔一听有些害怕了,没再多说什么,快步跑到一旁的柜子上,将去痛片拿出来捣碎。
随后敷在方树胳膊上的伤口处,并用纱布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呼”
等一切都处理好,且方树的胳膊真的不再出血后。
沈春柔长舒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接着狠狠的瞪了方树一眼,愤愤道“这回别在瞎折腾了,赶紧老老实实的睡觉。”
方树知道,沈春柔是真的担心他。
心里微微一暖,笑着道“遵命,我老实睡觉。”
说着,方树把衣服一脱,钻进了被窝之中。
沈春柔将煤油灯熄灭后,也一并钻了进去。
随后她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绣眉一皱,有些愤怒道“你干嘛”
“睡觉啊”
方树嘿嘿一笑,“咋地了”
沈春柔小脸一红,小声的回答道“睡觉你你把手放这干嘛,赶紧拿走。”
“诶呀”
方树哪里肯拿走,转移话题道“赶紧睡吧,我都快困死了。”
话落,他就装起了打鼾。
逗得沈春柔噗呲一笑,用胳膊肘撞了撞方树道“当家的,快,别闹了,赶紧拿走”
方树不言,依旧在那装睡着。
气的沈春柔抬手就要去打他的手,但见他并没有别的过分的举动后。
犹豫了片刻,又将手收了回去。
不再去纠结此事,沉沉的睡了。
“当家的,当家的”
第二天一早,睡梦中的方树被沈春柔叫醒,迷迷糊糊的问道“咋地了”
沈春柔没有直接答话,而是四处扫了一圈。
见四下无人后,这才小声说道“当家的,我刚刚在缝补你昨天穿的那件衣服时,发现兜里面居然有一块金色的石头,你看一下,这该不会是金子吧”
说着沈春柔,将金子小心翼翼的递给方树。
紧张的样子,仿佛这块金子,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抢走一般。
“啊这块啊”
方树接过金子,看了一眼。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让自己精神一点答道“是金子,咱家那个公司不是开始建了么,我在赵东宝他姥爷家的老宅里挖到的。”
“昨天一忙,就把这个事忘了,没跟你说。”
“啊”
沈春柔惊了。
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起来,“那那咱们这运气也太好了吧,盖个房子而已,居然还能挖到金子,不过。”
说到这里,沈春柔绣眉一皱。
有些担心道“这金子毕竟是在赵东宝他姥爷家发现的,赵东宝要是知道了的话,会不会来要啊”
“没事”
方树摇了摇头,“这金子的事,就咱俩知道,只要咱俩不说,他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另外就算是他万一知道了,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你放心吧,啥事没有。”
“那那咱们这么做,算不是是私吞他人财务啊”
沈春柔还是有些担心,疑声问道“要是算的话,要不咱们还是还给他吧。”
噗
方树被沈春柔胆小的样子,逗得噗呲一笑。
刮了刮她的琼鼻,柔声安慰道“放心吧,不算,你一会找个地方把它收好了,等哪天我去街里,找个金店将它融了,回头给你打对金耳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