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墨颔首“嗯。”
“你们”
“都是九五盟的人。”
“他他是九五盟的人”
“九五盟里什么人都有。”
江雪扯了扯嘴角“我刚知道九五盟的时候,就觉得你们是一群奇怪的人,现在看到这个叫红莲的男人,我更觉得奇怪了。”
“觉得奇怪是自然的,他们这种天才,往往很奇怪也很孤僻。”
“呃,你说他们这种天才不应该是你们这种天才吗”
“我跟他比,不算天才。”
“为什么”
“你看了他的武器就知道了。”
武器
江雪刚想问,就见红莲拿出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在瞬间幻化成一朵莲花的样子,红莲像操控人偶一样,通过特质的、细小的线控制着这些匕首。
一把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在半空中漂浮着,随着他的指尖动作,完成各种各样优雅充满美感的动作。
江雪惊讶“这,这是他的武器吗”
“白夜叔叔是闻名天下的杀手,但在他手上恐怕占不到便宜。”
君小墨话音刚落。
那些匕首就突然变成了一条龙的样子,排成了一整排,齐刷刷地往前冲,坐在前排的客人是又害怕又想看,一个两个都在不停的挪动凳子。
就在这时。
剑龙直朝君小墨而来。
江雪大惊下意识想要护着君小墨,却发现剑龙停在了君小墨的鼻尖前些许的地方。
红莲勾着灿烂的笑容,慵懒地勾了勾下巴“好久不见。”
君小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君大少真是好冷漠啊。”红莲故作难过地说着,还操控着剑龙往前挪了挪。
君小墨直接提剑。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从狭窄的酒楼里离开,来到街道上,又一跃起,在空旷的屋顶上方交手。
剑龙和剑打得噼里啪啦,底下的人看得是心惊胆战。
江雪本以为这两个人会打到难舍难分,但万万没想到,君小墨居然只用十招就制服了红莲。
红莲的匕首散了一地。
他叹气“君大少,我说你也真是的,每次都这么不给我面子。”
“滚回去。”
“我才不回去呢,我这次来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她。”
红莲突然从房顶上一跃而下。
他身上红色的衣服是薄纱质地,衣尾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又优美的弧线。
江雪突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顿了疫苗,她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红莲似笑非笑地挑起她的下巴“小姑娘,你应该听说过我吧,我是名震天下的戏子。”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自己称呼自己为戏子的。”
“我就是戏子。”红莲将她拉向自己,“但是这话,也只能我自己说。”
“放开我。”
江雪的眼睛里没有情绪。
红莲却上瘾似得观察着她“我不想放开,小姑娘,我不是想夸你,但是你真的长得很漂亮。”
江雪扯了扯嘴角,直接抬手将他的手打开“首先我不是什么小姑娘,其次别用这种手段来跟我拉近距离,最后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接近我都别白费功夫,我不会跟你一起做任何对不起君小墨的事。”
君小墨听到这话,自然是心喜。
他直接捏住红莲的肩膀,强迫他站到自己身后,而他站到了江雪的面前。
红莲咬着牙连喊了好几个“痛痛痛”之后,酸溜溜地说“有了媳妇忘了好兄弟,这就是你,君小墨。”
“少废话。”
“我这次来是帮你们的,我也知道江雪生病了,采药之类的事多一个我肯定事半功倍。”
“言冰让你来的”
“嗯哼。”
“滚回去。”
红莲大受打击“喂,君小墨,言冰整天欺负我也就算了,连你都欺负我是不是”
君小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红莲委屈地说“我知道不小心用匕首戳到你屁股那事,的确是我不对,但那个时候我不是刚玩匕首没多久嘛。”
“滚。”
“你看我现在玩了一年了,已经能玩很好了。”
“闭上你的嘴。”
“不嘛不嘛。”
两人斗嘴的功夫,江雪提取到一个非常恐怖的事实红莲居然才玩匕首一年。
他精通那么厉害的匕首掌控技巧,居然才用了一年。
江雪忍不住打断了两人“你们先等一等。”
红莲乖乖地停下,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一副乖巧又迷人的样子。
江雪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一年的时间学会了这么用匕首”
“是啊。”
“你之前学过武吗”
“没有。”
“我能不能跟你比试一下”
啊这。
万一他下手重了,把君大少的大媳妇儿揍跑了怎么办
红莲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太好吧。”
君小墨淡淡道“跟她比。”
“这你确定啊,君大少,万一她被我打哭了,你可不能怪我。”
“不一定。”
“什么就不一定啊,你得答应我”
“哭得不一定是她。”
红莲
这叫什么话
什么话
红莲操控起匕首“那比就比,不过先说好了点到为止。”
江雪点点头“我会注意分寸的。”
红莲扯了扯嘴角。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她,他不会用全力的,她最好别逼太紧,不然就不好看了。
什么叫她会注意分寸的
难不成她真的想打哭他
做梦
她一个小女孩儿罢了
两人跃上房顶,刚才在看戏的群众这会看得更起劲了。
基本没人觉得江雪会赢。
然而。
江雪只用两剑就破了红莲的进攻,这速度要比君小墨还快。
红莲没想到自己会被江雪直接破了势,他立刻打起全部的精神准备再次进攻。
可节奏已经全掌控在江雪手里。
来来回回只八招。
红莲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地匕首“这怎么可能”
君小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两人可是打得难舍难分。
不过是因为后来他忙着演戏,君小墨一直在练剑,所以他才渐渐打不过而已。
江雪
第一次就用八招破了他的莲花阵。
那岂不是说,江雪要比君小墨还厉害
红莲吞了吞唾沫。
他的老天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