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一脸惊悚,咽了口唾沫,连连后退道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抽你”
我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包工头“啊”的一声叫出了声,肥胖的身体就摔在地上。
我跟着就是几脚
“你横,你再横一个试一试”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我下手也有轻重,见对方求饶了,我才停手,然后狠狠的开口道
“滚吧”
肥胖男子听到这话,急忙爬了起来。
然后在另外几人的搀扶下踉跄的往外跑。
刚跑出大门,肥胖中年男子还回头指了指我
“你,你小子等着,给我等着”
我往前走了几步,吓得几人一哆嗦。
快步的逃出了院子,然后坐上外面的路虎车灰溜溜的逃了。
这几人刚走,向远红便上前开口道
“谢谢你了陈师傅”
“没事儿”
辜女士此刻抱着她女儿,又“呜呜呜”的哭出了声
“大海,大海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向远红上前道
“辜阿姨你别伤心,我有个朋友是律师。
如果对方不合理赔偿,我让我朋友给你打官司。”
“谢谢,谢谢你小向。”
向远红摇摇头,又在屋里安慰了她们一会儿。
然后向远红和我走到了外面。
然后就听向远红对我开口道
“陈师傅你身手真好,你是,你是有道行在身吧”
他也是阴行人,也认识我师父,我就没隐瞒。
点点头,但没开口回答。
向远红听完,却叹了口气
“可惜我学不会,只会帮人正常收尸殓尸。”
“多练习其实就会了”
我安慰了一句。
她这么说,那么这个向远红肯定也是能接触到真本事的,只是没那天赋。
毕竟师父讲过,不是谁都能开灵泉的。
就算是行里人,也未必可以修行
向远红笑了笑,没和我多说什么。
只是岔开话题道
“如果刚才那几个人要是报警找你麻烦,我给你作证,我们是正当防卫。”
我笑了笑,说“行”。
然后又开口道
“对了,你知道武珍的腿怎么了吗需要做手术”
“武珍的腿天生有些畸形,膝盖需要做手术后才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走路。
手术费用需要十几万好像。
听辜阿姨说,正因为需要很多钱。
武先生在外面省吃俭用,平日盒饭都舍不吃,只吃馒头”
听不到这里,我也叹了口气。
每个人都在拼命的生活,可往往事以愿为,变成了拼命的活着。
我和向远红在外面聊了一会儿。
对她也有了一些了解。
她只有二十二岁,比我大一岁。
别看年纪不大,但她是武庄殡仪馆的话事人,馆长。
她从小就在殡仪馆长大,她爸死后就继承了殡仪馆。
而她们殡仪馆,在这附近几个庄子和乡镇,还是有不错的口碑的。
所以向远红在这边,收尸入殓,还是比较有名望的。
虽然懂一些道道,却没道行。
正是因为在殡仪馆长大,凭借老一辈的关系,所以知道我师父。
辜女士这一次全权委托了向远红处理武先生的后事。
所以向远红才联系到了我师父,我才被叫了过来。
聊了好一会儿,等辜女士的情绪稳定过后,给他说了公路冲煞的问题。
她也同意改门
距离缝尸还比较晚,索幸拿上一把锤子,帮她们家砸墙。
而向远红傍晚的时候,除了出门带了些吃的回来,还带了几只大黄鸡。
缝合尸体需要用到的老鼠皮,需要用鸡血浸泡。
晚上十点左右,我和向远红已经将灵堂整理出来,并将武大海的尸体抬出。
分段的摆放在一张门板上,当做缝合台使用。
辜女士和她女儿就一直烧纸烧香。
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老鼠皮,在外面杀了大黄鸡,放了鸡血。
用热鸡血浸泡老鼠皮,让老鼠皮变得柔软。
等到十二点时,在拿出老鼠皮对尸体进行缝合。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很快的就到了十二点。
我见十二点到了,便对着屋里三人开口道
“十二点到了,大家可以先回避一下,我给武先生缝合身体。
等缝合好了,大家在进来。”
缝合的时候其实也可以看,只是过程一般人忍受不了。
特别是武先生的孩子才十几岁。
辜女士点点头,就带着孩子出去了。
向远红在屋里道
“我能留下看看吗”
向远红在殡仪馆长大,各种血腥的尸体应该见过不少。
我也没多说什么
“也可以”
说完,我也不管她了。
点香烧烛,念咒敬香。
同时拿出一块黑布,代替死者眼睛上的柳树叶,将其眼睛盖住。
又拿出阴米,围着尸体撒了几把。
做完这些,打开工具箱。
各种缝尸针线,锤子,锯子什么的,全都露了出来。
向远红瞪大了眼睛看着,没有说话。
我解开尸体的衣服,身体多处受损,缝合面积很大。
以我现在的速度,最少需要两个多小时。
所以我拿着针就准备缝尸,一阵狗叫响起。
“汪汪汪”
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又是大门被踹开的声音。
然后就听到今天下午被打的那个包工头的声音
“小子,你给老子滚出来”