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不管他在哪,抬头帝星都在看着年幼的自己。
我找到了属于我的父亲们帝星光辉。
宇宙说书人身影再度出现,所有奥心里都咯噔一下。
他们不忍知道那个宇宙里孩子们的命运,又不能不知道
“书接上回,且看银河帝国司刑使,能否计划成功。”
“在下予他的判词为,塑佛塑形难塑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银河帝国,论心狠手辣非他莫属。”
银河帝国,灯火通明的实验室里,五十七头怪兽被缩小后,困在了实验胶囊里。
台面上黑色的光球,散去了黑色的光芒后,露出了丑陋的黑泥状物质,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
血之罚罪站在实验台前,似乎有些犹豫。
随后指尖划开了心口的位置,流淌的暗粒子仿佛上好的诱导剂。
怪兽身体里和台面上的黑泥物质,像嗅到了猎物的气息,纷纷涌现。
汇聚成触手状,准确的刺向了罚罪的心口,不断往里钻去。
血之罚罪不禁没稳住身形,半跪了下去
撑在地面的手不断抓紧,还有痛苦的闷哼,代表血之罚罪并不好受。
随着黑泥的触手消失后,血之罚罪脊背,刺破了背部长出一条狰狞黑色脊骨。
颈部,手部出现了金属环和束缚的铁链,腿部出现了神秘的符文。
台面上的器物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是有些残破的骑士气息。
托雷基亚半蹲下,哄着怀里不忍看罚罪受苦的小泰迦。
指尖刺破了掌心,他的孩子,你对自己也这么狠该有多痛啊
那些黑泥又是什么,罚罪,你的身体究竟怎么了
希卡利看向了手部的骑士气息。
那个宇宙轮回里的他死了,所以骑士气息到了罚罪的手里
那些黑泥状的物质又是什么呢
希卡利局长把罚罪腿部的符文给记录了下来。
扶着墙壁的血之罚罪,还是软了身体,被打回拟态的少年,狼狈的靠着墙角。
“啧,还真是凄惨啊,血之罚罪”另一个血之罚罪的身影出现,少年抱臂看着墙边的罚罪。
“骑士气息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周全,你周全得了么”罚罪被另一个自己掐着下颌抬头。
“我又不是你”血之罚罪有气无力的说着。
“罚罪你还真是可怜,就算你讨厌我,但你想的也只有我知道。”
“就算泰迦兄长和母亲心软,也救不了你,你连你的同伴们都骗。”
“你还是期望你的分身珈蓝,能从三千万年前,把那东西带回来吧。”
“我还想要这具身体呢。”另一个血之罚罪带着恶意在罚罪耳边轻笑。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婆婆妈妈的,还是说你不甘心,毕竟你曾经被蛊惑,杀了泰迦”
“闭嘴”
靠着墙壁的血之罚罪的挨了一拳,歪头看着地面,嘴角破了流着暗色的粒子。
“呵你的分身珈蓝,最好能把东西带回来,否则”另一个血之罚罪带着恶意掐着血之罚罪的脖颈。
“否则哈哈哈哈哈哈哈”血之罚罪拂开脖颈的处的手,低头笑着。
“否则永镇火花塔下是不是托雷优迦,然而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血之罚罪含笑抓着托雷优迦的衣领。
长发的罚罪与短发的优迦,都挑染了部分蓝色的少年们,互相对视。
“第28次,我不是你,我赌上这个宇宙的一切,包括帝星的命,泰迦的命,我的命定改这天命。”
“你这个疯子”托雷优迦有些震惊的看着罚罪。
“彼此彼此,你可以消停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血之罚罪闭眼靠着墙壁。
“你很痛吧”托雷优迦笑的有些残忍。
托雷优迦苍白的手按在血之罚罪的胸口上,听到了让他满意的闷哼。
托雷优迦咬破了手腕,喂到了血之罚罪的嘴边。
“喝了就不痛了,你即使不愿见我,也无法离开我的,罚罪”
托雷优迦的眼底带着病态的偏执。
“你还真是多管闲事”
血之罚罪被迫喝了托雷优迦的暗粒子,无力的栽倒在托雷优迦怀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托雷优迦抱着血之罚罪笑得既悲伤又癫狂。
“生不由你,死不由你,实验体血之罚罪还真是可悲啊”
安静后的托雷优迦,轻摸着罚罪的侧脸,随后身影消失融入了血之罚罪的身体。
抱着小泰迦起身的托雷基亚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不稳,被泰罗接到了怀里。
泰罗沉默着,感受着肩膀处的温热,轻安抚着无声哭泣的托雷基亚。
小泰迦抓着父亲的奥特天线,再次哭的稀里哗啦的。
他的孩子,五岁的血之罚罪下落不明是否是在那冰冷的火花塔下
托雷优迦你是罚罪还是优迦呢
小赛罗背对着他的小师父,温热的光粒子滴落在地面,最后消失不见。
阿斯特拉蹲下轻抱着小赛罗。
艾斯无言的安抚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泽塔。
赛文本就不稳的情绪,差点没灭灯又躺下了。
暗自抹泪的雷欧连忙伸手扶了下。
“我没事”
初代和佐菲不忍,老泪纵横,孩子们呐
梦比优斯安抚着沉默的希卡利。
杰克难掩心痛,扶着差点没倒下的奥特之父。
尤莉安搂住了,捂着心口悲痛落泪的奥特之母。
戴拿看向了迪迦,迪迦微微摇头,有些叹气。
三千万年前那东西,会是什么呢。
血之罚罪和托雷优迦双生子,又或者人格分裂
奥王微微叹气,看向了虚空,是他的三位老友
诺亚看着画面里,那含笑还稚嫩的孩子。
永镇火花塔下血之罚罪你对自己,也这般无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