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陛下是在刻意改变历史”刘伯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已似乎触摸到了一个惊天秘密,一个足以改变大明王朝命运的秘密。
殿上的争吵还在继续,太子党与燕王党依旧争执不下,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刘伯温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扫过金銮殿上的每一个人,试图找到那双眼睛的主人。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闪烁不定的烛光,和一张张或激动、或愤怒、或疑惑的脸庞。
“不对劲”刘伯温心中暗道,“这一切,太不对劲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刘伯温身边,低声说道“刘大人,皇上宣您御书房觐见。”
刘伯温心头一紧他深吸一口气,跟随那身影,走向了御书房。
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一股檀香扑面而来,刘伯温踏入其中,只见朱柏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先生来了。”朱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刘伯温躬身行礼,“臣刘基,参见陛下。”
朱柏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直视刘伯温,“先生以为,今日之事,该如何处置”
刘伯温沉吟片刻,正要开口,却见叶琛从门外走了进来,神色凝重,“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叶琛向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以为此事重大,需从长计议。废立太子,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便会引起朝野震动,甚至动摇国本。如今之计,不如静观其变,待时机成熟再做决断。”他语气谨慎,字字斟酌,仿佛在走钢丝一般,小心翼翼地避开一切可能引爆的雷区。
刘伯温捋了捋胡须,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微微颔首道“叶大人所言极是。陛下初登大位,根基未稳,此时若是贸然废立太子,恐会落人口实,授人以柄。不如先稳固朝局,再徐徐图之。”他语气沉稳,却暗藏锋芒,如同一位经验老道的猎手,在等待最佳的时机出击。
朱柏背对着两人,静静地听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更增添了几分凝重。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两位爱卿所言,朕都记下了。此事,的确需要慎重考虑。”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两人,眼神深邃如夜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朕乏了,两位爱卿都退下吧。”
叶琛和刘伯温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们躬身行礼,“臣等告退。”
两人退出御书房,夜色已深。
叶琛脚步匆匆,似乎急于离开这压抑的氛围。
刘伯温却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眉头紧锁。
“刘大人,怎么了”叶琛疑惑地问道。
刘伯温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无事。只是觉得,今晚的夜色,格外深沉。”他顿了顿,又道,“叶大人,明日早朝之后,可否到老夫府上一叙”
叶琛心中一动,他知道刘伯温必有要事相商,便点头答应,“好,明日早朝之后,我便去府上拜访。”
两人拱手告别,各自离去。
刘伯温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宫道上,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充满了疑虑。
废立太子之事,看似已经平息,实则暗流涌动。
明日进宫,他必须探探陛下的口风,才能做出最终的决断
“陛下,您真的相信他们吗”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刘伯温身后响起。
夜色如墨,宫墙巍峨,刘伯温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宫道,和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
他定了定神,心中暗道“许是老夫多虑了。”他轻抚长须,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今晚的宫廷,似乎比往日更添几分诡谲。
“明日之事,还需谨慎。”刘伯温低声自语,稳了稳心神,继续迈步向前。
他脑中盘算着明日面圣的种种可能,揣摩着年轻皇帝的心思。
废立太子,兹事体大,稍有不慎,便会掀起滔天巨浪。
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稳妥的解决之策,才能保全自已,也才能保全大明江山。
叶琛快步走出宫门,回首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宫殿,心中五味杂陈。
今晚的御书房之行,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年轻的皇帝,看似温和,实则深不可测,让人难以捉摸。
他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回到府中,好好理清思绪。
宫门内外,两条身影,各自怀揣着心事,渐行渐远。
喧嚣的议论声渐渐散去,宫廷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更夫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伯温回到府中,并未直接回房休息,而是径直走向书房。
他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书案上,堆满了奏折和书籍。
他走到书案前,点燃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书房,也照亮了他略显疲惫的面容。
他缓缓坐下,拿起一本史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废立太子,自古以来都是一件极其敏感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引发血雨腥风。
他揉了揉眉心,心中烦闷不已。
年轻的皇帝,究竟是如何想的
他真的会听从他们的建议吗
刘伯温放下手中的史册,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让他略微清醒了一些。
他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如同散落在黑色幕布上的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陛下,您究竟在想些什么”刘伯温低声呢喃,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刘伯温心中一惊,猛地回头,“谁”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刘伯温略显疲惫的面容。
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案前,手中握着一卷竹简,却久久没有翻动。
今晚的宫中之行,让他心绪难平,年轻皇帝的城府之深,远超他的想象。
静谧的书房中,只有偶尔的炭火爆裂声打破寂静,更衬托出刘伯温的孤独。
他想起朱柏在朝堂上的侃侃而谈,想起他面对朝臣质疑时的从容不迫,想起他眼中闪烁的智慧光芒。
一股敬意油然而生,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这位年轻的皇帝,真的只是一个初登大位的少年吗
他所展现出的远见卓识,他处事的老练沉稳,都让人难以置信。
刘伯温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竹简,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废立太子,如此敏感之事,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他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棂,任凭清凉的夜风拂面而来。
夜空中,繁星点点,如同散落在黑色幕布上的钻石,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刘伯温望着这片星空,心中思绪万千。
“陛下,您的心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刘伯温心中一凛,猛地回头,“是谁”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月光照在他脸上,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我。”来人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刘伯温看着来人,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陛下您怎么”
朱柏的突然出现,让刘伯温心头一震。
他连忙行礼,“陛下深夜到访,臣有失远迎。”朱柏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
“刘爱卿,朕睡不着,便过来看看你。”他的语气平静,却让刘伯温感到一丝莫名的压力。
刘伯温斟酌着词句,“陛下可是为了废太子之事烦忧”
朱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竹简,随意翻看着。
“刘爱卿,你觉得朕像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吗”他突然抬头,目光如炬,直视刘伯温。
刘伯温心头一凛,连忙低下头,“臣不敢妄议圣意。”
“朕意已决,”朱柏放下竹简,语气坚定,“废太子之事,势在必行。”
刘伯温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劝谏无用,便换了个角度,“陛下,此事需从长计议,万不可操之过急。废立太子,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便会引起朝野动荡。”
朱柏笑了笑,“刘爱卿多虑了。朕心中已有定数。”他顿了顿,又道,“朕知道你忠心耿耿,一心为国,但有些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刘伯温心中一沉,他意识到朱柏话中有话,却又不敢追问,只能沉默不语。
“刘爱卿,你跟随先帝多年,深谙朝中局势。朕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朕的苦衷。”朱柏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深邃的夜空,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明江山。”
刘伯温也走到窗边,顺着朱柏的目光望去,夜空中繁星点点,如同散落在黑色幕布上的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他想起朱柏登基以来推行的一系列新政,想起他力排众议,废除苛捐杂税,想起他励精图治,整顿吏治,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是啊,这位年轻的皇帝,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明江山。
废立太子,或许只是他宏伟蓝图中的一小步。
想到这里,刘伯温心中原本的担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
“陛下,臣明白了。”刘伯温语气坚定地说道。
朱柏转过身,拍了拍刘伯温的肩膀,“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
突然,一阵夜风吹过,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神情各异的面庞。
“朕乏了,先回去了。”朱柏说完,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刘伯温望着朱柏离去的方向,心中百感交集。
废立太子,兹事体大,他深知自已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保全自身,并辅佐朱柏成就伟业。
他缓缓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卷竹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脑中盘旋着朱柏刚才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位年轻的皇帝,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他的心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突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老师”
金銮殿上,气氛肃穆得令人窒息。
李善长慷慨激昂,言辞犀利地指责太子朱标监国期间政绩平平,毫无建树,甚至隐隐有误国之嫌。
他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尖刀,直指东宫,直指储君之位。
朝臣们噤若寒蝉,纷纷垂下眼帘,不敢直视龙椅上那位年轻的帝王。
朱柏端坐龙椅,面色平静如水,让人难以揣测他心中所想。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将目光投向太子,眼神深邃莫测。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众人逐渐散去,唯有刘伯温独自留在书房,眉头紧锁,来回踱步。
废立太子,历朝历代都是动摇国本的惊天大事,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野震动,甚至兵戎相见。
他深知朱标仁厚温和,并无不臣之心,可如今李善长咄咄逼人,其背后究竟有何用意,实在令人担忧。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愈发不安。
与此同时,勤政殿内,香炉袅袅,烟雾缭绕。
本已退位为太上皇的朱元璋,却并未真正放下朝政。
他手中握着一串佛珠,却一颗也未拨动,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送来的奏折,上面详细记录着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
朱元璋深知自已这个儿子朱标,性格宽厚,不喜争斗,如今李善长步步紧逼,他究竟能否抵挡得住
他缓缓放下奏折,低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标儿啊标儿”
金銮殿的琉璃瓦在阴云下反射着冷光,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朱标垂手立于御阶之下,一袭明黄色太子常服,更衬得他面色苍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双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如同被乌云遮蔽的明月,黯淡无光。
他并非愚钝,自然明白李善长今日之举并非针对他一人,而是另有所图。
监国期间,他勤于政事,事必躬亲,虽无惊世之功,却也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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