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听了,深以为然。

    “还是你想得深。”白氏感激握住她的手。

    白慈容“姑姑,您是关心则乱。”

    白氏立马叫人去准备。

    反正她不在乎南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骆寅的前途才重要,要替他免了这次的罪。

    然而,事情却不像白氏预想那样。

    白氏一边派人给南汐喝药,做成她“早产”假象,一边派人找骆寅。

    她想着,一两日肯定可以寻到的。

    找了五天。

    南汐受不住药,胎儿落了下来,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时间尚早,落下来就没睁开眼。

    南汐哭得崩溃,大吵大闹。

    而骆寅仍没有找到。

    镇南侯更生气了。

    老夫人又愤怒,只说骆寅贪图享乐,还问“他是不是跑去余杭找他舅舅了”

    还说,“他以前在南边读书,听闻当时日子过得很逍遥。后来考麓山书院,第一试都没过。”

    又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说南汐姨娘上吊自尽了,因为她的孩子已经没了。

    镇南侯更是头疼。

    白氏与白慈容也焦头烂额。

    直到骆寅的一个小厮要逃跑,被发现了。

    抓了他来审。

    这么一审,把镇南侯、老夫人和白氏吓得半死。

    “大少爷绑架了大小姐,他亲自驾车出去了。”小厮说,“是小人和阿福帮大少爷动手的。阿福那天晚上就跑了。”

    “胡说什么,大小姐好好在家”镇南侯怒道。

    白氏心口一阵阵发紧。

    “可能是绑错了。大小姐院子里的初霜这几日没瞧见。”小厮哭着说。

    白氏的手微微颤了颤。

    镇南侯来了文绮院。

    他急躁又愤怒,逼问骆宁“你的丫鬟初霜呢”

    “她去法华寺替我烧香祈福了。”骆宁说。

    “你好好的要祈福做什么”镇南侯不相信。

    骆宁“有些心慌,最近诸事不安稳。”

    镇南侯“快叫了她回来”

    骆宁应是,让孔妈妈去趟法华寺。

    却发现初霜根本没去。

    一时间,镇南侯府对此事有了定论大少爷竟与一个小丫鬟私奔了。

    “好几次瞧见他与初霜说话。”

    “他还拿了初霜送他的巾帕。”

    “半夜从文绮院角门走的,肯定是迁就初霜。”

    镇南侯怒到了极致。

    他们却又听到一个消息有处土地庙烧了,里面虽然没有发现遗骸,可附近有一辆被烧毁的马车,像是骆家的。

    镇南侯急忙去查看。

    镇南侯去看了。

    是骆家马车。

    土地庙的废墟里,有一根大腿骨。却又没有最坚硬的头骨。

    事情到底如何,一时扑朔迷离。

    老夫人叫了镇南侯去问,白氏跟着来了。

    骆宁在老夫人身边。

    “爹爹,是否要报官”骆宁问。

    “不可”镇南侯拒绝,“家丑不能外扬。”

    骆宁神色忧忡“万一大哥遭人算计呢”

    镇南侯听到这话,怒从心底起“他遭人算计他不算计旁人就不错了。”

    骆宁迟疑,说了她想说的“我的丫鬟”

    白氏立马接了腔“阿宁,你大哥下落不明,你非要这个时候提小丫鬟娘买十个八个给你”

    骆宁沉默了。

    镇南侯很烦躁。

    老夫人看向镇南侯“事情到底如何我心里七上八下。”

    温氏便在此时来了。

    她对镇南侯和白氏说“爹爹、娘,您二位去趟我的院子。我里卧床榻下发现了东西,我不敢动。”

    白氏急忙问是什么。

    镇南侯已经起身“我去看看。”

    他阔步出去,白氏跟着,骆宁搀扶了老夫人,和温氏一起往她院子里走。

    里卧只一个丫鬟看守。

    地砖下,一块金砖,价值不菲;另有一张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