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一生逆天而行
然而在修行之中,难免会遇到各种瓶颈,甚至大几率会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
一旦误入歧途,走火入魔,那么此生将会彻底留下一个遗憾
身为修真者,谁也不敢保证这一生不会遇到走火入魔的关口。
如果青灯真有如此能力,只需一次,就相当于救下了他一条命
犹豫良久,许飞终究还是没有拒绝这等诱惑
随后他咬破指尖,将一滴血珠滴在了青灯之上。
刷
青灯逐渐变色,很快就变成了血红色,宛若血日一般
这个过程,青灯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相当配合
很快,他便完成了主仆契约
“主人”
青灯单膝跪地,一脸恭敬的看着许飞。
“我问你,这河对面都有什么”许飞问道。
“有”
青灯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凝重了起来,手指快速地拨动着手里的佛珠“有一个恐怖至极的存在”
“恐怖至极的存在”
听到这话,许飞不禁眉头一皱,能让青灯如此形容的存在,至少也应该是和白贞贞一个级别的了。
“里面有宝贝吗”他问道。
“宝贝”
青灯一愣,随即苦笑着说道“我不知道”
“我在这里三千年了,从未见过有人能够活着从里面走出来”
“不管是谁进去,里面那位恐怖的存在,都会毫不留情的将其抹除”
“至于里面到底有什么,想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闻言,许飞眉
头一挑“如果我进去看看呢见势不妙,我转身就跑”
“别闹”
青灯脸色一变,急忙说道“主人,你会死的,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意外”
他很想说,咱俩刚刚签订了主仆契约,你死了不要紧,可我也会嗝屁的啊
“这么邪乎我试试”
许飞有些不信邪,然后脚尖在船上一点,身子顿时跃向了河对面。
“主”
青灯见状,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下一刻
轰
一股恐怖至极,无与伦比的威压突然汹涌而来
这恐怖的威压异常凶猛狂暴
许飞的脚刚刚落在地面上,就感觉如坠冰窟,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瞬间就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太恐怖了
太可怕了
只是一瞬间而已,许飞身上的衣服就被冷汗所浸湿了
“完了”
后方船上的青灯,一脸的生无可恋,面如死灰
在他看来,许飞已经必死无疑
因为在这里三千年,他见过很多人越过河踏入对面,可还没等迈出一步,结果全都死了
尸骨无存
无一例外
“妈的,那青灯没骗我”
此时的许飞,只有脑子可以转,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了。
感受到那滔天的威势,他和青灯的想法一样,都认为自己即将死在这里。
轰隆隆
就在这个时候,许飞体内的小磨盘开始疯狂运转,并且散发出来一股轮回的气息。
霎时间,许飞只感觉身体一松,顿时瘫倒在了地上。
他大口大口
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惧之色
那股恐怖至极的威压,竟如潮水般退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因为小磨盘
“怎么回事”
许飞将他的疑问传于体内的小磨盘。
可是面对他的疑问,小磨盘依然没有给予任何回答,似乎根本不屑于搭理他。
“草”
许飞有些生气,这破玩意儿就没有一次能交流上的。
每次他想与其对话,小磨盘愣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结果前几天在他融合天火的时候,小磨盘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可他却并没有理会对方。
主要是这家伙太可恨了。
“咦没死”
见许飞依然还活着,青灯顿时瞪大了双眼
许飞将体内的灵力运转了几个周天,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气力,于是赶忙回到了船上。
虽然他不知道那恐怖的存在为什么没有杀他,但他现在可不敢再过去了。
刚才那一步,可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主人,你怎么没死”
青灯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许飞问道。
“妈的,你盼着我死呢”
许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个死秃子,赶紧滚回灯芯里面去”
“哦”
青灯深深地看了许飞一眼,然后化为一道光飘进了船头的青灯之中。
尽管许飞并没有说什么,但他却由此可以看出,许飞的身上一定有着什么大秘密
“主人,这船你收起来,这
是自古流传下来的雷击木所打造的船只,坚硬程度不亚于一件防御灵器”青灯的声音传了出来。
“雷击木打造的”
许飞看了看脚下的这条船,眼神光芒闪烁。
的确,他早前就注意到了这条船异常的结实,哪怕是他和青灯交战所产生的余波,都不能损坏其分毫。
随后他大手一挥,这条船便是被收进了空间戒指中。
也就是这个时候,先前那些离开无尽深渊的密密麻麻的鬼也是终于回归了,一个个井然有序的回到了石门之内。
“走”
许飞一声低喝,身子顿时腾空而起
只见他的脚尖不断在四周的崖壁上借力,速度飞快,只是不多时,就回到了无尽深渊的上方。
“你能回来真的太好了”
早已等的焦急的白贞贞,见到许飞安然无恙的归来,白皙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先走”
许飞脸色凝重地使了个眼色,白贞贞心领神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然后另一只手撕裂虚空,两人瞬间就消失在了这里。
当他们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回到了山水村。
不过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出现在了北山的山顶上。
“你在无尽深渊都发现了什么”
白贞贞迫不及待地问道。
“鬼门大开,无数鬼魂擦肩而过,但这些都是小意思”
许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无尽深渊下面,有一个恐怖至极的存在,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我就死在了下面”
“你的意思是,无尽深渊下面,隐居着一个人”
白贞贞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